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摸着,拓麻看着千里的红发,突然想起了千里的母亲,虽然他只见过几次,但不可否认,是个美人,难怪当时能那么有名。不知道千里知不知道父亲的事……念头一闪,拓麻想问,张口却犹豫起来。直到千里出声呼唤,拓麻回神,脱口而出,“支葵的发色跟母亲一样呢。”
千里喝了一口茶,道,“嗯,我长得像母亲。”
话已出口,机会难得,见千里并没有很反感的样子,拓麻又说了几句,接着状似不经意,提到了重点,“说起来,似乎没见过支葵的父亲……”
突然被提倒父亲,饶是千里也愣神片刻,回答了他母亲对他说的话,“母亲说,父亲早死了。”他是不知道这番话的真假,可他对从未谋面的父亲也没什么感情,认为对方死掉就好了。
倒是拓麻,千里从刚才见到就觉得对方很奇怪,“一条,你今天不太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还是你有什麼心事?”
“即使对别人很难说出口的话,我也不会介意,你要不要说说看?你意外是那种能一直憋在心里的人,我会担心……你不用担心,别人说我嘴很紧的,所以你想的话可以跟我说。”
千里不会主动给人做垃圾桶听人哭诉,只是拓麻对他来说很特别,是可以信赖、可以感到安心的人,他很喜欢拓麻的温柔和笑脸,若有需要或可能,他会主动替对方分忧或者听对方倾诉。
千里的表情认真,拓麻不禁抱住千里蹭蹭,“谢谢支葵,我很高兴你这么关心我哦。我没什么的,要说,就是被枢叫去当劳力了,好可怜的。”隐瞒了一翁的电话,千里父亲的事还是慢慢调查吧,他不想千里因此烦恼或不愉快。“对了,支葵既然过来了,今晚就住我房间吧,你不是说烦恼可以跟你说么,我说了,现在你安慰我吧。陪我一起看落语,最新的~”
应下拓麻的要求,千里和拓麻一起坐到床上看落语。千里跟落语着实不搭,可拓麻喜欢,由拓麻开阔兴趣的千里,自然也喜欢这个,即便他从没笑过……
看到一半,拓麻已经笑得合不拢嘴,转头观察千里,跟平时一样的扑克脸。眨眨眼,拓麻发现,似乎从他撺掇千里看落语到现在,每次都只有他笑得开心,“支葵不喜欢落语么?还是觉得这期很无聊?”
“不,很有趣。”
拓麻伸手拉扯千里的脸颊,“那支葵怎么都不笑?”
“这个是要笑的吗?”有趣归有趣,并没有到能笑出来的程度吧,这么说起来,一条每次听的时候都笑了呢……
拓麻嘴角抽了抽,问道,“……支葵你都没笑过么?”
“嗯,我出生到现在几乎没怎么笑过。”
出生到现在……拓麻扶额,他真的很难想象千里从小过的什么生活,连枢小时候都经常笑啊,千里是怎么才几乎没笑过……啊,当然,晓作为面瘫除外,那是病,得治。
叹口气,拓麻想他除了调查千里的父亲,最好再调查下千里从小的生活。
不纠结这个,拓麻现在最想的是看看千里笑的模样,眯起眼,拓麻趁千里不备,一下把千里扑到在床上,狠狠挠着千里的痒痒。
千里不会让拓麻为所欲为,微微挣扎起来,拓麻仗着身材优势压住千里,手上的动作更大。二人疯闹着,痒痒的感觉让千里最后笑了出来,拓麻很满意。还想多看看千里笑的样子,笑眯眯地加重动作,当下千里笑的身体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拓麻摆布。
只是拓麻忘记了,腰间不禁会让人感觉痒痒,也是敏感处。不知碰到哪里,千里发出与笑声不同的轻哼,低低软软,带着丝丝撩人的气息。
拓麻听罢,停手看向千里。刚才只是瞄了一眼,细看才知道,因为打闹,一直在笑的千里现在脸色微红,配合刚才被碰到敏感处的呻◇吟,普通的打闹瞬间变得暧昧诱人,平静些许,千里想让拓麻放开他,开口呼唤,只是声音仍旧软软的,“一条……”
彼时的呼唤暧昧地如同情人之间的撒娇讨好,带着诱惑,拓麻跟千里现在距离极近,见状,拓麻忍不住将头再低一点,唇上一片柔软的触感……他做了什么?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拓麻立刻放开千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