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奇怪他想干什么,然后他摸上了我的脖子一扯再一扯,我脖子后面猛地
吃痛——他手上多了一根项链,项链上有一颗闪闪发光的大钻石……啊,这么一
个大晚上,我竟然一直没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还有条项链,怪不得刚才有点咯脖
子。
他把项链塞进右脚下的袜子里,定了定神,用左脚左右胡乱擦了下地面弄乱
留下的痕迹,似乎是故意破坏现场,然后退了几步,面向来时的小道,大喊:
「救命啊!来人啊,有人死了!」
似乎是对他的大声呼喊的回应,不一会儿,就陆续来了很多路人过来围观,
有男的、有女的、有老人、有中年人、有拖着狗的,有托着鸟笼的……他们指指
点点,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录像……
我脸在发烫,怎么又是被围观!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对现在这个持续数小时的
窘况习惯了,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对总是赤身luǒ_tǐ被人围观的窘况习惯了,我本以
为自己只是「别人」,被任何人看光了也无所谓,但是我还是十分十分十分的羞
耻。
这么多陌生人在围观、目视的我被羞辱的身体,而且我还大大张开双腿,向
他们一览无遗地展示我最私密的yīn_bù,yīn_bù里面还插着一根在动的电动假yáng_jù!
除非是暴露狂才会无所谓!我是暴露狂吗?
我!不!是!
我被棒子塞住嘴巴发不出声音,但是我想大声呐喊:「不要看、不要看,不
要拍,你们为什么看见这个情况不报警啊啊啊……」
……我在众人面前又高潮了。
*********
陈健源说:「接线的警察跟我说,让我保护好现场……」
我一定神,头又痛了,手指再使劲按了下大阳穴,低下头耐心听他絮絮叨叨
的说着,视线却看向他右脚的袜子,似乎真的有一条状的凸起。他说着说着突然
也发现了我的视线,生生吞下了未完的词句,停止了说话,不安地把右脚挪到后
面……
刚才的梦……是否真的跟现实有关呢?
「陈健源,你有发现到死者身上什么特别物件没有?」我抱着试试看的心问
了一下,私处还有若有若无的有点东西咯着,脖子上也有点火辣辣的虚无感。
「没、没的,警官,没、没有……」
「真的吗?」我转了个身再次盯紧他的移到后面的右脚脚踝。
「呃,呃……」忽然他后退了半步,「呃,是这样的,我、我、我……」
「你如果看见了什么,不如实说出来的话,可能麻烦很大,你仔细想想有没
什么遗漏的?」我又向前一步,继续紧盯他的右脚脚踝。
「警、警官,我刚才肯定是被那死掉的女人鬼迷心窍了。」陈健源似乎是被
我盯得害怕了,也瞒不下去,连忙蹲下从袜子里掏出项链要交给我:「警官,这
是那女人的链子,我看它好看忍不住拿了下来……」
杨明在我身边惊愕地长大了嘴巴,似乎对这出乎意料的插曲震惊了三观。
我摇了摇头,怕不是好看而是值钱吧,取出证物袋接过项链并用手机拍了张
照片,让杨明喊市局刑事技术科的人来接收新证物及重新带陈健源去重录口供。
我自己去找在现场协助搜查线索的派出所所长,请求他想办法去找到所有在
早上警察到达现场之前出现过的围观群众,询问是否有拍摄到的现场视频和图片
影像,如果有,禁止传播,否则可以控告他们传播淫秽物品或寻衅滋事,然后要
上交和删除所有的视频和图片。
然后我又回头去找市局痕检的同事,尽管知道他们一定不会遗漏,但还是叮
嘱他们仔细翻查案发现场的这些垃圾桶,不放过一丝的线索。
事无大小全都交待好后,继续用杨霉着下半身借口去一下厕所,
此时裆部比起刚才好像又湿了许多……
果然如陈建源所说,走了一段很长很长的路才找到厕所。
穿越警戒线时发现刚才围观的群众已被驱散,周围都是辖区内调来的警力在
寻找或许存在的线索。
公共厕所的刺激性臭味非常的重,我腹诽了几句清洁人员打扫不够认真。然
后还发现女厕竟然有好几格是坏的,紧紧地锁着大门。
找了一个没坏的厕格,是个带隐藏式水箱马桶的,关好门,把裙子撸上,发
现大腿内侧靠后的位置被用马克笔写上好几个「正」字!
难以置信!我再定睛一看,大腿「正」字又没了,是幻觉吗?我慌忙掀起衬
衣查看身体上是否也被写上污言秽语……嗯,并没有,果然是幻觉。但是把衣服
翻下来时,总感觉到那些污言秽语好像又出现了……
回过头查看下半身,我的内裤、薄裤袜已经湿得不能再湿,恐怕已经不方便
现在继续穿,而不薄的秋装裙子也有不少的水迹,我早上也没喝多少水呀,怎能
排出这么多体液!
咬咬牙,撸起裙子,撕掉薄裤袜的裆部、然后脱掉,再把内裤也脱了。用纸
巾尽可能把私处、大腿内侧、裙子里面残留的水迹吸干。再把裆部烂了一大块的
裤袜穿回去,免得旁人发现有异。最后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