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道君正是清楚认识到这一点,出手也是狠辣无比。/p
两人斗了十招,陆道君忽然卖了一记破绽,整个身影凭空消失。/p
与此同时,虚弱的陆婉怡飞身而起,挡在陆道君身前:“族长,我姐姐呢?”她由最初的称呼改为族长,足可证明已撇清了关系。/p
陆道君可是亲眼看到这位侄女的身手,如今虽已露出虚弱,但仍是不可轻视:“婉怡,你怎么会如此说,难不成小红失踪了?”/p
陆婉怡道:“婉怡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只求叔叔能够放了姐姐。”/p
这一声叔叔令陆道君心头一软,顿失回忆起年轻时的事情。陆婉怡那时年幼,当整个族人都对自己冷眼相加,只有陆婉怡没有,她就像个大人一样安慰着自己。/p
每次看到这位漂亮的孩子被病魔困扰,他的心里都会痛苦,这么多年,他也在不停地寻找仙药,只为了能将这位苦命的侄女医好,虽然找了不少仙药,仍是没有根治陆婉怡的疾病。/p
正想的出神,忽然陆长青出现,他正一步步朝着族长的椅子坐下,脸上的喜悦刺激到了这位昔日的族长。/p
他疯狂的吼了一阵,面部忽然被愤怒所占:“放了陆小红也可以,除非让你的父亲将族长之位让出。”/p
陆婉怡闻得此言先是一喜,这足以说明姐姐还尚在人世。同时她也猜出陆道君掳走姐姐的用意,那也不过是为了族长之位而已。/p
“你做的了主么?”/p
陆婉怡道:“父亲即便让出位置,恐怕你也坐不成了。”/p
陆道君说道:“谁做族长都可以,我就是不想看着这位伪君子掌控咱们陆家。”/p
陆婉怡的父亲被人骂做伪君子,她心下也是愤懑:“父亲行事光明磊落,从不与诸位叔伯争长短,怎会成了伪君子?”/p
陆道君忽然一阵大笑:“他是你的父亲,当然会将你们蒙在鼓里,可是我却不同,对他所做之事已查的一清二楚。”/p
陆婉怡满脸疑惑,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你说什么?这绝对是你的借口。”/p
陆道君冷冷哼道:“你父亲勾结南野帝君刻意制造些假象,还有全肉坊树下的那些枯骨也都是你父亲搞的鬼,这一切都是南野帝君在幕后主使,目的就是为了赶我下台,好彻底掌控陆家。”/p
陆婉怡摇了摇头:“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这些都是你编出来的谎言,真正目的还是为了族长之位。”/p
陆道君苦笑了笑:“婉怡,叔叔一向很疼爱你,为了探得真相,叔叔忍辱负重,这才混入南野帝君的身旁,这些消息的确属实,而你父亲中了南野帝君的失心散,一切都会听从这位主人。”/p
陆婉怡踉跄了几步,他确实听父亲提起过,若是杀了虞乔便可以到主人那里换取解药,而这位主人正是南野帝君,还有在仙界所遇到那位白发人,正是南野帝君。越想越乱,她的头很大,此时可以确定的是,父亲的确是被人控制,至于会不会做出像陆道君所说的那些事,她也变得没把握。/p
“婉怡,方才的确是叔叔起了歹意,也很想杀你,可是真要动手却下不去手。”/p
芈玉蓉和姬冰雨终于将火球驱散,赶忙来到陆婉怡身侧,只听芈玉蓉说道:“真想不到你竟是婉怡的叔叔,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方才若不是我二人苦苦抵挡,你这位侄女恐怕早见了阎王。”/p
陆婉怡听闻此言,这才想起方才惊险的一幕,芈玉蓉说的不错,当时若不是二女合力阻挡,自己早就被这位叔叔所杀,再结合方才一幕,若不是做了亏心事,为何要屡屡逃跑。也正是想到这些,更坚信自己的父亲并非叔叔所说的那般。/p
花若兰扶起王后,满脸关切:“臣护驾来迟,还请王后恕罪。”/p
王后虚弱无力:“来了就好,幸得这位陆姑娘相救,否则你我将是阴阳相隔。”/p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p
王后摇了摇头:“这件事就算了,以后也莫要再提起了。”她显得很伤心,也知道这并非师父本意。/p
想起方才一幕便令她疑惑不解,师父分明变成狐脸,而这副面孔正是狐祖,她可是亲眼所见。那么抢走狐祖法体的又怎会是师父?她忽然想起了南野帝君这个名字,当初狐祖也说过,正是被南野帝君所害,她不敢想,也不愿再想下去,因为从小到大,师父将自己视如己出,二人关系即是师徒又胜父女。/p
悬立在空中的陆婉怡凝视着陆道君:“如果你还有我这位侄女,求你放了我姐姐。”/p
陆道君仰天笑道:“我放不放人都是你的叔叔,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也可以杀了我,但是你的姐姐也会陪葬。”此言一出,陆婉怡眸中闪光:“你怎会如此卑鄙,枉我叫你一声叔叔。”/p
陆道君表情突变:“你父亲对我又何尝不是卑鄙,我这也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p
陆婉怡气得浑身发抖:“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礼了。”/p
陆道君心头一凛,他清楚知道这位侄女的实力,就是不知道她这一身修为究竟和谁所学,因为从小到大,她都是一副病态,在陆家也并没有学过一招半式,可是如今这般修为,足以傲视天地。/p
陆婉怡虽说出手却迟迟没有动,毕竟还有亲情在,所以她没有出手。/p
芈玉蓉和姬冰雨可是憋了一肚子气,方才被那些火球折磨的差点儿送命,如今可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