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戚少商不甚清醒，但是这一次他清楚地看到了，顾惜朝在察觉到他露骨的yù_wàng后显出一种难以置信又慌乱胆怯的神情，这种表情让顾惜朝看起来不像个心狠手辣的恶人，也不像个无情无义的仇人，反而像一个单纯的情人。

——戚少商感觉到了心痛，和那一种特殊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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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趴在小顾身上动都不动的老戚一到要翻墙就醒了，简直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