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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好菜的上齐,楼月见她心情阴转晴的确不错,瞄了眼另位静坐在旁也不出声的好友,试探的问道,“九儿,你看谨言中的毒怎么样?”
“挺好啊,如此烈性的毒药还能挣扎这般久,多难得呀。”只顾忙活着夹菜吃的如久头也不抬的说道,“当初出手压制毒性的人虽然不能完美解毒,不过能想到这种办法续命也算不错了。”
俞谌之点头认同,觉空大师佛法高深武功绝顶,解毒确实不是他的强项。
“不过也因为他当初强行的压制,才让如今的毒更加棘手。”
不出手便是个死,出了手才有现下的情况。孰是孰非俞谌之分的清楚,所以听闻她的话并没有什么芥蒂,对于觉空大师还是满心的感恩。
将他的神奇看在眼里的如久,暗暗点头,俞谨言这人确实不错,起码就胸襟气度而言是位正人君子。
“那,九儿你看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能不能?”
“不能。”
直截了当的拒绝,没有半丝拖拉。即是朋友也有区别,只是看得顺眼的点头之交还没有到她破例出手的地步。
楼月无奈的摇头,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更清楚的知道属于她的倔强,未免适得其反也只好结束这个问题。
“九九,那你是承认我们算是朋友?”
“所以?”
“所以有关朋友放自己鸽子的事。”俞谌之眼眸中的光芒流转,倾泻成万丈深渊,幽远而又危险。
“呵呵。”干巴巴一笑,这事确实是自己理亏,若没当场被逮住还能以别的借口搪塞。如久耸肩痛快的说道,“你道如何?”
“改期,再约。”
这么执着?砸吧了下嘴,如久不解的看着他,“你一直想约我到底想做什么?”
“当然是培养感情。”
“咳咳咳”
对话的两人被这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给打断,不约而同的看向楼月突然这般大反应着实不明所以:有什么问题?
“不小心,不小心呛着了。你们继续,继续!”忍着笑的楼月故作无事的拿方帕揩试嘴角,没有说明他俩方才的对话有多让人误解。
莫名其妙的如久看他宛如智障的眼神,这幅姨母笑的面容到底是为哪般?
不再理会不知哪根筋搭错的楼白,如久再次扭头看向俞谨言,“时间地点,还有你的真名。”
“到时我会命人拜贴通知。”俞谌之粲然一笑,“我可未曾骗过九九。俞谌之,字谨言。”
“给你取名取字的是同一个人?莫不是你老爹?”
“九九如何得知?”
一言难尽,如久无力吐槽。又是谌之又是谨言,这当爹的是有多希望儿砸闭嘴少语?
不过俞谌之?异姓王俞家,常年镇守南境城的俞家?京城四大公子之首的俞谌之?
“原来是东宁王世子,失敬失敬。”
明明是一幅恭敬有礼的态度。可听在人耳中语气却显得不那么对味儿有些瘆得慌。俞谌之瞥向端坐着眼鼻观心的某人,桌下的脚毫不留情的用力碾压。
差点没崩住惨叫出声的楼月,一口老血梗在喉间,还得使劲咽下去笑着打圆场,不过说的话嘛可就不那么客气好听了。
“行了九儿,别酸了,就他那么张美人脸夜里还不知被是男是女的人,或者更甚不男不女的惦记着呢,让他排榜首立杆又何妨。”
“噗~”
瞬间觉得舒坦了,如久竖起大拇指,“楼白没看出来呀,够可以的啊。”
说起损人的话跟已经回转苏陵的阎寻那个二货有的一拼啊。
俞谌之被两人气笑。
那倾城一笑,如我花开时百花杀的盛景,明艳不可方物。不愧是让万千待嫁闺中女子魂牵梦萦的东宁王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