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识过天地灵气的攻击,一想到就心里发怵,要不是迫于常明浩的淫威,还真不想走这一趟,徐小姐心里感到非常憋屈,不由没好气道:“当然是带你去关押苏柔之所,让你跟道长畅快地斗一场。”
听到这里不是决战之所,罗天阳心头陡感一寒,脱口而出道:“你们没带苏柔来?”
于光冷笑道:“废话!在你眼里我们就这么笨,自己乖乖走进你的包围圈,任你宰割?”
罗天阳眼瞧着于光,急忙问道:“在哪里?”要是邪道将决战场所放在城南废弃厂房内,或者带苏柔离开那里,那一切谋划都将落空,要想顺利救出苏柔难上加难不说,龙五搞不好都会被邪道暗算。
“跟在我们后面走就是。”徐小姐冷声说道。
于光却在这时使了个眼色,手指往南方向悄悄一指。
罗天阳见状,顿感一股透心寒从头顶直灌而下,全身陡地一寒。
尼玛的死邪道!尼玛的王金龙死王八!你们合起来骗我。
要不是有徐小姐和于光在这里,他真是想放声大哭一场,自己七算计八算计,却不料最终还是落在邪道圈套中,还要害得龙五陷入死境。
“小道士,别试图拖延时间,也别想通知他人。今晚道长必须要与你作个了断,如果你不到,你看到的将是苏柔的尸体。”
还处于悲催中的罗天阳,听到徐小姐威胁的话语,顿地暴怒起来,挥舞着桃木剑朝它怒吼道:“死娘们,我告诉你!若苏柔有任何闪失,你们就是躲到天涯海角,老子一定要追杀到底。”他紧接着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出四个字,“不死不休!”
徐小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一步,心里感到一阵后怕,暗骂自己来凑这趟子浑水,平白无故地惹上这个小魔头。
于光眼瞥了徐小姐,冷声道:“臭道士,你要不怕道长撕票,那尽管在此威胁我俩吧。”
“带我走!”罗天阳怒吼一声,非常嚣张地转身往悍马车大步走过去,心中非常的恼怒。
原本见于光彻底倒向自己,心里别提有多少高兴,还计划着乘邪道现身之际,将徐小姐一举击杀,而后与于光联手撤退。他连撤退的线路都已计算好,想利用一条小河来阻挡行尸,隔河与邪道周旋,只等龙五救出苏柔,马上就去摸掉邪道的老窝。
现在一切美好的愿景都成一场梦,罗天阳心里滴着血,满心怨恨地走着,踢着挨路的石子,嘴里不住问候邪道十八代祖宗。
上了车,再次受到徐小姐一声不准联系他人的警告。罗天阳心如死灰,开着悍马跟在它们身后,东拐西拐地,最后看到驶向往南的方向,心底里更是涌起一股透心寒。
此时,王家秘密别墅内,连灯都没有开,王金龙站在落地窗前,满脸愤怒地瞧着外面,一群保安和保镖正与新闻记者和一些好事者对峙。
王兴发身穿一袭灰色道袍,别着双手站在一张小方桌前,两眼漠然地盯在一大张画着草图的纸上,上面有两只丑陋不堪的小虫子,一只趴在中央一红点附近,另一只则在缓缓爬行。
王家俩兄弟分立王兴发左右,看了半天也不明白这张草图画的是什么,更不明白王兴发看那只小虫子爬行,似乎挺有兴致,连身子都没见过他动一下。
王志东依然保持一脸的平静,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心急的弟弟,早就已经按捺不住,很快就会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王志北心头痒痒的,感觉有数不清的蚂蚁在里面爬,急得不住地挠头皮,到了忍无可忍之时,就粗声问道:“道长,这只小虫子,古里古怪的,有什么好看的呀?”
“哈哈哈!”王兴发大笑三声,而后摇摇头解释道,“二少,你可别看这虫子丑,它是我花了十多年时间,才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跟踪神虫啊。”
“跟踪神虫?世上竟然还有这等奇物!”听到王兴发的话,王金龙不由好奇,转身走到小方桌前,疑惑地望着王兴发。
王兴发伸手轻抚着络腮胡子,呵呵笑道:“王董,道术之奥妙,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如何培养神虫,请恕我不便奉告。”
“那是,那是。这是道长的不传之秘,自然不能外泄。”王兴发低头哈腰地谄笑道。
王兴发得意地轻笑几声,而后指着其中一只正在爬行的虫子,解释道:“王董请看,草图中央这一红点就是那城南的废弃厂房,四周就是通往厂房的道路。而神虫所在位置就代表罗天阳的位置,他原本在城东北方向停留好一会,而后拐向城北,经过城西又绕回到城东,之后才往城南而去,行进的目的地正是废弃厂房。”
王兴发不由疑惑道:“道长,跟踪罗天阳,在他车里安装跟踪器,岂不是更方便,又何必劳动道长动用道术呢?”
“王董,你那苏家内线虽然知道有三封信送到,可却不知是谁送的,显然罗天阳对此有所防范。连警方对他的跟踪,他都不放在眼里,你那小小的跟踪器又能起什么作用呢?”王兴发说到这里,又装逼地轻抚下络腮胡子,得意道,“但我的法术,却能突破罗天阳道术的封锁,将他的动向监控得一清二楚。”
王兴发其实是在用纸鹤跟踪术,可为了忽悠王家父子,故意将它描述得神神秘秘,好从中攫取更多的利益。
“嘶!”王家父子仨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王兴发心里嘿嘿冷笑,手指着另一只趴在那里不动的小虫子,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