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冲笑。笑得很欢畅:“陛下,你说我偷,可有证据?”
萧君就忿怒的看着薛冲:“哼!天龙生死劫是我自创,这数十年来。除了我自己。就只有鳞儿会,可是种种迹象表明。你居然也会我这门功夫,不是偷学是什么?”
“你发现我偷学了?”
“这倒不是。我的武功,向不轻用,可是鳞儿学习之时。你难保不暗中下手。”
薛冲一听,知道不可能瞒得过萧君,点头道:“是啊。我是偷学了,可是你要知道,你想杀我,一直都想杀我,我偷学点你的武功。这不算什么吧?”
萧君想不到薛冲会爽快的承认,冷笑道:“血口喷人,薛冲,我告诉你。你今日不守约定,导致我军攻打元壁君,虽占上风,却被从夏雨田处赶来的六十万步兵所攻击,功亏一篑,是何道理?”
“这是一个意外。”
“你被夏雨田追杀数十里,还剩多少人马?”萧君有点紧张。
他当然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
“让他说吧!”薛冲忽然指着门边的一个信使。
萧君颔首,那信使就极快的说道:“回禀陛下,薛冲所部在项城南门外三十里之地大获全胜,夏雨田只带九万骑兵逃回项城。”
所有的将领都变了脸色,包括萧玉鳞。
萧君害怕自己这个宝贝儿子陨落,特意将自己的道器莽苍袋给了他防身,但是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震惊万分。
金日月十分纳罕:“我们明明接到你惨败的消息,这才收兵,怎么你居然大胜?”
薛冲就傲慢的一笑:“战争之道,虚虚实实,我不假装大败,怎么能引得夏雨田中伏?”
萧君一楞,随即大喜:“这是好事,好事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溃败,来求救兵,现在看来,却是你我联手歼灭元壁君的绝好时机啦?”
“正是。萧君陛下,我今日来此,一是探明贵军的情况,再就是约定我们共同进攻项城的日子。这一次,夏雨田惨败,元壁君已经知道,凭她的骑兵,并不足以击败我们,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那你觉得,宜快还是宜慢?”
薛冲答:“当然是越快越好,元壁君此败,已经动摇军心。要知道,夏雨田可是蒙兀帝国的战神,他这一败,正是我们进攻的良机。”
萧君的眼中现出一丝嫉妒之色:“据说夏雨田的刀法又有提升,你和他交手,应该不是第一次了,你觉得呢?”
薛冲答:“他的确是今非昔比,可是这一次,我是用的齐云之弓和他对敌,他空有惊天动地的武功,但是却奈何不了我。”
萧君的脸色再次露出嫉妒:“好,我已经明白你今天再次亲自来的意思,那是要我把以前的嫌隙暂时放在一边,先合力收拾了元壁君,时间就定在明日一早如何?”
薛冲大喜:“陛下真的是玲珑心肠,明白了我的意思,好,明日申时,大军齐聚项城,以擂鼓为号,共攻元壁君!”
薛冲说完,身子忽然消失在虚空之中,就此不见。
萧玉鳞的眼中显现出无限嫉妒的神色:“父皇,难道你真要听他的话,明日一早攻城?”
萧君就冷笑:“君无戏言,我既答应了他,自是明日一早攻城!大家都下去歇息吧,明日还有一场恶战!”
……
薛冲的眼前一亮,他此时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萧玉鳞的帐中。
出现在薛冲眼中的这个女子,美丽到了无可方物的地步,似乎数日不见,她的美丽又有了提升。
其实不然,薛冲在刚刚经历了生死剧战之余,蓦然之间看到如此清新可人的女子,自不免有耳目一新之感。
此时的柳小腰,正在和一个人说话,但是说话的这个人,却没有踪影。
薛冲微一沉吟,随即大喜,这世上除了元壁君的金梅瓶,谁还能做到这一点?
“太后,您说的这件事情,非常棘手,因为冰利自叛变到萧君帐下之后,生怕薛冲暗中来加害于他,防守非常的严密,即使是在军中。他们父子也是鲜少露面,要除掉冰龙王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我这些日子之中还打听到。冰龙王子身上还有冰利赏赐给他的绝品宝器‘天蚕金缕衣’。想要暗算他,可能性非常的小。”
“谁说我要你暗算他?我要的是你接近他。把黑水浪毒下在他的身上。如果能在今晚做到,那么你已经完成任务,可以回到太上魔门之中。”
“黑水浪毒?不是薛冲已经有解药了吗?”
“这倒无妨,此事和薛冲无关。你难道以为,冰龙中了此毒,薛冲还能给他的解药?”
柳小腰做出恍然之状:“太后,小的明白了,不过为什么要这么急?”
元壁君的声音响起:“当然是十万火急,不到万不得已,我岂会亲自来找你。”
“好的。太后,我就豁出去了,若是一切顺利,今晚就能得手。”
“好。我相信你,可是现在叫我太后是什么意思?”元壁君的声音充满了森寒之意。
“我不叫太后叫什么?”
“你该叫我师傅。”
“是,师傅,我一定办到。”柳小腰用上排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良久才回答。
“你在恨我?”元壁君的声音充满叹息。
“不是的,小的怎么敢。”
“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