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文清侍候元文昊沐浴的时候这样请求。
元文昊淡淡道:“本宫每日饮食起居的事情也不是太多,田桂一人足矣,就让他一个人做吧。”
元文昊显然是在拒绝,文清咬了咬唇,继续努力,道:“可是文清除了被您召幸平常都无法跟你相处,文清很想念殿下,就算殿下需要人侍候的时候不多,可不可以看在文清想念殿下的份上让文清侍候您呢?”
“真是傻清儿,不用侍候人不是件很好的事吗?”元文昊只避作不答。
文清看得出来元文昊在暗拒,便道:“为什麽我不能像田桂那样天天跟著您呢?”
文清眼里泪花在打转,元文昊的态度伤著他了。
元文昊沈默了好半晌,见很难打发这个小鬼,便决定实话实说,道:“田桂是本宫的太傅送给本宫的,本宫跟太傅肝胆相照,所以我也信任他送的人。而你,是本宫的对手三皇弟送过来的,且本宫收到密报,你确实给三皇弟送过东宫的信,一个j,i,an细我如何信得过,让你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本宫即使不要求身边的人都必须只听本宫的话,但至少也必须是本宫信得过、知道不会加害本宫的人吧?”
即使身边的人不一定非要是自己的人,但至少得保证他是无害的,不会下手害自己才行啊,所以田桂虽然也不是他的人,但至少不会害他,所以元文昊敢将他时时刻刻留在身边。至於其他人,全都信不过谁敢留个敌人时时刻刻跟在身边啊,那还不是不定时炸弹?
却说当下文清听了元文昊的话,便道:“我当j,i,an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不做三殿下就会杀了我,他的势力多,要取我的x_i,ng命易如反掌。但是如果殿下愿意相信我,能够保护我,我自然不会给三殿下送信以求保命。我跟三殿下并无恩情,他只是控制著我x_i,ng命的人罢了,我若离开他全心全意跟随殿下亦不算背叛,因为我……因为我喜欢殿下,殿下才是我心甘情愿愿意侍奉的主人。这是文清心底的话,这样说了,殿下能信得过文清吗?如果信不过,也请观察文清一段时间,不要马上就让文清绝望。”
这,正是文清那天所做的决定。
从那天元文昊细心地给他喂药时起,他就决定重新选个主子,选一个自己喜欢又对自己好的主子,而这个人自然是元文昊,比起元文博,元文昊显然不知要好多少倍。
元文昊微蹙眉,说句实在话,他并不反感文清,难得文清在几人中较活泼,不拘束,放得开,既然文清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元文昊再作拒绝也颇觉情薄义寡,於是便道:“现在东宫殿侍卫严密,相信元文博想进来杀你实是难事,这样吧,你就跟田桂每日轮流跟在我身边如何?”
暗道现在东宫的侍卫和宫人都是田奉和的人,文清要是想对自己不利只怕也难得手,不如依他要求,将他放在身边一段时间也好,不过此事尚要通报田奉和。
幸好文清是男子,若是女子只怕那边很难通过。
田奉和为了让元文昊不会再有其他子嗣,免得将来像本朝一样出现争位的现象,搁在东宫的宫娥不是年纪颇长便是容貌不甚出众不会威胁到自己女儿地位的人。
而元文昊实觉田奉和多此一举,元文昊知道自己将来会离开,所以对宫中女子一向疏而远之,怕太过亲近发生了亲密的事将来离开有负佳人。至於男子,元文昊则无此顾虑,大家都是男人,他就是离开了对他们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他会给他们准备好一笔足以安身的钱并下诏他们可以自由选择离开还是留在皇宫,如果选择的是离开,拿著那笔钱他们在宫外照样可以好好地活下去,甚至可以娶妻生子。而不像女子,对於这个朝代的女子来说,一旦跟一个男子有了瓜葛男子再负了她会对她们无论是名誉还是身心都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却说当下文清见元文昊收下了他的心意,不由破涕为笑,看了眼元文昊,只觉今天的元文昊格外俊美,不由脸色微红,有一种大胆的冲动,让他扑进了元文昊的怀里,勾下元文昊的头,给了他一个亲吻。
元文昊轻笑,圈住文清纤腰的猿臂收紧,将文清提了起来,托著他的翘臀,放到了殿间榻上,文清就势双腿缠住了元文昊的腰,两人在榻上瞬时纠缠成了一团。
元文昊让文清和田桂轮流在身边侍候本是美事,也本以为终於不会被人烦了,哪知道这个举动却让东宫殿一个人再也忍不住,於是便在第二天找上门来,要跟元文昊讨个说法,让元文昊的烦恼永远没有尽头。
却说元文昊跟文清彻底和睦後的第二天,元文昊正在昭阳殿外花园边喝茶赏景边看文清跑来跑去浇花的时候,大皇子元文宇送的男宠彩衣闯了进来。
“殿下为什麽厚此薄彼,让田桂和文清轮流跟著殿下,却不安排我们?”彩衣清秀的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
元文昊懒得理他,只淡淡道:“难道本宫安排谁在本宫身边还要一视同仁,不能只安排本宫喜欢的?”如果真要搞一视同仁,那他可就惨了,那麽多男宠还不折腾死他。
彩衣听元文昊这话分明是不喜欢他们的意思,脸不由涨得更加通红,眼眶开始泛红,怕自己忍不住会当场哭出来,便匆匆道:“是彩衣不懂规矩,冒犯了殿下,请殿下开恩。”
“这一次就算了,下去吧。”
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彩衣巴不得元文昊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