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茨克紧盯茶白,不言一声,却在猛然间从柜台下抽出猎枪。
枪口对着眼前踢坏自家大门的女人,无论多么婀娜可饶美女,用踹门方式进入的必然不是客人了起来,靠在吧台前,傲懊恼道:“能让我忘记刚才发生的事就成……”
“好吧,我会调一种从东方传过来的烈酒,你看面容像是东方人,应该会喜欢。”
“随便……”
瓦茨克将调好的白酒承在玻璃杯中,像一杯白水一样。
茶白嗅到了浓烈的酒精味,微微皱眉,她不是没喝过酒,在科维尔喝过那里的白酒,但这杯酒的酒精味明显要比所有她见过的酒都要烈。
听马尔杰,酒是人生导师,越喝越通透,对这句话她深表怀疑。
导师也太刺鼻了。
茶白试着抿了一口,这时她又想起李诺给他讲过的三碗不过岗的故事,结合马尔杰的话,茶白心神明了。
这东西要见效必须三口喝完。
试试看……
瓦茨克背对着她收拾着杯子,听茶白许久不话便问道:“猎魔人先生最近怎么样?”
半不见回答,却听到了一声“嗝”。
他回过头,面色在一瞬间如冰块般僵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