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回忆着考题的顺序，一边看着小智的答案，悲哀地发现自己之前的谋划完全就是白费的——不论是他曾经以为的小智会比较了解的“鲤鱼王”“瓦斯弹”的考题，还是正常人耳熟能详的谚语，小智总是能完美地避开正确的答案。

这好歹也算是一项天赋。小茂唉声叹气打开了其他考生的答题页，他所出的题目全部被打错了，小智答对的寥寥二三道题目全是出自相田之手。

小茂觉得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是，小智并不是答对率最低的考生，有一个考生十分不可思议地打错了全部的考题。

不过这也不算是多大的安慰，小茂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小次郎”的名字，忍不住眉目弯弯笑了一下，果然主角和反派永远的相爱相杀，形影不离。

他心头一动，试着搜索了一下“武藏”的考生名，果然搜索到了，小茂打开答题栏看了一眼，忍不住在心中赞叹一声，满屏幕的鲜绿色无疑很符合武藏一贯的简单粗暴的风格，虽然是最不负责任的方法，正确率却甩了另外两个人几条街。

小茂心情其实很不错，在亲眼目睹了小智不断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行越远后，他对自己的人品重新燃起了信心。

而且这不过是一次联盟鉴定考罢了，就算小智没有通过，主角光环照耀大地，人家照样能够搜集齐全八个徽章，参加今年的石英大赛。

高富帅能走的道路总是很多，小茂耸了耸肩膀，毫无心理压力地开始跟相田一起给各个考生评定分数，对着倒数第二名的小智同学幸灾乐祸地摇了摇头。

笔试还没有结束，后面还有第二轮考试，虽然理论上来说小智还有翻身的机会，但是第二轮考试的难度大幅度上升，对于一个连二选一的成功率都无限接近于零的人来说，小茂很明白小智的第二轮考试分数完全可以直接打零分的。

小茂对于第二轮考试抱有十成十的期待，毕竟作为一个被第一个题目坑害过的人，他又很知道相田出的题目有多么的坑爹，当场考生的反应就成了考试中的一个大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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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相田在屏幕上调出一个黑洞洞的圆球图案的时候，小茂趁着答题二十秒的倒计时时间，飞快看了一遭各个考生的答案，果然没有一个稍微靠近点的。

小智写的是“雷电球”，武藏写的是“顽皮弹”，脑回路略微异于常人的小次郎写的是“j-i,ng灵球”。

正确答案一公布，下面哀鸿遍野，不少人直接从座位上干脆无比地翻倒摔到了地上，小茂往下方看了一眼，当看到属于小智的运动鞋鞋底的时候，忍不住低头翻了一个小小的白眼。

这样看来的话，其实这家伙掌握的知识程度还不如武藏，小茂抽动了一下唇角，抬头看向第二题，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一条长长的完全由火焰构成的j-i,ng灵尾巴。

小茂立时j-i,ng神一震，这道题目是他出的，严格来说也算是给小智提供的福利，因为这是小火马的尾巴，小智在拉拉美族代替风子参加赛跑大赛的时候，正是使用的这种小j-i,ng灵，并且顺利获得了最终的冠军。

而且火焰尾巴这个特征已经足够明显了，同样是火焰尾巴的小火龙、火恐龙、喷火龙三种类型的尾巴都跟小火马的尾巴有明显的不同——小智作为一个已经成功把小火龙培育成喷火龙的训练家，分辨出这点诧异应该不成问题。

然则毫无疑问，小智几乎是胸有成竹填写上的“小火龙”的答案让他感觉颇有阵阵眩晕之感，小茂发出了细微的嗤笑声，耸了一下肩膀，对着站在二楼橱窗玻璃前往下看的小刚和小霞摊了一下手，一脸的无奈。

“我估计着这个笨蛋很可能一道题都答不对，这些都是很高等级的问题。”小霞同样发出一声哀叹，“小智来参加这样的考试就是一个错误。”

“我倒觉得，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一切都不好说——小智不是也有说过，他最近在恶补小j-i,ng灵的知识吗？”与小霞相反，小刚却相当乐观，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没事儿了没事儿，我们愉快地期待成绩单出来吧。”

相田怀着某种难以言明的成就感，公布了本道题目的正确答案：“这其实是小火马的尾巴。”

他跟小茂都觉得这道题目着实不算难，跟第一道题根本就没有可比x_i,ng，可是下面的考生绝大多数仍然露出了坑爹苦逼的神情默默看着他们，显然答案再次错误了。

作为有勇无谋的代表人物，武藏当即站了起来，用力把手中的笔摔到了地上，重重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可恶，好歹出一个我会的问题吧！”

“你，你给我坐下来！”相田作为独自承担了五次联盟鉴定考的总负责人，对于这样输不起的考生并不是第一次见，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尴尬，只是一脸威严地伸手一指，“回到你的座位上去！”

“开什么玩笑，考这种题目，怎么可能成为什么狗屁小j-i,ng灵大师！”

对于研究员来说，能够获得小j-i,ng灵大师的荣誉称号是一件无比光荣的事情，从来都不能用“狗屁”的字眼来玷污，相田脸色略有些发y-in，侧眼看了看小茂。

小茂会意，立刻接话道：“所谓的小j-i,ng灵大师，是无论对什么类型的小j-i,ng灵问题都能够答对的全方面人才，在此基础上，每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