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然,看着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从过去到现在,你也总是为我着想,为微白着想,从来都是把你放在最后。这一次,只这一次,你把所有担子都交给我吧……”顺着焕然额头吻了下来,唇瓣滑过他眼角,许锦严轻呢喃着,“我都替你扛着,你什么都不要想,只需要好好享受我服侍!好不好?”
“你服侍我?”有点不可置信地斜睨了他一眼,焕然弯曲起眉眼,“行不行啊?”
狡黠地眨了眨一只眼,许锦严细细地吻上他嘴角,调顿时低哑下来,“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不再闪躲,不再犹豫,不再忐忑,两人仿若又找回了过去默契,寻找到彼此s-hi热嘴唇,密不可分地贴在了一起。每一寸深入和纠缠,都是一次心跳加剧和浑身战栗。相互触碰舌尖激起了每个神经末梢酥麻,好似要将失去那每分每秒都在此时弥补回来,两人不停地调整呼吸,不断地调整姿势,相互地索取,吞饮下口中甜美甘露。
一点即燃烈焰,即将让他们灵魂和身躯都焚烧成最绚烂光线。
除去衣物,赤诚相待那一瞬间,许锦严百般小心,千万温柔,唯恐伤害了病中焕然。抚摸着身下消瘦躯体,许锦严虔诚地在雪白肌肤上烙下激越吻。但在两人yù_wàng一触即那刻,他做出了一个令焕然意想不到决定。
“锦,你不必这样,我……”从来都是被霸道恋人禁锢在炙热怀抱里,欲生欲死,焕然当然想象不到,他会以这种方式来宣告忠诚和坚定。手指被他引导着往私密入口探去,焕然内心一时间翻江倒海。
扶着他腰,让他坐在身上,焕然被奋力扭动腰肢取悦锦严深深迷住了,震撼了。尽管在此之前,被他迷倒了无数次,但他从来不曾有过今日这般浸润着幸福泪水满足感。
“锦,谢谢你,找回了我……”因为禁受不了极度快感,昏倒过去前一秒,焕然笑着说出了这句话。
谁说世上没有奇迹?世上最伟大奇迹,是爱情。
接下来三个月,许锦严谨遵老教授安排,每天都过得忙碌而充实。清晨六点起床,和林叔一起,抢在小鹿姑娘起床之前,按照食疗菜谱做好早餐,亲手喂焕然吃下,搀扶着他在院子里或小楼附近,散步近一个小时。这时,林叔就负责煎药。等他们回到房间,药刚刚煎好,许锦严会给喝完药焕然按摩双腿一个小时。为了找准老教授说明那几个x,ue位,许锦严专门花了一个星期时间,每晚到老教授家里学习,午夜之前打着手电回来,和衣睡在焕然房间里地铺上。
如此坚持了一个月下来,照顾了焕然半年之久小鹿也逐渐愧不如,她常常呆着看着依靠着许锦严肩膀就能安然入睡焕然,心里疑虑重重。她更不止一次现,焕然即使睡着了,也和身边许锦严十指紧扣,嘴角微微翘起,是从未见过安稳神情。
如若不是许锦严把头剪成了利落短,光从背影看,她一定会误以为眼前坐着是一对令人艳羡璧人。但实际上,小鹿只要看到他们两人走到一起,就会感眼角酸胀。因为她不得不承认,他们双手交握,微笑对视场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是那般幸福温馨。
这是一场,任何人也c-h-a足不进风景。
大约过了大半年,焕然体力恢复到可以如地行走地步了,甚至j-i,ng神特别好时候,还能够小跑一段。老教授开出药方不用每日服用了,但每天食疗还要继续实行。在有力气干一点活了之后,焕然就闹着要跟着许锦严一起去老教授家里劳作。拗不过他许锦严只好载着他,骑着行车在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前行,路过河边桂花树时,两人肩头都沾上了细碎桂花。笼罩着满身香气穿越过望不见尽头油菜花田,许锦严因为田埂凸凹不停而连连呼叫,焕然便拍着他背催促他快点,扬起嘴角咯咯直笑。
天上云朵也追着他们笑而来,重重叠叠,宛如奔跑在他们车前那些孩童们手中紧握。
这样生活美好单纯得,好像仰起头长大了嘴,吸上一口气,就能顷刻口齿生香。
“锦,我真想就这么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某日,从老教授家里回到路上,拉着他在河上小石板桥上坐下来,焕然学着十二三岁孩子摇晃着双腿,脸颊泛着比天边红霞还要绚烂笑容。
“那我就陪着你一直住下去。”受到纯朴民风感染,许锦严也越来越习惯这片灵秀土地。尽管有点担心许氏集团近况,但比起那些,还是焕然快乐比较重要。顶多让沈灼希再辛苦几年,等到他找到合适接班人,再把他放回微白身边好了。
一下就猜到他在想什么,焕然挽起他手臂,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他怀里,轻笑道:“但是这样也未免太私了点,你想要耽误微白终生大事么?”果不其然看到他讶异神态,焕然勾起嘴角继续说道:“昨天你去市区功夫,来了位贵客哦。”
稍微一愣,许锦严失笑出,“呵,沈灼希那小子到底按耐不住了。”
“见过他之后……我现在很想见见溪晓。”顿了顿,焕然遥望了远方一眼,收回目光继续说道:“当你告诉我微白只有r_ou_体留了下来时,我真很难接受。不过……幸好他离开时不再留有遗憾,这点,我要感谢灼希和溪晓。一个能影响到你,并且了解微白心意,找到我下落孩子,由他来延续微白生命,我不该感到难过。”
许锦严搂过他肩膀,吻了吻他柔亮黑,“我说过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