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阶见了,气得咬牙切齿,“徐老弟,你这么做未免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徐士晋当即回过头,目光如炬的望着他,反问:“是吗?不给你面子吗?梁先生,我这是在帮你教人。”
说话时,徐士晋也正怒火中烧。
“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吧?就算要教育,那也是我这做老板的,亲自教育他!”梁天阶气得老脸都微微发红。
徐士晋笑了笑,在起身间直接抽出水果刀,“那么我的人也轮不到你来教吧?就算他有什么不对,也是由我这个做哥哥跟他说。”
将心比心,梁天阶瞬间无言以对。
低着头,忖度一阵后,梁天阶才舒了一口长气,说道:“好吧,你是对的。你的人我还给你,但希望你真的会好好管教。”
“一定。”
而后,梁天阶就发短信叫管家过来,领他们去找王狗蛋。
此时王狗蛋被关在他们家的地下室里,手脚都被铁链给绑着,固定在了墙上。
而在他身边,还有无数断掉的绳索。
那些绳子,本来是用来帮他的,但都被他硬生生的扯断了。
进来后,见到王狗蛋被打得浑身血,手脚还被铁链绑着,徐士晋当即冲了上去。
噹!
徐士晋徒手扯断这些极粗的铁链,施赐柯也忙过来扶着王狗蛋。
“哥,我错了。”王狗蛋后悔道,“我不应该跟你和曼青吵架,赌气跑出来。但是……”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回去再说。”
听到徐士晋这么说,王狗蛋才没说下去。
但他要说的,其实是关于梁天阶的一些秘密。
在徐士晋和施赐柯的搀扶下,王狗蛋离开了梁家。
梁天阶一直站在别墅某幢楼的二楼阳台上,手握佛珠,边转动,边思考着。这时,老管家走了过来,沉声问道:“老板,你猜那个姓王的,他会不会把我们的事抖出来?”
梁天阶沉着脸色,说:“怕的不是他抖出来,是这个叫徐士晋的会管。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啊!”
管家回忆起徐士晋刚才用手扯断铁链的事,现在还心有余悸,于是暗暗点了点头。
车开一段路后,和施赐柯坐在后面的王狗蛋才说出那秘密:“哥,我昨晚看到梁天阶他们竟然在拐带少女。”
施赐柯听了,当即怒道:“我就知道事情绝对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他们说什么了?”王狗蛋好奇的问道。
施赐柯坦白的说了一切:“他们说是你去羞辱那个梁天阶,他们才把你抓起来的。哥都是费了好大一番劲,他们才同意把你放了。”
王狗蛋听了,当即勃然大怒吗,低吼道:“他爷爷的!居然恶人先告状?!真是混蛋!”
透过后视镜,见王狗蛋情绪这么激动,徐士晋这才说:“别动气,哥一直都相信你。”
“嗯,我知道,哥。”王狗蛋重喘道。
回到家后,徐士晋才将王狗蛋交给叶无忌去护理。
交托过后,他就直接上楼,前往书房。
施赐柯见状,急忙在后面跟上了他。
两人来到书房后,施赐柯就轻轻关上门,并问道:“哥,关于蛋蛋说的那件事情,我们要不要……”
施赐柯话还没有说完,徐士晋就背对着他,举起了右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他见了,当即咽了咽唾沫,闭了嘴。但他眼中还是流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因为按理说,徐士晋没理由不管吧?
两人沉默良久后,施赐柯还是忍不住,就走了过去,问道:“哥,要不让我去查一下吧?”
“暂时不要,我们还不知道梁天阶是什么背景。但从他的气魄不难看出,他也不是个简单的人。”
施赐柯听完后,当即不服的问道:“哥,难道你怕他?”
“不是怕,只是我们现在还有一些事情要应付,我不想节外生枝。”说完,徐士晋慢慢的走到了窗户前面。
施赐柯自然跟了过来。
透过窗户,施赐柯随徐士晋放眼望去,发现在那路灯下站着一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伪装好的高悦。
看来,高悦还是虎视眈眈。
施赐柯看过后,随即明白,并说道:“他跟了我们很多天了。现在白磊市的无辜市民,也都因为他的存在,搞得人心惶惶。”
“嗯!”徐士晋只是应了这么一声。
施赐柯瞥开视线,暗暗想了一想后,就问道:“哥,要不这样吧?让我去解决他!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徐士晋忖度片刻后,还是拒绝道:“暂时不要,因为他不会是一个人。还记不记得乔俊青?他们两个几乎是一体的。可现在为什么只见到他没见到乔俊青?”
“没事,就算那个乔俊青来了,也不怕他,照样干!”施赐柯斩钉截铁道。
徐士晋暗暗摇了摇头,否定道:“乔俊青那个人不但身手了得,更是足智多谋。别说是你,就算我和他斗,恐怕论心计的话,也玩不过他。怕倒不怕他正面和你斗,就怕他在你背后捅刀子。明白了吗?刺客。”
觉得徐士晋言之有理,施赐柯当即舒了一口长气,应道:“明白了,哥。”
徐士晋又补充道:“再说,他们还会制造那些神秘的装备。要是吸入那些烟,我们再强都没用。所以对付他们,我们都不能够情敌。”
“知道。”
就在这时,门开了。
徐士晋没有回头就知道,进来的人绝对是苏雪莉。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