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太小当然不是因为年龄,”诗人摸摸他的脑袋,语气柔软,“事实上,我曾经和许多比你年纪更小的对象约会,数量可能已经超出你的想象,之所以说你太小,是因为你比他们更单纯,和你呆在一块儿,我会有点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伊莱恩不解地望着他,显然并不明白他的意思,维奥列特只好把话说得更直白一点。
“他们应该也告诉过你了,我经常带不同的人回来过夜,还总是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对象——如果说你是张白纸,那我已经是幅反复涂抹过的油画了,无论是背景还是为人,我都比你想象中要复杂得多,你确定还要喜欢我吗?”
“那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伊莱恩说。
维奥列特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只是你不想去控制。”
他有很多次选择的机会,在戴斯诺普时可以不为他们通风报信,离开亚索城后也可以不跟他们一起旅行,但他无一例外地选择了放任自己。
想起在戴斯诺普逗留的那个夜晚,维奥列特突然回忆起了什么。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
诗人靠在床头,暂时把“控制与放弃控制”的话题丢到了一边,笑着问他:“你之前有没有跟别人接过吻?”
伊莱恩的脸又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看他的反应维奥列特就猜到了答案,但还是追问道:“有没有?”
“……没有。”
伊莱恩垂头丧气道。
“好的。”维奥列特点点头,“看来我的责任很重啊。”
“什么责任?”伊莱恩发现自己不太跟得上他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