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福斯：他们拒绝了。

ker：意料之中。

格雷福斯：你我不愿意当狗，有些人应该要动粗了。

ker：怎么，你害怕了？

格雷福斯：我很期待。

ker：哈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你。

ker：闹吧，最好闹到国民警卫队开进纽约，让大苹果城成为新的战场！

ker：我太想知道了，为了所谓的秩序，这些牧羊人能做到哪一步！

格雷福斯关掉了面板。

望着窗外的阴沉的天空，他鼻子里似乎已经闻到了血腥味。

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格雷福斯低声祷告。

“因为我知道我的过犯，我的罪常在我面前。

我向你犯罪、惟独得罪了你。在你眼前行了这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