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张晋将金世鑫放到床上。
金世鑫疼得咧了咧嘴,仍不忘对郑瑞秋笑道:“你好,我是金世鑫,没想到我们罪调科还能招到这么漂亮的m!”
“把衣服脱了。”郑瑞秋一边翻着医药箱一边说道。
在张晋的帮忙下,金世鑫忍着疼痛艰难的将上衣脱下,被困联竹帮的前几天,他每天都会被毒打,伤口流出的血液凝痂后与衣服紧紧连接,脱衣服就会将这些凝痂的伤口重新撕裂,这股疼痛感一般人很难忍受。
然而,金世鑫却一声不吭,让张晋和郑瑞秋都颇有些刮目相看。
“目前我只能简单处理,等回到香江后必须去医院,有些伤口看上去都化脓了。”郑瑞秋一边用酒精清理伤口,一边给他上药包扎,有些好奇道,“你没感觉痛吗?”
金世鑫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脸上却挂着满不在乎地笑:“不痛,我m郑就不会感觉到痛了。”
“是吗?”郑瑞秋用棉签棒点了点他背上的伤口脓处。
“哦嚯嚯嚯嚯——”
“是不是很疼?”郑瑞秋问道。
“这不是疼,是爽。”金世鑫强笑道。
“哦,那你忍着点啊。”
“哦嚯嚯嚯嚯——”
张晋看着脸部已经扭曲变形的金世鑫,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说道:“赶紧处理完,我们要走了。”
十几分钟后,完成包扎的金世鑫穿上张晋提供的衣服,三人各拿一个行李箱下到楼下酒店大堂,郑瑞秋负责去退房。
金世鑫摸了摸脸颊上的创口贴,目光盯着酒店门口。
“我们要怎么离开?以我对联竹帮的了解,用不着半个小时,车站、机场、码头都会有他们的成员监视,而且很快就会让警方介入调查,他们在台北的势力不容小觑。”
张晋看向郑瑞秋的背影:“这些你都不用担心,m郑已经计划好了,保证我们能顺利的离开台北。”
“喂,她真的有这本事吗?你信不信她?”金世鑫小声问道。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安sir信她,你信不信安sir?”张晋问道。
“我当然信安sir,好吧,那我就听你们的安排好了。”
不一会儿,郑瑞秋就办完了退房手续,拉着行礼箱回到两人身边:“走吧。”
金世鑫问道:“是不是直奔机场?”
“当然不是,我先带你们去见一个人。”郑瑞秋微微一笑,转身朝酒店外走去。
金世鑫和张晋对视一眼,张晋率先跟了上去,金世鑫只好也跟了上去。
……
联竹帮台北总部,负责此次忠义别院事件的是总堂护法马义孝。
忠义别院在联竹帮是一个地位特殊的地方,所有在台湾混的江湖社团都知道此处是禁地,谁敢乱闯就代表着跟联竹帮开战,就连警方扫黑打恶都不会来骚扰这里。
这次联竹帮将金世鑫关押在这里,就是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背景来历,逼迫他身后的势力现身。
只是没想到来救金世鑫的势力竟然不给他们这个第一大帮派的面子,不仅闯入忠义别院救人,还开枪射杀了不少联竹帮成员,就像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打了他们一个耳光!
堂堂宝岛第一大帮派,就算是宝岛政府也要给几分面子,现在却被人在忠义别院自由进出杀人逃窜,如果不把这些人给找出来大卸八块,事情要是传出去,他们的面子往哪放!
所以,当这个任务被交给自己负责后,马义孝就立刻发动了自己的人脉力量,同时将手下上万小弟安排出去,将整个台北所有明面暗地的出入口全都监控封死,只要将人困在这里,抓到他们就是迟早的事情。
经过小半天的搜查,加上警方介入封锁航班,总算被马义孝找到了目标的线索。
“大哥,阿郎那几个海蛇传来消息说有三个香江人要搭他的船偷渡香江,其中一个人跟你给的照片上一模一样。”
“三个人?”
“对,两男一女。”
“哼!三个人就敢在我们的地盘搞事情,通知下去,所有人都给我去烂石滩附近埋伏,告诉阿郎他们答应对方,让对方立刻赶来乘船。”
“是,大哥。”
马义孝拿出一根雪茄,冷笑道:“我看你们这回能往哪跑!”
台北市中心的信义区,是重要的商业中心,百货公司林立,许多公司总部也设立于此,是地价最高的区。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信义区的夜景一点也不比香江维多利亚湾两岸差,时尚靓丽又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气息。
当马义孝带着人马赶往烂石滩走私码头的时候,张晋、郑瑞秋和金世鑫三人正坐着豪华轿车从一座大厦的地下体车场出发,直奔机场而去。
这辆豪华六轮商务车前后还跟着两辆保镖车,三辆车行外显眼。
“这次还真是多谢雷先生的帮忙。”一身职业女性打扮的郑瑞秋显得既干练又可爱。
“太客气了,当年要不是安sir救了我一命,我哪有今天的成就。说起来香江能发展起来,你们警方贡献很大啊!”雷先生笑呵呵道,“我作为香江市民,帮助警方打击罪恶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更何况我也只是让你们坐我的包机飞回香江,不过是举手之劳。”
说到这里,他有些好奇,“你们这次来台北是执行什么任务?”
“雷先生,这件事事关机密,抱歉,我不能说给你听。”郑瑞秋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