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事是能开玩笑的么。”英瞥了晓一眼,满满的鄙视,“我知道你喜欢我,也考虑了很久,本来早就想给你说的,不过最近事太多,来不及也没心情。”重重叹口气,英对晓的神经真的不保希望,“唉,亏我还想说表白的话要选个好日子好地方,结果都被你破坏了。”
“呵呵,这个……”
在晓和英说开后并把话题带得越来越远时,拓麻的房间,无聊的莉磨正在这里和拓麻一起玩抽鬼牌。
“选哪一张呢?”仔细看着莉磨手中的仅剩的两张牌,拓麻的手在牌上移动,认真观察着莉磨的表情,最终抽取了右手的牌,“这张,好,赢了。”
“真是的,一点不好玩。”丢掉仅剩的鬼牌,开始到现在玩了好多局,莉磨就没赢过拓麻,这让莉磨不太愉快。
“莉磨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很好看穿啊。”动手整理桌上的牌,拓麻对于两个人的时间,还是最喜欢和千里在一起,“可惜千里不在,好无聊。”
“如果支葵在的话,我也不会一直输了。”
“呵呵,莉磨也不可能一直赢千里的。”
“如果支葵输的太惨,你会帮忙是么?”莉磨对于拓麻这种明晃晃的偏心已经领教过了,而且千里不在还要用这种方式秀恩爱,真是不爽。
“那是当然,千里可是我的恋人。”收好牌,拓麻把管家刚刚拿来的曲奇饼干和红茶拿到桌上,分给莉磨,“唉,也不知道千里到家没有。”
拿了一块曲奇饼,莉磨没有吃,将其拿在手中看看,“应该到了吧,他家离学院也没有很远。”
“莉磨去过千里家?有点羡慕呢,我就没去过。”这番话自是故意调节气氛的,不过实际上,拓麻也确实没去过千里家。小时候跟着一翁去的地方是支葵家主宅,千里和其妈妈只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后来他们回去自己的别墅后,就基本没人去过那里。
摇摇头,莉磨终于把手中的饼干吃下去了,“我也只去过一次,而且没待多久,听说支葵的妈妈很讨厌陌生人。倒是你,这次怎么没说跟支葵一起去?”
“我倒是想,不过千里不干啊,再说枢让我一定过来,没办法的。”摊手,拓麻对此真的很无奈。
“原来如此。不过希望支葵这次回家,不会有事吧。你应该也有感觉到才对,莫名的不安。”
叹口气,拓麻比莉磨知道的更多,莉磨作为千里最好的朋友感到了不安,他又何尝不是呢,“千里会没事的。”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莉磨还是安慰自己,拓麻为了保险,还是拿出手机,决定给千里打个电话。
看着拓麻的手机拿了半天,拨了好几次号,好不容易拨通,拓麻通完话,莉磨不禁问道,“怎么了?”
“千里刚才睡着了,没听见,现在刚刚上车回家。”得到了千里消息的拓麻暂时松了口气,语调轻快不少。“好了,安心点吧,千里能保护好自己的。”
枢的房间,星炼不知从那里出现在枢的面前,恭敬地行了礼。
“欢迎回来,星炼,我要的报告呢?”
“理事长已经在去往主宅的路上,摆脱了协会的跟踪者,元老院方面无人跟随,一路顺利,相信不多时便能到达。”
玩着手里的蔷薇,枢对星炼的办事效率满意,点头表示知道了,他要求星炼负责的还有一件事,“那边的情况如何?”
“对方有动作了。”单膝跪地,星炼尽责地继续报告。
“是么……他应该永远不要醒来的。”今天的好心情就因为这个消息被破坏了大半,枢微微泄露力量,手中的蔷薇化为了枯枝,“星炼,准备一下,把需要用的东西悄悄送到理事长那里,不要出任何纰漏。”
“是,我的主人。”
话音刚落,星炼已经不见了身影。枢走到阳台,也不知是在观景亦或是沉思……
☆、69
和拓麻他们分别,千里独自回家,经过几小时的车程,千里在凌晨时分到达了他和母亲共同居住的家。
大伯父派的车送了千里便离去,进到院子,千里就发现了家里的变化。比前进萧条了不少,花园的植物未经修剪,长的很茂密,整个屋子毫无生气,仿佛没人居住一般。
是母亲把仆人赶走了吗?
拿着心里走过前院,拿出钥匙开门,满脸迷茫不知在想什么的母亲正坐在楼梯处。
“千里……是千里吗?”女人似乎发现了千里,眼睛慢慢聚焦,有些回神地叫着千里的名字。
把行李放在门口,千里走到女人身边,低头靠近女人,让女人可以抚摸到他,进而安心下来,“我回来了,妈妈。”
摸到了千里,经过确认的女人清醒不少,很激动地抱住千里,“千里、千里……你终于回来了。”她好多年没见到儿子,虽然听支葵家主说了千里会回来,但真正看到还是不同的。
了解母亲的习x_i,ng,千里让女人抱着,轻轻用手梳理女人乱糟糟的头发,“母亲,把头发梳梳吧,不然你的影迷看到会哭的。”身为女演员的母亲永远是千里很崇拜喜欢的人,之后闭门不出的母亲少了那份气质,却也没到这样不注重形象的地步,倏然看到这般乱糟糟的母亲,千里是有点不适应的。
“千里帮我梳,你很久没给我梳头了。”略微撒娇的口气,女人放开千里,露出很愉悦的微笑,从蓬乱头发中露出的脸庞,依稀可以辨别这是一个年轻的美人,闻言,千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