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圣女抬头看了看酒楼上的牌匾:
十二酒楼!
单凭这四个字,就足够叫好的了!
她也能够确定,这酒楼确实是张十二的了,还有谁能跟他一样骚包,连酒楼都用自己名字的呢?
她倒是非常好奇了,这酒楼真有他说的那么好,这里的顾客真有他说的那么多吗?
不过看外面这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貌似不像啊……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就这么走进了酒楼……
…………
等进了酒楼,张十二感觉自己被现实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脸火辣辣的疼!
因为在酒楼里,别说人满为患,连满都没满!
更准确的说,只有那么两三桌客人,而且这两三桌客人不知在跟周全说着什么,周全在那激动的解释着,面红耳赤,最终,就连那两三桌客人也坐不住了,起身准备离开。
走的时候,嘴里分明还在嘟囔着:什么破酒楼,不就是坑人的吗?
另外还有人附和:可不嘛,同样的酒比别人整整贵了一倍,太黑心了!
最后一人走的时候还朝门前啐了一口道:呸!这种破酒楼活该办不下去,咱们去闻香来!
然后,偌大的酒楼里,就只剩了一群小二和张十二、越国圣女,而要吃饭的人,就只有他俩了……
此刻的张十二无比尴尬,就好像一坨鸟屎从天而降砸在他的头上一样,而他还不知道该不该擦……
尴尬的笑了两声,对越国圣女笑道:“你看,就花平常的饭钱,却被我们包场了,多值啊!”
越国圣女看着他,并没有觉得他是真开心,反而更像是苦笑,对他耸了耸肩,并没有说话。
是啊,只是笑了两声,张十二就笑不下去了,脸上一怒,大声道:“周全,你给我过来!”
周全早就看到张十二进店了,但是他因为在跟那几桌顾客交涉,所以并没来得及过来,这个时候才跑上前来,一脸苦涩的笑道:“公子,你来了……”
“我来了?我要是再不来这酒楼是不是要关门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十二愤怒的吼道。
“公子莫要生气,主要还是因为那闻香来啊!”
周全也是一脸的委屈,他能有什么办法?
“闻香来不是倒了吗?那家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
说实话,刚才看到“闻香来”的时候,张十二并没有放在眼里,因为他觉得“十二酒楼”的核心竞争力——烈酒还在,其他的不足为惧,就算那边现在有些人也不过是来他们这里抢不到座的而已,可是没想到会这样!
“公子,那家酒楼是今天才开业的!”
“刚开业?咱们有烈酒,为什么其他人还都去那里?”
张十二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听到这,周全叹息一声道:“公子,奇怪就奇怪在这!他们闻香来也有烈酒,而且还是五两银子一斤,比咱们整整便宜了一倍啊!所以今天早上倒是来了好多老顾客,他们原以为咱们也降价了,可是在听说咱们没降价之后,全都跑到闻香来去了!”
想了想继续说道:“而且好多外地来荆州的人,他们原来只听过闻香来,所以来荆州之后也都跑去闻香来了,导致咱们无论是新客源还是老顾客,都跑到对面去了!”
说到这,周全那个委屈,自己好不容易做了这个酒楼的掌柜,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多委屈啊!
听了周全的话,张十二沉默良久。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对于其他人生产出烈酒这种事他早就想过,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西梁都有烈酒,若是其他人用心钻研的话,也不是研究不出来——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快啊!
哎?西梁烈酒?
突然,张十二想到了昨天晚上西梁使臣进贡的烈酒制作工艺来!唐帝没有要,但并不代表其他人没有要啊!
想到这,张十二才有点恍然大悟,同时心里恨透了杨泽新:妈蛋,别人都是模仿脸,模仿面,竟然还有人模仿我的烈酒!
这个不能忍啊!
看到张十二久久不语,一旁的周全着急的问道:“公子,要不然咱们也降价?只要咱们的烈酒也卖五两一斤的话,我有信心把那些顾客都拉回来!”
张十二瞥了他一眼道:“若是他们再把烈酒的价格降到三两银子一斤呢?”
周全很想说“那咱们也把烈酒降到三两”,可是看了看张十二的脸色,又仔细想了想,若是那样的话,对面再降呢?他们也一直跟着降?好像不怎么划算呀!
于是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公子,这种动脑子的活,小的没有公子在行,一切全听公子安排!”
张十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降价!假如我们降价了,那些老顾客们会怎么想?我们也可以卖五两银子一斤的价格,那为什么之前卖十两银子?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咱们多要了吗?若是你是顾客的话,还会去这样的店吗?”
周全想了想,马上摇头。
他哪有那么贱,若是知道有哪家店骗自己的话,打死他都不会去了!
想到这,周全又为张十二的英明点了个赞,心想就凭这智商压制,自己就该是个打工的,而公子就应该是个老板!
“对了,公子!”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周全忿忿的说道:“那闻香来做事忒不地道!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