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莜已不受自己的支配,面露恐惧之色。/p
哈玛雅跪在地上高呼,众人也随之相应。/p
虞乔本想出手相救,可是想到血蛇窟里的芈玉蓉,只能闭起双眼忍受着毛莜的惨叫。/p
帝尊锁住毛莜白嫩的颈部,纵声长笑:“狼族的后代,这个祭品我很满意。”此言一出,哈玛雅和帝皇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虞乔陡然睁开双眼,愤愤道:“原来你们把我和毛莜当做了祭品。”帝皇终于揭掉那伪善的面具:“你以为呢?多少人巴不得成为帝尊的祭品,说起来这是你的荣誉。”哈玛雅随声附和:“你一位中土之人擅闯东幻大陆,陛下没有治你死罪已经够仁慈了。”帝皇阴冷的笑着,此时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得意。/p
“狼神,快救救你的子民。”毛莜感觉到颈部迎来一股灼热,拼尽力气喊道。/p
正是这一声激起了虞乔的愤怒,金光划过,穿云剑挟着上古的光晕刺向帝尊。/p
帝尊张口正欲咬上雪白的颈部,忽觉一阵耀眼的光芒,他下意识的推开毛莜,整个身体迎向穿云剑。/p
一噹一/p
剑是刺到了帝尊的身体,但他却毫发无伤,甚至一股力道震得虞乔手腕发麻。/p
帝尊睁着愤怒的双眼望着虞乔:“云家后人真是越来越不懂得规矩,既然没有家教,就让本尊教训教训你。”/p
帝皇吓得赶忙哀求:“对不起,都是孙儿不好。”自从看到穿云剑的那一刻,帝皇心中便感到无比惊讶,毕竟这把剑乃是云天所有,如今落在乔祭师手中,足以证明这位胞弟已不在人世。正感到无比兴奋,又闻得帝尊之言,在场之人,只有自己才是云家后人,这可真是有喜有悲。/p
同样震惊的还有哈玛雅,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位来自中土的侠士竟然一直持有圣剑,难怪屡次想要看看这把剑,都被他委婉的拒绝。想到这里,哈玛雅内心的杀意变得更浓。/p
毛莜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捆绑在空中,四肢想要动弹已是不能,惊恐的望着帝尊。/p
“年轻人,本尊这就看看你的剑法到了第几段。”话落,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p
虞乔握剑的手在颤抖,这倒不是证明他害怕帝尊,而是方才那反震之力令他手臂酸麻。但是他懂得一个道理“士可杀不可辱”,所以再次执剑攻上,虽然明知不敌,但他依然没有丢失勇士的气概。/p
帝尊一边戏耍着虞乔,一边说道:“不错,已经达到七段,这在年轻一辈的云氏子弟中已属不易。”此言一出,何止虞乔震惊,就连帝皇和哈玛雅也是面面相觑。好在帝皇率先觉醒:“祖宗,他……他不是我云氏子孙,这小子只是中土一位侠士而已。”哈玛雅随声附和,并把虞乔和毛莜放出万妖一事说出。帝尊听后,面色突变:“是你将妖王放出?”虞乔知道怎么解释也是徒劳,索性保持沉默。/p
而帝皇和哈玛雅却是心中暗喜,这也正是他们的计谋,虞乔和毛莜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付出的代价也是比较沉重。/p
帝尊笑了,仿佛嘲笑着帝皇的无知,嘲笑着哈玛雅的趋炎附势。/p
虞乔看到那扇血蛇窟的大门,心下便估算着距离。他决不能死在这里,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自己。他向苍天祈祷,多么希望芈玉蓉的肉身会出现在这里。/p
“小子,他们说你不是云家的子弟,想不到竟有人怀疑老夫的嗅觉。”此话一出,帝皇瞬间无语,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没错,当初云天离家出走,并不代表没有娶妻生子。就连哈玛雅也感到惶恐,双膝跪在地面不断磕头。也是,怎么敢有人质疑沉睡千年的帝尊,没有人敢。/p
虞乔经过短暂的愣神,忽然奔向那扇死亡之门。眼看便要冲入血蛇窟,一道红影拦在身前:“小娃儿,这是要做什么?你难道不想学会剑气八段和九段么?”/p
!!!/p
所有人为之一惊,包括毫无气力的毛莜。/p
谁都看得出来,帝尊似乎很欣赏着虞乔,不仅没有杀他的意思,反而有意栽培。/p
帝皇的心在颤抖,哈玛雅的心变得很乱,谁也想不到竟会是这种局面。/p
“对不起,我不想学。”/p
帝尊笑道:“不错,你是云家最有个性的后人。”/p
“我不是云家人,在下虞乔,乃是来自中土。”/p
帝尊暗道:“莫非是我的嗅觉出现了问题,不可能啊!”他陡然张开手掌,一股巨大的吸力将虞乔吸到空中,虽然有穿云剑在手,可他仍是没有抵抗,确切的说,根本没有能力去抵抗。帝尊锁住他的颈部,轻轻闭起双眼,深深嗅着他骨子里的血液,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你就是我……。”/p
“快放了他。”/p
一声娇喝打断帝尊,门处现出两位少女。当先一位手捧阴阳石的正是云蕾,手握长剑的少女正是云曦。/p
“蕾儿,你怎么来了?别胡闹,快回去。”帝尊终于急了,擅闯禁地可是死罪,何况又是自己的女儿。然而这一次,他没能体现出帝皇的威严。云蕾并没有离开,反而一步步靠近帝尊,接着以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虞乔:“你是虞乔,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云曦则是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p
“别以为你易了容,本姑娘就认不出你。”云蕾居然罕见的笑了,因为她看到那把圣剑,这更加确定面前这位乔祭师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这也难怪,为何初次见面,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