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奇奥拉，你为什么跟着我？”

“这里是虚圈，我当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披着有些小的披风，乌尔奇奥拉很淡定的回答。

「你知不知道我紧张的要死啊…被一个瓦史托德尾随，精神压力太大了啊！！」

“我可是要去杀你的同伴，你为什么不阻拦？”清和说出从刚才开始就在想的问题。

“同伴？你对同伴的定义是什么？”乌尔奇奥拉还是那副“性”冷淡的模样，情绪不见波动。

“同伴…”思考了一下，清和才回答对方：“可以一起并肩作战，互相信任的朋友。”

“那些基力安智力低下，见到我就只会害怕的颤抖，连沟通都没有，又怎么算同伴。”

高速移动中，清和默然…相比较人类社会和尸魂界社会来说…虚圈的占地面积太大，人口太少，连最基本的文明都没有生成。

「也许蓝染已经来过虚圈了？所以才选定了这里作为招募手下的地方。是完全体的崩玉造就了大量的破面吗？」

想到这里的清和看了一眼身后的乌尔奇奥拉…这家伙大概会跟他到所谓的“死亡之森”去了：而他，已经是半破面了。

从乌尔奇奥拉的语气中，清和明白了一个问题：他能被如此“青睐”的原因不过是…自己能承受的住他的灵压，自己拥有智慧，能够交流。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战斗？追求更高层次的进化？”

“我不想进行没有必要的杀戮，这也是你能活下来的原因。”乌尔奇奥拉耐心的解释。

「虚也有理性的吗…即使没有心。」

对虚理解并不多的清和，在这个瞬间更改了对「虚」这整个族群的理解…人类理所当然的情感，他们也是拥有的。

清和从不自诩杀虚是一件正义的事情：在他看来，这更像是一种职责所在…为了保护所谓的世界平衡。

“虚圈有首领吗？”

清和开始渐渐的放下警惕，乌尔奇奥拉可不是那种老奸巨猾的角色…见面时的他身上的孤寂，就已经证明了很多东西了。

“也许有吧…我没有见过。和我差不多的生命，我只见过你。”乌尔奇奥拉眼中出现一些向往。

清和没有继续询问，而是加快了几分赶路的速度…乌尔奇奥拉同样很轻松的跟在他的旁边。

就这样两人一边交谈，一边赶路…时间来到黄昏。

清和停止赶路…他对虚圈的“地图大小”已经有充足的认知了。

于是清和从背后的小包内取出黑色丸子，将三颗送入嘴里：他需要保持始解，才能保证自己在乌尔奇奥拉那时高时低的灵压中存活。

看到这一幕的乌尔奇奥拉眼中闪过失落：“看来…我是时候离开了。泉清和，希望再见的时候…你能有让我出手的资格。”

对于自说自话又要转身离开的乌尔奇奥拉，清和也是一头黑线：他也太小看一个死神灵体的“韧性”了。

那些虚会承受不出他的灵压死亡…是因为虚的灵魂是重组的，本来就不是完全的。

而死神则是有完全的魂魄升华为灵体，灵魂自然比虚的要饱满，比虚的要坚硬。

“咕咚…你要去哪里，乌尔奇奥拉？”招出水流的清和，咽下难吃的丸子后开口。

“离开这里…我不想你和那些虚一样。”

“在你眼里，死神和虚是一样的吗？”清和现在到是比较好奇这个问题了。

“不一样。人类拥有心灵，才会对事物有所期待，甚至是进行有勇无谋的挑战。你和那些人不一样，泉清和…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转身的乌尔奇奥拉还是那副平淡的样子…可他话中却又透露出赞赏的意味。

“那虚就没有心灵了吗？”清和在这一刻，推翻了书上看到的东西：虚是没有“心”的，虚是空虚的。

“心灵？虚才没有那种东西。”乌尔奇奥拉脸上出现了情绪波动。

“哈哈。”

清和却突然笑了，随后他说出自己的看法：“乌尔奇奥拉，在我看来…你有自己的判断，你会去思考问题，你有冷静，你也有喜怒哀乐…如果这都不算有‘心’，那你告诉我你拥有的是什么？！”

清和的话让乌尔奇奥拉愣在原地…随后他身上的黑色灵压骤然爆发，并开始在天空中凝聚出漆黑的乌云。

滴答…滴答…

受到压迫的清和将全身的灵力调动，火红色的灵力在这场从而天降的黑色灵压雨中不停的被蒸发着：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因此被压到不能动弹。

“别开玩笑了，泉清和…那种懦弱的东西，瓦史托德才不会有。”

他那看似冷静的面容下，是剧烈波动的内心…漆黑的双翼在长出来的瞬间：他还不忘将清和送的白色披风缠在脖间，并掩盖了他锁骨最中央的虚洞。

对于一言不合就变怪物的乌尔奇奥拉，清和也看到了他现在的属性…4000点：这还只是只上半身变身的效果。

感觉了一下背上包袱内的魔瓶，清和压下心中升起的逃跑…一会儿要是hold不住了，他自然会毫不犹豫的跑路。

乌尔奇奥拉帮他指出了基力安所在的方向，他自然不愿看到对方一副“孤单寂寞冷”的状态。

哗啦——乌尔奇奥拉就这样飞上天空，黑色的雨还在下着。居高临下的他，面无表情的看向清和。

抬起头的清和毫不畏惧的与之对视…他眼中没有畏惧，没有厌恶，显得很平静：某种意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