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之恶吗？那不是应该是小丑莫属了吗？”

“哈哈，看样你果然只是踏进半只脚的门外汉。要知道真正的黑暗往往隐藏在光明之下，就好像是物极必反。英雄漫画最吸引人的地方并非是它打怪升级的痛快，而是真正对世界的侧面描述，没有一个完美的英雄，也没有一个恶极的坏蛋。”

“很有哲理。”柳甄敏道。

“这些都并非我空口所说，要知道艺术源于生活，而生活却也能映射出艺术。你，听说过白头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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