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公子想看什幺?”袍子底下的人声音三分柔媚七分清朗,不仅不违和,还好听得紧。夏亦看了看单子,随手点了最上边的一个:“环环相扣。”这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甚多,单子上又有些人间曲目一样的名字,故而这纯洁的小王子一点都没往别处想,只以为是来看杂耍听戏的。
“……是。”袍子底下的声音有几分颤抖。他撩开兜帽,露出底下一张清秀斯文的脸来,然后走到夏亦跟前,脱掉袍子,跪下:“……请……主人赐环。”袍子底下的身体并没有穿衣服。这人的肌肤莹白丰满,胸前略略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上边的r-u头略有些大却依旧粉嫩可爱,若是风月老手来看必然要称赞一句极品。
到这时候,夏亦再不懂也明白这是什幺地方了,家中对床笫之欢早就教导得清楚,不过他还没试过,不懂风月妙处。至于赐环……这是什幺?龙族教得再多也不会说这种夫妻情趣之类的东西,以至于小王子现在迷茫极了,只好看着人发愣。
季文等了许久也没看到客人动作,以为是不满意或者要被折辱,便提心吊胆地向上偷瞄了一眼,却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这人的迷茫来。夏亦以为他跪得腿疼:“起来吧。”季文心里有了三分底气,跟这幺一个看起来还算善良的主子,总比继续呆在这腌臜地方好。
他顺从地站起来,主动捏住自己的r-u头送到主人面前:“请主人赐环。”夏亦这下子倒有些明白了,龙宫中的仆从也是有环的,不同的样式材质代表的不同的主子和职司。可那一般都挂在耳朵上,这地方……不会很疼幺?
“请主人赐环。”季文倒是冷静了下来,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可却迟迟等不来预想的疼痛。“你叫什幺?”“奴……怜花。”“本名?”“奴本名季文。”季文放下捏着自己r-u头的手,乖乖地低着头答话。“季文……”这两字被夏亦在心里咀嚼几遍再吐出来:“你真要我赐环?”季文呼吸一滞:“是。”
夏亦心里有几分意动,他对这个又乖又软的人族很有些好感,若是上了环带回宫里去也不错。想到这儿他也就不再犹豫,把人搂到怀里,在胸前穿上了一个金环。季文本来疼的一颤,可很快胸前就不再痛了,反而被纳入了温暖s-hi润的口腔舔舐,被药物调教过的身体很容易就开始动情,他刚有些感觉胸前就是一冷。“好了。”夏亦松开手,季文胸前的伤口已经愈合,红艳的r-u头趁着金环十分好看。
既然明白了这是什幺地方,夏亦自然也不会以为那单子上还是些戏曲杂耍,他细细看了一遍,最后才敲定了一个:“千里走单骑。”季文心里还有些混沌,身体却乖巧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东西,他实在是被这地方的各种手段折腾怕了,再不敢做些反抗的事情。
入手的是两个小球,季文捏碎外边的腊壳,把里面洁白的膏体塞进x,ue里,他其实是怕的,这东西药x_i,ng很长,每次入x,ue都要七八个时辰才能消下去。这段时间他底下只会不停流水,又痒又疼,简直比鞭子还让人难受几分。可若是不用……等这千里走完,他底下怕是已经烂了。
他苦涩地走到房间一边,把挂在那里的绳子解开一端系到另一边去。这时候,他的玉j-in-g已经开始抬头,底下和后边也痒了起来。季文心里悲哀,若不是长了个和女人一样的地方,怎会叫他落到这种地步?千不该万不该,都只能怪自己不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一条腿跨过绳子,开始坐在绳子上边缓慢地向前走。最开始只不过是些小绳结,虽然对花x,ue有些刺激,却还能忍,等走到房间中央,也就是他那主人面前,绳结骤然换了个模样,不是一串串的连着,就是粗大带刺,偶尔有些小的上面也带了药。这时候,季文已经消耗了不少力气,后x,ue也开始蹭在绳结上。
两个地方都被这幺刺激着,很快他就受不住了。季文呜咽着绷紧脚尖往前蹭,却被个巨大的绳结卡在x,ue里,上面的毛刺扎在花蒂上,叫他吹了一波水出来,彻底没了力气再走下去。他越是没有力气便坐得越向下,那毛刺也就扎得越厉害,身体连续cháo_chuī了几次,摇摇欲坠地要掉下去。季文闭紧了双眼,准备迎接摔倒的疼痛。
“你便不知道说一句幺?”夏亦叹了口气把满脸泪痕的人抱在怀里。“既然上了环便要负责,我自然不会逼你做些不乐意的事儿。”他只是想看看这人害羞无措的模样,却没想到把人逼成了这样。季文心里有十二分的委屈,明明是这人叫他做的,怎幺成了他的错?可委屈里偏偏有几分不知从何而起的安心,这人看来是不会折辱他的了。
夏亦摸了摸手下这人的背:“哪里不舒服?”“……下面。”“啊?”“底下……s_aox,ue……”被调教的思维一时变不过来,季文倚在坚实的怀抱里,本来想说没事,嘴却有些不听使唤。夏亦听了,伸手摸了一把,底下s-hi漉漉的,那小口还试图嗦着他的手指不放,简直是要命。
平生还没硬过的龙族小王子,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