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步飞烟拎着张通玄这个皮痒的小家伙走出来的时候,站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了张子祥一人。ewwんw1xiaoshuo
“仙子姐姐呢?她在哪儿?”张通玄伤疤还没好就已经忘了疼,步飞烟还在旁边,他便迫不及待地询问张子祥,6玄机的下落。步飞烟心中暗恨,琢磨着等会儿再给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儿子一点“小小”的教训。
“她走了。”张子祥长叹一声,莫名地感到了一丝惆怅。
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张子祥也没有多过在意。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黄绸,递给步飞烟过目。
“这是她临走之前送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送我这个东西,保险起见,我觉得应该跟娘子你通报一下。”
“算你识相!”步飞烟柳眉一挑,瞬间就是万种风情。
之前怎么样,她也不想去管了,谁还没有个过去啊。只要现在他只爱自己一个,那就足够了。
“这块东西是什么?很普通啊!她为什么送你这个?”步飞烟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还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也不知道,她给了我这块东西,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我自己还糊涂着呢!”张子祥抓抓头,疑惑不解。
“算了,这块东西交给我,先收起来保管,你没意见吧?”最后的虽是问句,但看步飞烟那眼神,由不得张子祥不答应。
情敌交给自己相公的东西,总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放心,不能给他留下一点儿睹物思人的机会!
张子祥还能说不吗?本来跟6玄机就没什么,别搞得跟有什么一样。这种作死的事情,张子祥这个聪明人是不会去干的。
不过张子祥没有自找麻烦,他的儿子倒是作死作上了瘾。
张通玄为了他的仙子姐姐,已经挨了自己的娘一顿暴打,但是好像根本没有吸取教训,上蹿下跳的缠着他爹,硬是要他说出仙子姐姐的下落。
张子祥对这个儿子感到十分无语,在家的时候没看出来你这么闹腾啊!现在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不止话多了起来,连蹦跶的都比以前更欢实了!
步飞烟对张子祥的榆木脑袋也感到一阵无语。这个笨蛋,连儿子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都不知道,怎么当人爹爹的?
不过,6玄机算起来跟他们可是一个辈分的,就算修真者不在意年龄问题,这辈分也有些太尴尬了。玄儿没见过世面,看到一个美女就心生爱慕,这可不行,看来是时候给他说一门亲事了。也不知道当初和朝中诸位大人定下的娃娃亲还做不做数
不得不说,步飞烟的心同样很大,这张通玄才**岁,她就已经在考虑儿媳妇的问题了。
一家人各怀心事,继续着他们的旅行。大兴是不能再回去了,打了小的,老的肯定已经知道了。杨坚那人心黑手狠,再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既然大兴不能回去,那就去别的地方好了。反正天下那么大,总有地方可去的。只是还没来得及跟宇文恺道别,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打扰人家不少日子了。
张子祥对宇文恺充满抱歉,而宇文恺却在心里狠狠咒骂着张子祥。
此时的宇文府,原本的主人宇文恺跪在地上,神情慌乱。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男人,龙犀入,不怒自威,赫然正是大隋皇帝杨坚!
“他什么时候来的?”杨坚面无表情地问道。
杨坚自从登基之后,威严日重,兼之真龙之气大成,已然达到了世间帝王的顶峰。王者威严一起,让宇文恺大为惊骇,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是北周皇族近支出身,宇文家的遗孤。可知道为何朕杀尽宇文皇族,但却唯独留你一命?”杨坚没有大雷霆,可也没有让宇文恺起来,而是跟他谈起了那件往事。
宇文恺心里一慌,急忙拜服道:“微臣不知。”
杨坚笑了笑,亲手扶起宇文恺,语气也柔和了许多:“那是因为朕知道,你只会忠于朕一个人!这份忠心,才是让朕留你一命的真正原因。”
宇文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躬身行礼道:“微臣不敢,是陛下厚爱了。”
“可是最近,你怎么好像有些事瞒着朕啊?”杨坚漫不经心地随口说道,却让宇文恺吓出了一身冷汗。
宇文恺“扑通”一声,又给杨坚跪下的。
“朕知道你和他私交不错,是好朋友。当年营造大兴城时,你们共事过一段时日,来往频繁。但他如今已是大隋的通缉犯,是大隋的敌人。你和他还有来往,是不是有些不妥?”杨坚语气柔和,就像是闲话家常一般,但话语间饱含的意思却让宇文恺惊出了一身冷汗。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朕可以将这件事当作没生过。你还是安安稳稳地当你的官,没人会来诛你九族的!”杨坚笑眯眯的模样,就像是天上的佛陀般充满慈悲,眼中流露出的也是一片平和。
宇文恺已然无力反抗,瘫软在地,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眼神复杂,充满了恐惧与挣扎。
自始至终,他都是被杨坚牵着鼻子走。
一边是曾经的同僚与好朋友,一边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他究竟该如何选择?
宇文府外,杨坚缓缓走出大门。他这次来是微服出巡,身边没有带着皇帝的仪仗与大队的人马,只有几个太监陪侍身边。
“陛下,要不要”随行的太监领比了个斩的手势。
他们不仅是太监,更是皇宫中的暗卫,每个人放到江湖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