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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嚣张跋扈惯了,他们已经习惯了欺负诬陷他人。令狐云龙执掌皇城司的时候着实破获了不少大案要案,为此皇城司也屡次收到赵祯嘉奖。
可是这种没有管制的组织不免也会有一些浑水摸鱼的人,他们仗势欺人横行不法,也制作了一些冤假错案。
朝廷布告一出,登时有不少百姓到开封府击鼓鸣冤,状告皇城司多有不法之事。
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包拯倒也不负厚望,稀里哗啦一顿彻查,办了几个皇城司的逻卒,京城为之一清。
其实主要是皇城司这些王八蛋嚣张惯了,随便给人捏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想胁迫人家拿钱,不给钱的就抓进去。所以包拯查起来丝毫不费劲,可这些吃惯了民脂民膏的逻卒总有人心有不甘。
吴清,皇城司逻卒。此时他纠集了几个同僚在南大街新开的一家小酒馆内在吃酒。
这吴清就心中一万个不服气,以前他们当差的时候,有多少百姓商户对他们巴结来不及。这些商户见了他们都纷纷孝敬,唯恐惹祸上身。如今他们受了开封府节制,没有了灰色收入,仅仅靠拿着这点俸禄着实难过,可是令狐云龙死了,又有什么办法。
他的那两个同僚逻卒也心中忿忿,一个叫邱明智的道:“唉,如今咱们没了孝敬,只拿这点俸禄这日子可咋过啊。”
另一个叫窦粕一拍桌子:“哼!要我看都是因为那个败家子,若不是因为他,咱们头儿岂能横死。”
“嘘!”邱明智大惊:“你不要命啦,咱们头儿可是谋反大罪,那败家子可是官家红人。这话若是被人听去,你还要不要命啦。”
窦粕“哼”了一声不敢再说,可还是心有不甘的端起酒碗干了一口:“韩掌柜,我们的菜呢!”
看来这三人经常来这里吃酒,那姓韩的掌柜不敢怠慢,不多时端了一盘烧鸡过来:“好了好了,大官人您要的烤鸡来了。”
吴清撕下一条鸡腿啃了一口:“一只鸡三个人怎么够吃,还有什么好菜,尽管上来。”
韩掌柜笑了笑:“那个吴大官人,小人店里刚进了一些东郊翘嘴白鳇鱼,就是价钱这个、这个贵了些。”
东郊翘嘴白鳇鱼,是东京城东郊一个清潭独有的一种白鱼,其味道鲜美至极,甚是难得。一度成为皇宫贡品,赵祯不喜鱼类,这才放开民间捕捞。
可是翘嘴白鳇鱼产量稀少,物以稀为贵,价格也是水涨船高。
吴清一听大怒,他拔出麒麟刀喝道:“怎么,你是嫌;老子吃不起么!”
韩掌柜吓得退了一步:“不不不、不是、小人这就去做,这就去给您做。”
“他妈的,现在连韩掌柜这个龟孙也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窦粕在一旁煽风点火。
三人忿忿不平,以前他们花钱大手大脚惯了。吃饭喝酒不给钱,逛青楼老鸨子也是鞍前马后。就连去赌场,输了钱都敢赖账。
就是这么一帮无法无天的人,到如今百姓见自己也不躲了,商户也不给自己孝敬了。他们的收入被大打折扣,仅能养家糊口了,自然心中不服气。
酒至半酣,邱明智很明智的说了句:“算了吧兄弟们,好在咱们还有点俸禄,往后省着点花养家糊口够了。你没看开封府办了多少咱们的案子,那包府尹是半点面子都不给啊。老赵被发配去了岭南,张二去了东北充军去了。咱们哥几个好运,没被抓着什么把柄,往后还是收敛一些吧。”
“收敛,怎么收敛?”吴清眯着眼看着他:“咱们以前一个月能拿多少,五十贯,五十贯啊,给个县令也不换。现在呢,老子累死累活一个月拿三五贯钱,你能心甘么。”
“行了行了,喝酒,喝酒!”窦粕举着碗。
“三位大官人,您的清蒸翘嘴白鳇鱼来了。”韩掌柜笑眯眯的端着一盘鱼走了过来。
吴清醉眼朦胧的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嗯,不错,这鱼还真是不错。听说先帝爷就爱吃这鱼,没想到今日咱们也有了这口福。”
三人抱怨连天,可终究是不敢再嚣张。喝完酒,吴清等人眯着眼,站起来就走。
韩掌柜一看大急,慌忙上前拦住,皮笑肉不笑的道:“三位大官人,小店本小利薄,你还未给钱呢。”
这是以前他们的一种习惯,给钱?吴清斜眼看着他,大有一幅老子在城里下馆子都不给钱,吃你几个烂西瓜的表情。
窦粕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怎么,韩掌柜你是活腻了,敢问老子们要钱!”
这次不好使了,平日被欺辱惯了的韩掌柜昂头道:“开封府可是贴出告示了,你们若是不给钱,明日我便到开封府衙门递状子去。”
窦粕一听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唉哟我去,竟然敢威胁起老子来了。”说着举拳便打。
幸好邱明智慌忙拉住他:“老窦老窦,算了算了,”转头问韩掌柜:“多少钱?”
韩掌柜手指一伸:“五贯二十钱,零头就免了,你们给五贯钱得了。”
三人一听登时大惊,五贯钱,踏马的这么多。
吴清登时大怒:“韩掌柜,你踏马德抢钱啊!”
韩掌柜不依不饶:“吴大官人,你们去市面上打听打听,这一条翘嘴白鳇鱼多少钱。小店这个价还是给您面子了,这要是樊楼,单单是这一条鱼没个十贯八贯的拿不下来。”
吴清一听登时蔫了起来,今时不同往日,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