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吓得一个激灵，“你下次过来之前能先打个招呼吗！”

赵果果歪了歪头，说：“我以为你习惯了。”

夏娜朝边上挪了挪，给赵果果让了个位置，并示意她接着说。

“小曦其实也可以喝。”赵果果道，“等苏牧拿到配方，南溪应该可以分辨出里面的有毒药材，然后研究出觉醒药剂的真正配方，到时候再重新做一份出来就行…这个配方以后或许会成为我们对抗教会最大的筹码。”

“比如？”

“比如培养一批忠心的普通人，又比如和教会谈条件。”赵果果道，“甚至我们可以直接把药剂拿出去平价销售，以黎明社的名义…这样我们在普通人中的影响力会无限扩大，教会再想动我们，就必须先好好掂量掂量。”

“有道理…”苏牧不禁点点头，“不过…你好像很确定药剂里有毒？”

“不确定…但多半会有。”赵果果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如果觉醒药剂也和农夫药剂一样属于同一种类型的药物，那么所谓的舞会，很可能又是一个针对普通人而设下的陷阱。”

“怎么说？”苏牧问。

“那次414事件你还记得吗？”

赵果果道，“那些普通人觉醒以后，不但没有上报教会去享受修炼者优厚的待遇，反而是去袭击别的修炼者…如果他们不是被控制了，就一定是心里极端憎恨修炼者…这两种情况可能性都不小，但不管哪种情况结果都是一样——激化普通人和修炼者之间的矛盾，和那次流感的目的非常接近。”

苏牧不由皱起了眉头。

舞会的嘉宾都是一些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影响力很大，如果他们一起煽动民心造反教会…圣哲城恐怕又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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