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来,她先是遭到潇湘玉和玉虚散人的冷嘲热讽,随后想把怒气发泄在虞乔身上,这才会有敬酒一事,令人意想不到是,对方竟然可以轻松接下三杯酒,最后又与柳飞絮暗中较量。/p
杀意顿起,上官沐雪拔出长剑,红着眼睛刺向银蛇。/p
陆婉怡望着上官沐雪含怒一剑,心下感慨不已。这一剑的威力就算再练上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人家,心中对上官沐雪也是生出了敬佩。/p
那银蛇似乎摸透了陆婉怡的招数,见她忽然变招,蛇身也是向空中窜去。/p
剑气已将麻仁所在区域占满,根本就没有投机取巧的可能。上官沐雪甚至已看到了胜利,因为这一剑可正是毕生之修为。/p
银蛇被剑身透过,瞬间化作一柄长剑,很快掉落在地上。/p
麻仁面对这凌厉一剑并没有露出恐惧,而是淡定的打出一张黄符。/p
蓦然,酒楼内掀起一阵狂风,长剑顿时失了准头。/p
上官沐雪手指一扬,长剑盘旋两圈化作无数剑影,汹涌刺向麻仁。/p
剑气忽然变得很凌厉,但却无法穿透这阵狂风。随着指诀挥动,长剑不断换着方向进攻,可无论怎样就是伤不到对手。/p
“无量天尊。”一直旁观的玉虚散人拂尘一抖,一股罡风突破防御将黄符撕碎,室内狂风顿止,麻仁面对长剑吓得魂飞胆丧,眼看便要丧命之时,传来一声巨响。/p
危急时刻,正生将折扇打出,两股罡风相撞,顿时爆出巨响。/p
玉虚散人和上官沐雪同时一震,麻仁和正生各自退了两步。/p
吃惊的不仅是上官沐雪,就连潇湘玉等人也是甚感诧异。/p
谁都看得出,上官沐雪已使出了全力,而对方两位名不见经传的道士竟然可以接下,可见其修为并不是很弱。/p
“你们是什么人?”上官沐雪冷冷问道。/p
“妖女,此仇不报誓不为人。”麻仁见对方有些惊讶,立刻给了一记下马威。/p
上官沐雪道:“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本姑娘接着便是。”/p
正生道:“我师兄不过是讨碗酒喝,姑娘就要了他的性命,天下哪有这般道理?”/p
其实他们兄弟乃是冲着美色而来,只是还未表露便吃了暗亏,当前也必须咬住理。/p
其实麻仁心里有一些后悔,如果不进入这家酒楼就不会造成己方伤亡,如今形势已成,他身为大师兄,势必要承担一定的责任。/p
正生的这番话令上官沐雪等人也不知该怎样去回答。对方虽然露出不轨之意,但是并未做出什么,如今一命呜呼,于情于理确实说不过去。/p
良久,上官沐雪说道:“你们这群臭道士,无端的打扰咱们酒兴,死了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这番话甚是强硬,说白了就是蛮不讲理。/p
麻仁等却只能怒目而视,这句“学艺不精”确实在狠狠打着众人的脸。/p
柳飞絮笑道:“几位道爷恐怕不止喝酒这么简单吧!”/p
谁都看得出,这几位道士并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抱得美人。/p
潇湘玉道:“方才你们还满嘴的fēng_liú话,如今怎么了?若不是碰上了硬茬儿,咱们这些弱女子可不就吃了大亏。”/p
玉虚散人道:“修道之人怎会如此轻薄?这位姑娘说的不错,方才若不是你们技不如人,此刻早已被你们凌辱。”/p
“胡说八道。”/p
麻仁气得不轻,这一吼的力道也十足,就连屋顶的灰尘也随之而落。/p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诸位可是来自太虚教?”/p
麻仁和正生对望一眼,像看怪物一样瞧着这位身着道装的女子。/p
“凌云子可是你们师父?”/p
麻仁心头一震,因为师父的名号并没有几人知晓,如今面前这位道姑不仅叫出师父的名号,还知晓他们的来历,一个个甚是惊讶。/p
正生很潇洒的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不错,咱们正是太虚教的,凌云子正是家师。”/p
玉虚散人暗暗涌起一股杀意,面上却淡淡一笑:“太虚教作恶多端,当年凌云子率门人入侵万花宫,想必诸位也参与了吧!”/p
听说入侵万花宫,上官沐雪和柳飞絮同时望向这几位道人。/p
在她们眼里,万花宫就是整个六界最为神圣之地,宫主法力更是高深莫测,可就是这等神圣之地居然也有人敢入侵,她们又怎能不惊讶。/p
“太虚教”第一次出现在众人耳中,能有实力入侵万花宫,足以说明他们的实力。/p
麻仁正是捕捉到了众人的目光,腰板挺得更直:“不错,昔年万花宫一役正是咱们太虚教所为,若不是万花宫得到外力相助,如今早已灭亡。”此言一出,屋中少女心头齐震。/p
玉虚散人道:“自古以来邪不胜正,最后凌云子灰飞烟灭也算遭了报应,尔等不知悔改竟敢重新踏上玉树,当真是不知死活。”/p
麻仁头脑一热,冲到嘴边的话被正生挡住“师兄莫要冲动。”随后,摇了摇折扇:“敢问阁下道号?”/p
玉虚散人道:“凭你们还不配知道。”/p
正生则是显得很老道,他并没有生气,而是轻轻一笑:“阁下对当年之事如此了解,想必也参与了万花宫一役,莫非你是流云教的人?”/p
玉虚散人略微一怔:“不错,我就是流云教的散人。当年你们太虚教便作恶多端,如今还想卷土重来?”/p
麻仁叫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