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眼中闪过绝然,开始燃烧自己的元婴,血遁乃是以自己的部分生命与全身一半的血液为代价发动的危险之极的保命秘法。危险乃是指发动血遁之后修为大损,要想再回复现在的一身修为只怕没有十几年的苦修无法恢复,所以不到性命交关之时这秘法任何人都不想使用,因为使用后就必须觅地潜修。保命则是以此为代价发动的速度快速无比,仓猝之下就是散仙也无法捕捉倒最终的踪迹,当然修为越高的人使用血遁获得的速度越快。
只要逃出生天,无痕心中发誓,总有一日让这些人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包括那些陷害小林子的人,风霄,还有那几个叫嚣得最厉害的人,几人的面孔无痕一一记下,你们不是说我是魔头吗?总有一天,我无痕会让你们真正尝尝你们口中魔头的手段!
就在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天元宗阵营,更多的是观看名门大派的笑话时,就在风林祭出体内的仙剑,用灵识让自己的一滴精血从其上剥离然后双手奉上给掌门时,就在许多人眼红的看着那柄闪烁着耀眼光芒的仙剑时,就在一部分人为达到自己的目的暗自兴奋时,“无镜,法宝物归原主,今日之辱,他日定当相报!”
“轰”的一声爆出一团血影,一个越来越弱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只看到一阵血光飞遁,速度太快,想要阻拦,即使是散仙,已是来不及,何况今日来此的散仙修为都不太高。
“狡猾的小子,趁众人视线转移,竟然不要命的用上了血遁,这下不死也要送掉大半条命了。”天钺似被惊醒,叹息的摇摇头。
风林刚返身,看到这一幕脸色更加煞白,血遁他当然知道,就如天钺所说,,当耗尽燃烧的那一部分生命力与血液后,如果不幸遇敌,任何一个修士都可以把他打倒,无痕大哥,你为何要如此?风林感觉到一阵心痛,腹中涌出一口血,又被他强行咽下。
“天钺,这魔头就在你身边,你怎会一无所知而不加阻拦任其逃走?任这魔头逃走将会给修真界造成多大浩劫?”凌善一时气愤口不择言,直指天钺,他有理由相信,是天钺故意放跑这魔头的,否则一个分神期的小子怎可能在七劫散妖身边逃脱?
“哼!”一声惊雷响起。凌善摇晃了几下身体,心中暗叫糟糕。
“凌善掌门,我妖修一脉什么时候要听从你天元宗指派了?把我天钺当成你的门人来训斥吗?今日之事我本就不愿参与,是你要让我留下,再说这是你们仙修与魔修之事,与我妖修何干?以后再有这样的纷争请不要再叫上我妖修,我妖修担不起你天元宗扣上的大帽子。告辞,走!”
天钺毫不客气,属于那七劫散妖的气势无人可挡,随即就率领妖修一脉的众人在所有仙修与魔修面前腾空而去。脸上仍留有怒气,其身后的人也一个个瞪向面色难看之极的凌善。
虽然凌善修为与天钺相比差的很远,但他却是一派大宗天元宗的掌门,代表的是整个天元宗的颜面,如今却让天钺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呵斥,一时各种情绪涌上,直到那一行人身影离去,才压下心中的不甘与怒火。
“天邪,贵派对此事是何态度?你徒儿不仅与那黑魔煞气有着说不清的牵扯,而且在此公然逃跑,显然是心虚之下的行动,更是坐实了他的罪名,听他所言,你那天镜徒儿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啊。”凌善忍住怒气把矛头转向天魔宗。
“师傅,都是大师兄一人的事,镜儿在一直随身侍候师傅,怎可做下不轨之事?都是大师兄看镜儿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恼怒镜儿,才会故意拖上镜儿,师傅,您可一定要为镜儿做主啊。”无镜“啪”的一声跪在了天邪面前,声泪俱下的控诉那无痕。
“片面之词,怎可言信?”凌善似不放过。
“凌善掌门,你门下弟子品性不端,与我大师兄关系密切,那你为何不问问他是否知道详情?说不定凭他们之间的关系我大师兄把一切都告诉他了呢。我的师兄弟们皆可为我作证,是我们亲眼看到大师兄把玩过一次那法宝。”无镜跪在地上掉转头怒视着凌善。
“凌善不必问了,小徒一向跟在我身边,他有什么举动都在我眼皮底下,难道就因为那孽徒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你就要揪住我徒儿不放吗?还是你认为我天魔宗都在你嫌疑之内?我天邪也要向你做个交待?”天邪看向跪在身前的无镜,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但这次,却是站在了无镜一边加以维护。魔门之中许多人都知道,这天邪与他徒儿无镜之间关系匪浅,是他枕边之人。
“凌善掌门,那唯一有线索之人已逃,我们双方可在各自地狱内立即组织人员加强搜捕,相信已那恶贼的分神期的修为无法逃远的,这才是我们的当务之急,而不是在此追究莫须有的罪名。
黑魔煞气不仅关系到你仙修派的安危,对我们魔修同样如此,我们也想更快的解决此事,也好给烽阳星上惨死的修士一个交待。我魔修方会向各个门派通传,倘若查到相关线索,定向你们通告,但我相信此事与天魔宗并无关系,天魔宗一向是我们魔修的大派,与你天元宗的地位并无二致。”血神宫的掌门出来调和。
“哼,希望你们能说到做到,否则,我仙修各大门派定会联手杀向魔修领域,向你们讨个说法。”凌善挥袖返回到自己门派中,脸色不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