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往日里安培晴明在天皇陛下面前抢的那些风头,小胡子y-in阳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看起来信心十足的道:“做大人还请不要担心,我等看着,那位大人应当不是病了,交给我们,很快就能把问题解决的,只要大人相信我们。”
左大臣看着这位跑过来请命的y-in阳师,他实在不想说,在整个y-in阳寮中,除了安培晴明看起来有些真本事意外,其他的y-in阳师不论是平常还是在私下里,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有什么真本事的。
不过这些y-in阳师们也都说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应该是可以的吧?
看见左大臣面上的迟疑,其他被左大臣请来的y-in阳师们的脸色自然不好看。最后还是小胡子y-in阳师带头道:“若是大人感到不够放心,我们这些人都解决不了的话,再让这位听说本事很大的戊煦和y-in阳寮的安培晴明来解决,不是也没有什么吗?”
也许是这一句话终于对左大臣起到了安抚作用,左大臣赶紧让仆人将这么一群y-in阳师全部都一同带到了之前突然倒下的大人的客房中。
小胡子y-in阳师和其他的几位同僚心中不忿,觉得自己被左大臣看轻了,虽然很不高兴,但他们想着,若是能够将这一次的事情解决了的话。他们这些人不但可以在天皇陛下的面前露脸,而且可以洗刷在百姓还有这些无知的大臣们心目中无能的形象,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而且小胡子y-in阳师之所以说在左大臣的面前说那些,也不是完全的毫无把握,他之前远远的看着那位大臣倒下去的模样,心中也有着一些计较。在那位大臣被左大臣送到客房里还请了大夫的这一段时间中,小胡子y-in阳师跟自己的同僚们也都商量了一下,然后大家的意见也都非常统一,故而小胡子y-in阳师还有他的这些同僚们,心中都是有着八九分把握的。
在左大臣让仆人将这么一群y-in阳师全部请到了那位大臣躺着的客房之中,见到了那位大臣,并给那位大臣稍作检查之后。这些y-in阳师们也基本都确定了,在这位大臣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种咒。”这么一群y-in阳师在一起经过商量之后,还是由小胡子y-in阳师开口。
在听到了小胡子y-in阳师所下的结论之后,左大臣面上带着惊讶的表情,“咒?这是什么咒?是恶鬼所为?还是其他的?”
小胡子y-in阳师轻轻的看了站在一边一直并未出现的安培晴明和戊煦两人一眼,眼中带着某种胜利的神色,他的心中有底,自认为自己可以解决,这个地方不需要戊煦这个外人还有安培晴明这个总是不服从y-in阳寮规矩的y-in阳师,小胡子y-in阳师想到这些,心中自然是舒坦的。
听到左大臣的问句,小胡子y-in阳师道:“咒是一种意念,因为某种强烈的愿望而形成的载体。他们不能够直接作用到人的身上,而是要通过某种途径进入人的身体。或者还有更加强大的诅咒,不过那种诅咒和这里的咒,并不是同一种类型罢了。”
左大臣看着躺在床上,已经陷入了昏迷,但面上的表情看起来依旧非常难受的大臣,赶忙追问道:“那这里的咒又是什么样的咒呢?还有这个咒到底是因为恶鬼而起还是有人……?”
说到这里,左大臣闭上了嘴,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他想要说什么,只是毕竟,有一些事情,普通人还是有一些忌讳,并且不敢直言而出。
小胡子y-in阳师并没有直接回答左大臣的问题,有的时候有些问题不是不能说,而是即使说了,对这些东西不明白的人也还是不明白。当然,有的时候,很多事情也不能说满或者说全了,若是完全没有了神秘感,像是y-in阳师这样的职业,也就没有了在普通人眼中高大上的感觉了。
小胡子y-in阳师这一帮子人没有人再开口,戊煦和安培晴明也就是站在一边,相互之间偶尔说上一两句让人听不懂的话。
那边的小胡子y-in阳师也不在意戊煦和安培晴明两人现在正在做什么,因为在小胡子y-in阳师看来,如今已经尽在掌握之中,那两人不论做什么,成为他“手下败将”的事情已经变成了事实。
小胡子y-in阳师心情还算不错的,跟其他几个y-in阳师从左大臣那里要来了一些比较特别的熏香之类的东西。然后也没有将屋子里的人全部赶出去,反而是让大家全都站远了一些,然后大家就看着小胡子y-in阳师等人,拿着那些熏香做着奇怪的动作,围绕躺在床榻上的那位大臣来回走动,并且口中念念有词。
知识因为念的太快,其他的人并不能够完全听清楚。
虽然无法听清小胡子y-in阳师等人念了什么,不过躺在床榻上的那位大臣身上的反应还是能够看得到的。
跪坐在不远处的左大臣等人,只见躺在榻榻米上铺出来的床榻上的大臣,裸露在外的皮肤——脸上和受伤——下面,仿佛有着什么奇怪的,像是液体又仿佛蛇一样的东西,不停的游走,那东西在皮肤下面游走的感觉格外恐怖,左大臣等人面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不敢稍作靠近,而小胡子y-in阳师等人在看到了那东西后,相互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
一切正如同他们所预料的。
而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位已经陷入昏迷的大臣皮肤下面的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