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还从唐修缘打听到,五行山寺庙的规模非常大,每个寺庙都有好几万僧人。只是这些僧人都是普通的和尚,并不是修仙者。看来吴州和越州一样,普通凡人对修仙者所知甚少。不过赵恒本来就没打算通过普通人了解吴州的修仙界。要了解吴州的修仙界自然还是要接触吴州的修仙者。
接着赵恒搭便车上了唐修缘承包的客船,客船倒也宽敞,容纳二十多个人都没有问题。不过现在客船上却只有赵恒,唐修缘夫妇,唐林儿,四个客人和两个艄公。
唐修缘作为一个富家少爷,承包一艘客船当然没有问题。而且唐修缘此人胸无城府,待人一片真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过赵恒总觉得有些问题,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他是艺高人胆大,自然是不在乎普通的贼人,而且从唐修缘身上打听到不少东西,对他是有些好感。
船顺着河水往下漂流,离两岸越来越远,此时黄昏时分到来。赵恒和唐修缘在船头摆了一壶美酒,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岸上的美景。两人约谈越投机,大有相交恨晚的感觉。
“赵兄,你对古文的造诣小弟是大为佩服,不懂你诗文如何,就以眼前的美景吟诗一首让小弟开开眼界。”唐修缘笑道。
赵恒想起以前不知从哪里读起的一首古诗,当即念道:“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唐修缘一听大为震惊,说道:“赵兄有如此才华,此次考试一定可以高中。不过寒山寺附近可没有什么姑苏城,只有府城许州而已。”
赵恒笑了笑:“唐兄不必过多解读,姑苏城只是为了押韵小弟编造出来的地名,小弟自然明白寒山寺外只有一个许州城。”
“原来如此。”唐修缘若有所悟。
两人又喝了不少酒,唐修缘喝的醉醺醺的倒在了船头上,而赵恒也醉倒在唐修缘旁。
此时夜幕降临,船仓里微微传来男女喘息的声音。
一个女子嗔道:“死鬼,动作轻一点,你想吵醒那头笨驴。”
“宝贝,吵醒他又如何,不管是长相,能力,才华他都不如我。只不过他出身富贵就可以当少爷,娶了你。而我出身低微,就沦为他的奴仆。”年轻男子小声的骂道。
“哼!你也只是在背后发一下牢骚,白天还不是要像头狗一样向你的主人摇头摆尾。”女子嘲讽道。
“我要不讨得他的欢心,怎么有机会接近你。”
“不过我们两个长期这样子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会被发现,你的主人虽然有些憨憨的,但是如果事情败露的话定然不会饶了你我。不如我们两个私奔吧?”女子幽幽说道。
“私奔,为什么要私奔,我要代替他,参加考试,我要考状元。”
“你长得又不像他,假扮也假扮不了啊!”
“宝贝,我前几个月前得到一个江、湖异人传授了一套易容术,可以简单的变化容貌...你看我像不像他?”
“夫君...”
接着唐林儿走到船头,轻松叫了两声:“少爷,赵大哥。”又推了推唐修缘和赵恒两下,两人喝得烂醉如泥,没有一丝反应。
唐林儿眼中闪现出一丝残忍,他先把赵恒推入河里,接着又把自己的主人也推入河中,看到两人沉入河里,唐林儿才放心回到船仓和少妇约会。原来唐林儿在酒里下了méng_hàn_yào拿给四人喝,所以做这一切无人知晓。只要第二天说两人醉酒失足掉进河里淹死就行,那两个艄公害怕吃官司定然不敢张扬出去。
唐林儿搂着少妇美滋滋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