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不知道!!
可以说是一盆冷水把好心情浇得一点不剩,蔡非再次对甄邵扬的y-in阳怪气无语了,下意识地说:“我怎么可能知道?谁没事大晚上的跑到火车站买票?”
甄邵扬站起来拍拍裤子说:“我还以为你们这些人对这个很了解。”
蔡非深吸了一口气,想问他什么叫你们这些人,最后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难道自己还不清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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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l……
你们这样,什么时候才能两情相悦啊……
甄邵扬有点后悔了,质疑自己找上蔡非是否是个明智的决定。他意识到自己和这个乡巴佬一起走会冒更多风险,这个家伙连行用卡银行卡会暴露行踪这种事都意识不到,刚才还在出租车上说这个,生怕别人不会转身报警叫人来抓他一样,现在的司机可都机灵着呢。
没有足够的警惕心,很容易被人发现。
而且当时自己没做任何处理就把那个女人直接扔在房间里了,尸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人发现,现在想想简直后悔得要死,当时怎么就没想到把amy藏一下?
最好能毁尸灭迹,这样就能多拖延两天,想必像amy这种强势的女人一两天不回家也是正常的,等人发现她不见的时候,最多也只算个失踪,如果有人问起来就死不认账,反正人一死,就没人知道……
靠!
甄邵扬真想给自己两下。
这脑子怎么越来越不好使了?先别说世上没有如果这两个字,单说amy是什么人?每天的行踪肯定会有人安排的。况且他哥甄严是明确知道amy那晚来找过自己的。甄邵扬肯定甄严绝对不会只留一把钥匙,以他哥一向道纯矗今天早上必定会找时间联系amy,向她询问自己的回答。
这么一来的话,很有可能甄严已经发现了在他房间里的amy了。
想到这里,甄邵扬心里有点希望又有点紧张,猜想着如果他哥发现了自己杀人,会不会已经当机立断地帮他把这摊烂摊子处理了?
这个念头一起便忍不住想打电话回去确认一下。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哥做事也是个摸不准行动的主儿,甄邵扬也不知道甄严会怎么处理这种事情,况且电话这东西从来都不是一个安全的玩意……
不管怎么说,先出去躲一阵才是比较明智的。
不过在车票这一茬上两人又有了不同的意见。
蔡非坚持要去b市,因为b市离a市很近,火车票会比较便宜,另外一点则是他在b市有熟人,去那里投靠好多个照应。
甄邵扬听着蔡非的理由觉得这也可以算是一个绝顶的大笑话了,忍不住讽刺道:“还去投靠?你以为自己是上京赶考还是上山落草啊?要不要再给你写个举荐信?真可笑。”
蔡非越来越觉得自己和这富二代无法沟通:“你没在外面混过不知道,在外没个熟人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那你要不要再数个牌子广告天下,本人逃命,寻求各路傻x出手相救?”
恐怕傻x没有,到会引来不少警察。
说着转身对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售票员大哥说:“离现在最快发车的火车还有没有空票?”
售票员查了一下电脑说:“一个小时后又从北市到c市的过路车。”
“那要两张到c市的票。”现在不是春运也不是暑运高峰期,临时买票还不是很困难。车票什么的很明显还很富足,有不少选择余地,于是售票员问:“要卧铺还是硬座?”
“卧铺……”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拉了下来,蔡非凑上去赔笑道:“两张硬座,谢谢了。”
甄邵扬不乐意了:“大半夜的,你坐硬座不各应啊?”
蔡非说:“那么你掏钱?”
“…………”于是甄邵扬不说话了。
蔡非看着甄邵扬那不情不愿的样子突然想到自己之前似乎诅咒过让这人渣败家子尝尝没钱的滋味,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不是吧,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乌鸦嘴了?那要不要趁现在去买个彩票什么的?
蔡非一边想,一边掏钱买车票,结果钱递了过去对方也没找零就打出了两张票。
他瞄了一眼蓝色卡片上的目的地差点没跳起来:“你你你怎么买到去c市的票了!?”
c市是西南边陲的城市,完全陌生的地方,也难怪一张票要将近200块钱了。
甄邵扬却说:“c市怎么了?”
“这也太远了吧?”
“要不你退票去?”
“………………”
蔡非想到那百分之二十的退票手续费立马就焉了。
算了,c市就c市吧,男人一辈子窝在一个地方也不会有出息,小时候老师就教过好男儿志在四方。当然前提是如果他还有前途的话。
等上了火车蔡非终于开始后悔没买两张硬卧。三十多个小时,真做起来确实很要人命的,本来蔡非就是个坐不住的人,甄邵扬的情况比他还严重,在座位上没呆两分钟就开始抱怨:这座位太小了,太硬了,坐着太不舒服了,车厢太吵了啊呀灯怎么熄了让人怎么看报纸巴拉巴拉巴拉……
蔡非真想把他扔出去。
这个公子哥,既然觉得坐火车不舒服干嘛不去坐飞机?你当这是在旅游啊?
甄邵扬苦闷地说:“连飞机票都买不了,那是得登记身份证的实名制。”况且你也买不起,这句甄邵扬没说出口。
蔡非说:“那你该庆幸火车票不是实名制,不然你现在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