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二人的亲密更加深入,二狗子尝遍了珍馐,最美味的还是这两片柔软。相互触碰,相互纠缠,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
若是平日,李季绝对会推开他,大白天的哪怕没人看见也不好说。
当天晚上又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今天李季从粮油店里买了两小坛好酒,据说是最新进的花酿,总共只有几坛,是从挺远的地方运过来的,价格贵了些,刚好在李季能承受的价格里面。
打开盖子里面的酒香能飘出好远。李季是个馋酒的人,就买了两小坛跟二狗子一起尝尝。
二狗子不善喝酒,却爱死了醉酒后的李季。醉酒后的李季犯二,能做出许多清醒时候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
二狗子这辈子带的坏心眼,大概都放在李季身上了。
做了辣炒兔r_ou_,窗台上种的菠菜收了些炒了一盘素菜,又切了些r_ou_丝跟泡菜丁一起炒了。再炖一小盆的汆白r_ou_,四个菜端上桌色香味俱全。
也就是晚餐这一顿饭能有j-i,ng力做的丰盛细致,四个菜都是俩人爱吃的菜,菜上桌就没停过筷子,酒水都没喝几口。
李季嗅着酒香看着对面正在啃兔头的二狗子,忽然来了句。
“咱们成亲吧。”
二狗子兔头啃到一半,没明白过来抬头,嘴里还含着兔r_ou_,问道:“咱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二狗子对成亲的定义并不是很清晰,在他印象里一起吃一起睡一起嘿嘿嘿就是成亲了。
理论上来讲二狗子的这个想法没错。
“咱们是在一起过日子了,可没拜过天地,没认过爹娘,没有嫁娶没有过门的,总觉得少了什么。要不咱们改明儿准备准备?咱俩成亲。”
李季的任何事情二狗子都不会摇头,不管能否听得懂:“咱们成亲。”
李季给二狗子也倒上酒:“那咱喝个交杯酒。”
李季先将酒碗端起来,二狗子不懂,只是跟着李季的动作做。小时候李季曾去跟着大人闹过洞房,知道啥叫交杯酒,教二狗子胳膊怎么放,然后自己胳膊勾住二狗子的胳膊示意二狗子,二人仰头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今天李季花钱买通了那个算命先生,说他这一生都不可能结婚,当然只是说笑罢了。
这不,李季他成亲了。
之前盖房子的时候用来剪写东西和花样用的红纸还有。李季拿着剪子对着红纸开始研究双喜怎么捡。
一般双喜都是婚前老婆婆带着一众家里女眷剪的,李季和二狗子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只能他自己来琢磨。
一开始只用很小的一块红纸来尝试,李季不认识,只是见过几次双喜,所以只能凭着感觉来剪,一连剪错了五六个才总算有一个像点样子的了。
然后拉着二狗子一起研究,又剪出了几个双喜。
现如今临近过年,串门的人少了,尤其是大人。李季大着胆子在墙上贴了几个,贴完了坐在屋里抬头看,还真挺像回事的。
二人无高堂,明日去坟上烧香磕头就是了。
李季拉着二狗子就站在屋里,看着窗外,拉着二狗子跪下去磕了一个头。
这边没有那些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规矩。结婚很简单,一个头磕在地上,认了对方的爹娘,至此一生相伴,简单而又困难。
在一起了许久,二人总算有了一个像样的仪式正式代表了两人在一起,磕完了头,李季去看二狗子。二狗子带笑看着他,眼中带着些许迷茫。
二狗子不明白李季突然不吃饭剪红字跪地磕头的意义在哪里,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要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仪式。
二狗子只知道,凡是李季要他做的,他都去做。凡是李季想要的,他都会去达成。他的这辈子很简单。未来的日子只有李季一个人,就足够了。
“以后没人的时候别叫我四叔了,叫我李季,或者小季。不过有外人的时候一定要叫我四叔,别让别人怀疑了。你或许没有概念,可要是让他们知道咱们俩成亲了,会拿咱们当怪物,会排斥咱们的。你明白了吗?”
事实上喜好男色并不是稀奇的事情,富庶人家还曾兴起男宠之风,只是二人的辈分特殊,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哪怕二狗子是外头不知谁的种,李季名义上、户籍上都是二狗子的四叔。
男色加上叔侄,这样的关系足够让世人不容,乃至唾弃。
二狗子点头,他不用去多想,因为李季已经将他的那一份都想清楚了。
这是绝对的信任。只属于二狗子和李季之间的信任。
折腾了一圈,李季终于闹够了,又拉着二狗子回去继续吃饭。有了这么个简单的仪式李季终于觉得自己名正言顺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酿的后劲很足,吃完了饭李季一点下地捡碗的意思都没有,二狗子任劳任怨的将饭菜捡下去,铺了褥子将李季抱过去盖上被子,脱衣服吹灯钻进被窝,刚一进被窝李季自己就爬过来了。
所以二狗子特别喜欢喝醉了的李季,跟平时拘谨的他完全不一样。
自己拥抱上来的后果就是免不了一番折腾,一个炙热亲吻过后,李季的声音低柔,若不是二狗子的听觉好,恐怕是听不清的。
“我爹死的那天开始,其实我就断了娶妻的想法了。那时候我是穷光蛋,怎么可能有姑娘家许给我。我不看重女人当老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