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乖乖放下脚步,须离帝大步走过去把她重新抓进怀里,俊美的面孔罩了一层寒霜:“下次再敢走这么快,休怪父皇禁你半年的足。”
这话威慑力极大,明若连忙认错,又是献吻又是说好话的,好半天才勉强安抚住须离帝。而安公公也把假山里面的人带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宫女衣衫不整满脸泪痕,明若甚至看见她胸口有着明显的抓痕和咬痕。后面的那个……可就难得一见了。
☆、(10鲜币)一百六十、无意中撞见偷情(上)
一百六十、无意中撞见偷情(上)
都说世间男子多薄情负心,口是心非,可在须离帝看来,这话用在明若身上也一样适用。他难得气呼呼地翻着手里的书本,眼睛不时瞟向正坐在桌前拿着朱砂笔画画的人儿。
从明若脱口而出一句“若儿也爱父皇”后已经过去了有半个多月了,之后须离帝兴奋地什么都忘了坐在榻上等着明若醒来,让她再重复一遍她说过的话,哪知道小东西无情的紧,一觉醒来后就翻脸不认人了!虽然不再像前几个月那样碰都不准他碰,但这句话,明若是打死都不肯再说了,最气人的是,她不仅不肯再说,连承认都不敢!
反正只要须离帝一提起,她就一口咬定他撒谎,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曾经说过那样的话。
所以这半个多月须离帝过的可是一点儿都不开心。他忿忿地把书翻得“稀里哗啦”想,整个人就跟个娃儿似的,明若肚里的孩子还没出生,就多了这么大一个娃娃要照顾……深邃的紫眸朝着自得其乐的小佳人那里瞟,奈何明若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为所动。他气不过,猛地站了起来往她那儿走,就见她正嘟着个小嘴巴拿着毛笔仔细地绘着人物。
人物像向来是明若的弱点,她比较擅长山水花鸟,对于人物像始终没有多大造诣,怀孕后她终日待在宫里无聊,就重新拿起了画笔——不过须离帝看她看得很紧,尤其是对于某样红色颜料。
小手被握住,明若先是吃了一惊,背部贴上一座强健结实的胸膛,她摇了摇手,带动了包覆住她的大掌:“父皇,你又怎么了?”
是又,就说明他打扰她这不是第一次了。
“若儿,你当真不记得那r,i你跟父皇说过什么了?”
“不记得。”明若回答的很干脆,没办法,她是真的不记得。“父皇啊,你怎么又问这个了呀?你难道不知道若儿在意识不清明的时候说的话很多都当不得真的吗?要是若儿说了什么不好的话,父皇听了就算了,千万莫要在背地里又耍着若儿玩,更莫要欺负我。”
这话说的……什么叫当不得真?须离帝鼓着气瞪了明若的后脑勺好几眼,奈何人家压根儿就没回头瞧他,像是对他的打扰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恼死了,就故意包着她的小手四处晃,偏不让她下笔,明若又无奈又想笑,任他带着她晃来晃去:“父皇——别闹了好不好啊?”
“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须离帝怒色斥责,心里憋屈的要死。敢情就他一人这么兴奋了半个多月,那说话的人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父皇白疼你了!”
“是若儿错了、是若儿错了还不成嘛!”明若赶忙从他怀里转了个身,讨好地拿脸蛋在他胸口蹭了蹭。“父皇就不要生气了。”
“要我不生气也成,把你那天的话再说一次。”
那天的话……关键是那天的话她不记得了啊!“父皇……”明若神色讨饶,“若儿当真记不得了,你就饶了若儿好不好?”见须离帝面色不郁,尤其是眼睛,满满的不高兴,她只能抬起小脚踩到他穿着皂靴的脚上,然后借着他握住她双手的力气往上踮,在他唇边印了个吻。“父皇来教若儿画画好不好?”
看着明若良久,须离帝到底狠不下心来拂逆她的请求。他轻叹了一声,反客为主地攫住她的唇瓣用力吮吻,直把明若亲的小脸潮红不住地哼哼才作罢。膝盖提起稍稍一用力,明若就在他怀里转了回去,他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颈侧,两人气息交融,竟是说不出的和谐美满:“你这丫头,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清醒着说出来!”
明若刚想答话呢,他就沉沉地道:“集中j-i,ng神,把笔握好。”
她乖乖听话,小手只握着笔,一点儿力道都没有使,全凭须离帝带着。原本一堆凌乱颤抖的看不出是人是物的线条在他的妙笔下渐渐成了型。象牙白宫装,手折桃花,身后是一片纷纷扬扬的粉色桃林,娇人低眉垂首,却仍可见唇边温雅笑意,虽着宫装,但画中人却披散着一头青丝,垂在身后的大石上,更是显得光可鉴人。
只是基本的样子勾勒了出来,明若便看出画中人是自己,她惊喜地回头去看须离帝,却刚好被他在唇瓣上偷了个吻。小脸一红,落入须离帝眼底,画上人儿的粉颊便也多了两抹晕红,怀春少女娇羞忐忑的模样瞬间便跃然纸上。
这幅美人图描得极久,但须离帝和明若谁都不觉得累,等到他终于握着她的手完成了这幅美人图时,外面已是天狗升起,繁星漫天了。
传了晚膳上来,须离帝牵着明若出了盘龙宫的门,两人正朝御花园走着,半途中却见假山处有人拉拉扯扯,时不时还传来宫女惊辱交加的哭泣声。
“……父皇?”
摸摸明若仰起的小脸,须离帝勾起唇角笑得柔弱春风,好,真是好,难得他在晚上带他的宝贝出来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