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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卢深打击林寒,这样一面墙的账本就凭林寒这样子连账房不带,凭自己一己之力就算是看完也得猴年马月了,更不要说找出结症所在,说实话卢深甚至有些同情林寒了。
不过既然林寒要找死,卢深又与林寒非亲非故自然没有提醒林寒的必要。
“有劳卢大人了......”
林寒看着一屋子的账本有些一时间没回过神来,看着那每一本都有寸余厚的账本,林寒甚至有转身离开的冲动,宁皇这是在玩他吧,七天查清所有的账目?看完这些账簿就得半个月吧,等他回过神来之际,偌大的屋子里早已没有了卢深的踪迹了。
看来卢深完全不看好他啊,林寒带着些许苦笑的摇了摇头,随后他开始打量起屋子里的账本,很显然里面的布置按照各个州县都整理好了,到也不需要林寒在花费心思了,他也不是一个犹豫之人,既然事情躲不了那就努力完成好了。
“你们几个将这些年京畿地区和金陵地区的账目挑出来放到案几上吧......”
林寒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随后对着带进来的几个小厮吩咐到,随后伸了伸懒腰一副打算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而林寒身后的小厮早已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慑,再听到林寒的吩咐后,几人看向林寒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到底是他们疯了还是这位新任的林御史疯了?难道他真的打算一个人完成这个看上去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
就在林寒埋头苦干打算一鸣惊人之际,他并没有想到之前还对他和颜悦色的卢深换了另一副面孔出现在了户部尚书方静的面前。
方静是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眼底时不时闪过的精光无比表示着他的精明,他也是前不久被宁皇亲手提上了的官员之一,可以说是妥妥的宁皇的人,但是上任后他才发现事情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简单。
虽然林府的势力全被方静一一摸清楚该清理的清理该留下来做突破口的留下来,可谓是做的完美无瑕,但这可以说是方静任职户部唯一的成绩了。至于说在户部账目上找到林府的什么把柄,方静还真没找到!
林府在户部简直干净的让人不可置信!世人皆知户部是一个钱袋子,林府占据户部一半也有一段时间了,若是说没捞那绝对是骗鬼的,在上任前方静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要切断林府的钱财来源,但上任查了不止一次账后方静麻爪了,别说切断林府的钱路了,就连林府的把柄也没抓住,切个鬼啊!
无论怎么查账都没有一点瑕疵,方静就意识到了户部绝对没有他想象的这么简单,所以在听到宁皇让林寒来查账之际,方静还是抱有那么一点点希望的。毕竟没有人比方静清楚,如果他再这么无所作为的话,恐怕不只是这个官当到头了,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林府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动作,作为户部尚书的方静都察觉不到,更不要说阻止了,每每想到这里方静自己都恨不得找根绳子吊死自己!
“这位林寒林御史完全是一个外行,什么不懂不说,查账竟然直接从户部查起,身边就带着三两个小厮,看那样子连数字都不认识,竟然还拒绝的咱们的帮助,我看这个林寒压根不是这天下最聪明的人,而是最蠢的人吧。”
卢深忍不住抱怨到,他实在看不出林寒身上有什么让宁皇都愿意相信的长处,让一个外行来查账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如此这般就让他查去吧,但凡有什么需要,你尽肯能的满足他即可,卢大人你可千万莫要这么早下结论,我们这一年来按照规矩查账也不是查了一天两天了,可曾查出什么了吗?陛下要的不是规矩而是结果......”
方静顿了一下,听着卢深对林寒的抱怨他反倒冷静了下来,比起卢深心中窝火的境地,方静更清楚林寒从来不是一个可以用常理来形容的人,金陵对林府,长安城对京兆府衙门哪一次不是必死之局,到最后林寒还是活了下来.......
在方静看来林寒反倒是一个不拘泥于小结的奇男子,讲道理既然会死,那为什么还要讲道理?就行事天马行空这上面林寒并没有让他失望!
“可大人,若是林寒没有发现其中猫腻呢?陛下那边可不好交代了,倘若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发现了其中猫腻,我们怕也是不好交差啊......”
卢深一脸忧虑的看着方静胖胖的脸上满是阴沉之色,林寒若是没找到什么虽然宁皇一定会责罚一二,但很显然户部的他们这些人也会受到牵连,毕竟林寒是外行,但户部的人不是啊,林寒错了户部看着林寒这么错下去也没什么举措,事后不罚户部罚谁?
倘若林寒真的查出了什么那么不正是侧面证明了他们户部的人都是一群酒囊饭袋,这样要是宁皇还不惩罚就真见了鬼了。
林寒查出什么也要罚户部,林寒没查出什么还要罚户部,还有比这个事情更糟心的吗?卢深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林寒从未步入官场,却被上上下下的官员称之为丧门星的原因了,实在是太邪门了。
方静看着卢深阴沉的脸色眼底不由的闪过一抹失望之色,卢深想的太过简单浅显,在方静看来虽然林寒官职挂着的是御史台的名头,但事实上这一切不过是宁皇对林寒的一番考校罢了,以三省六部为考场对一个小小的新科状元的考校,这是何等的荣宠方才拥有的圣眷,退一万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