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栩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目光y-in沉。
“啧,别这样嘛。”林彩最怕他这副y-in森的表情,老觉得自己还有一笔巨款没还。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他断了对曲何的非分之想,不然我就把你下了药绑到他床上。”
“喂!太残忍了吧?”林彩惨叫一声,“你对曲哥有点信心啊!他不可能放着大钞不要去捡毛票吧?”
“我怕曲何对他有愧疚心理,曲何那种x_i,ng格,一旦这样想了,就会纵容别人,我不允许别人有滋生什么想法的机会。”
林彩不说话了,因为曲何……的确是这样的。
那人那么好,值得他关大爷花这么多心思。
可是……
“我喜欢小鸟依人那种,这个太离谱了,他都快有你高了,而且一看就那种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傻逼青年,我才不想呢,你换个人吧。”
他可是只喜欢n_ai油0的纯1,就算不能把曲何那种干净迷人的吃到嘴,也不至于就丧心病狂找一个朋克大佬吧。
“我让你直接和他约炮了吗?”关栩那边似乎有急事,“你倒是提醒我了,你最好把他钓上床,这样他就再也不敢觊觎我的人了,先这样回头再联系。”
“哎?大哥!别走!别走回来!艹……”
林彩吐了一口气,脸皱成一团抓了抓头发,然后拨通了曲何的电话。
“嫂子,我心里苦啊。”
“怎么了?”
林彩鼻子一酸,心说你们这对狗男男实在是太惨无人道了,不仅当着一个可怜的单身男x_i,ng大秀恩爱,还尼玛要强迫该男x_i,ng为了你们的幸福和未来能如铜墙铁壁一样牢固而做出灵魂与r_ou_·体的牺牲,简直是丧尽天良毫无人x_i,ng!
“没什么,等我年关一过窜完亲戚就去找你玩。”
“好,我把地址发你。”
文赴州窝在酒吧的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他看着眼前形形色色的陌生人,觉得整个世界突然都不可爱起来。
他胸腔里有种冲动,想把曲何抢过来,藏起来。他很不甘心,凭什么一个半年杳无音信的人,回来就能让曲何记起全部重新回到他身边?!
可是要自己和大名鼎鼎的栩神比,又有哪里比得过呢?
林彩打了个响指,“给那个男的送一杯醒酒汤过去。”
“哟,帅哥是想泡我们阿文吗?”酒保眉飞色舞,“阿文最近失恋了,每天都来买醉,我和人打赌看看会不会有人搭讪成功,你长这么帅可以去试试啊!成功了今儿的酒算我请你的!”
林彩接过酒,突然一把扯过酒保的手腕。
“干嘛,我可是很贵的,不过是你的话可以不要钱哦。”
林彩没说话,站起来捏住他的下巴,酒保的下牙龈露了出来。
他往酒保的腹部抓了一下,后者立马浮现一瞬间痛苦的表情。
“败血症不好治,并发症又多,注意一下。”他拿出小盒的维生素c塞到酒保上衣口袋,“你看起来还没我大,身体就这么差了,真以为青春饭好吃?唇色那么深,贫血低热,牙龈和身上出血点遍布,不想死就去医院做个检查,不然哪天昏倒了不仅没人救你,还容易被捡尸。”
林彩仰头一口把酒饮尽,手指轻轻揩了一下嘴角,接着拍了拍酒保的脸,“红什么,要你听话。”
酒保摸着被碰过的脸,眼中异彩连连,“哥哥,你今晚……”
“打住。”林彩打断他,掏出几张人民币塞到刚才的药盒旁边,“我对你没兴趣,我要你盯着你们的阿文,他一会儿喝完了去哪,打这个电话通知我。”
“好。”酒吧存了林彩的电话,心想人长得好就是招风,吸引过来的也都是帅哥,阿文上次带过来那个神秘小哥哥风头刚过,就又来了一个同样帅死人不偿命的,“不过你亲亲我吧,我就诚心帮你。”
林彩摇头。
“那抱一下嘛,”他看男人又要往出拿钱,嘴撇了撇,“我不要你的钱,就抱一下。”
林彩看了看他,最后在他头上摸了摸,把他好好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别忘了我嘱咐的事情。”
文赴州自己有个一居室的房子离酒吧不远,但这里的老板和他关系不错,平时也会给他留出一间休息室,规模不比酒店的大床房逊色多少。他很少来,但这几天却不想走出这里,他怕情不自禁走到茶馆去见那人,伤了他。
室内没开大灯,也不算一片漆黑,床头有一盏光线暧昧的灯苟延残喘着,他直奔浴室洗了个澡,但喝了太多的酒后劲十足,今晚估计是不能太清醒了。
好在他这幅丑态没人能看见,最重要的是曲何看不见。
他躺上床,把浴巾扔到地上,赤身裸/体,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不知怎么就拨通了曲何的电话。
“赴州?”
“曲何。”文赴州闭了闭眼,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轻声道:“干嘛呢?”
“在做晓美的数学卷子,明天给她讲讲。”
“这么晚了还这么刻苦啊。”
“反正明天没事做,你呢?”
“我就要睡了。”
“嗯,那晚安。”
“晚安。”
文赴州放下手机,摸了摸胸口,空落落的难受极了。
他失神的躺了一会儿,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他头痛欲裂,却又不甘心睡去。
忽然觉得室内温度太低了些,他想把空调调高,下意识拽了把被子,下一秒突然脸色一变,浑身僵住。
文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