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上车?”陆宇微微挑了挑眉。
“好。”小黑哥麻利地爬起身,拖着伤腿轻快地坐上副驾驶座,突然动作滞了一下——车内扑面而来一股男人j,in,g液的浓郁麝香味,还有后座上呼吸轻微的第三个人,瞬间让他明白车内刚刚发生过什么激烈的运动。
他下意识地扫了陆宇一眼,转眼恢复平静,神色如常地伸手把车门关紧,道:“我的伤不碍事,只是走路有点困难,不过已经缠了绷带止血,先离开这里再说。”
陆宇也不问他为什么受伤,把车子开动时,才道:“有几处伤口?具体伤到哪里了?”
小黑哥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沉声回答说:“只有大腿受了伤,枪伤,不过没伤到筋骨,也避开了大动脉。”
陆宇眉毛一皱,打开车内灯,想要看看他伤势到底如何。
小黑哥则在车内黑暗一扫而空的瞬间,眼神森亮地扫了眼后视镜,却登时目光一凝!
后座上,吴叔被安全带揽着身体,昏睡得一塌糊涂,模样十分狼狈。他刚才只被陆宇简单地套上了衬衫和裤子,没有穿内裤和背心,衬衫又因为被扯掉了两颗纽扣,现在领口大开着,显露出胸肌上密密麻麻的掐痕和咬痕,又青又红的痕迹斑驳狼藉,简直刚刚经受过虐待,尤其他衣衫未能掩盖住的胸前一颗淡褐色硬颗粒,肿胀得发亮通红,不知受到了多少蹂躏才导致如此。
幸亏小黑哥看吴叔那张脸有些眼熟,马上想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要不然他还真有点怀疑是不是陆宇刚刚把这个男人给强暴了。
“我说,小黑大叔。”陆宇突然出声,他刚才看到小黑哥腿部的绷带和鲜血,对伤口的位置和程度有些了然,心下放心了些,抬眼时却发现小黑哥的异样目光,他嘴角便淡淡地翘了翘,“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他现在还是我的人,小黑大叔还请非礼勿视。”
小黑哥气息一滞,心头那份儿古怪味道越发浓了,连忙收回眼神,不自在地撑着座位坐正身体,沉声道:“抱歉。”然后微微低头看着伤腿,连头都不抬了。
陆宇轻轻地笑,没有说话,脚下一踩,加大了油门。
车内有些怪异的安静,陆宇突然轻声问:“你多大了?”
“二十三。”小黑哥条件反s,he似的回答,然后补充,“大概是这个年龄,或许再小一点,我不知道自己的具体生日。”
陆宇怔了一下,温和地笑:“我现在十五,看来刚才那声‘大叔’倒不算是调侃。”继而又气定神闲地调侃,“‘小黑大叔’不会还是处男吧?”
小黑哥迅速沉静下来,看了眼比他年轻八岁的陆宇,语调毫无刻意的平静:“不是,以前和两个女人耍过,后来给了她们一笔钱就分了。”
陆宇挑挑眉:“以前?那现在yù_wàng满了找小姐发泄?”
小黑哥也不怯场,深沉的黑眸里满是坦然,一面整理着自己伤处绷带,一面说道:“问这个做什么,不是有两只手么,换着来就是。”
陆宇呆了一下,继而放声大笑,笑得阳光灿烂,两排整齐的牙齿白得晃人,声音也沉沉朗朗的,有些温雅的磁x_i,ng,像是大提琴的欢快奏鸣。
小黑哥见他笑得惬意,心头那分怪异情绪竟然莫名地消散无踪,下一句话自然而然的语重心长:“x_i,ng事弄得太厉害,容易伤身,适可而止才能长久。”
陆宇哑然,笑声收敛了些,摇头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小黑哥便不再说话,车内的气氛已经彻底轻松了下来。
陆宇开车在一间二十四小时诊所前面稍停,买来麻醉针、缝合针线和伤药等物,又开车迅速返回小别墅。
“你自己慢慢走,别扯破伤口。”
陆宇停车后跟小黑哥说了一句,自己则来到后座用一张毯子裹住吴叔的身体和头脸,轻柔地抱进家门,放进卧室床上,出来时直接对进门的小黑哥说:“把裤子脱了。”
经过车上的一通气氛调节,小黑哥也没有太多别扭,大大方方、利利落落地将皮带解开,把鞋袜、裤子都脱掉,只穿着灰蓝色平角内裤,端端正正地坐在地毯上,双臂撑在后面支着身体,安静地等待陆宇的救治。
他的腿伤看着有点吓人,血流的也不少,换做一般男人只怕早已发烧昏迷,但是相对于他的体质来讲,这还当真算不上太严重,最多会让他有点虚弱,走起路来也会有些困难。
——这就是体格强悍的好处。
陆宇暗暗感慨,目光盯住小黑哥大腿上的血红伤口,不去看其它地方,用镊子夹住药棉为他擦洗时,忽然低声说道:“伤得可真是地儿!再偏一偏,你不是断骨伤筋,就是没了子孙根。”
小黑哥面色沉静,也盯着自己的伤口,听到陆宇的话,他也不吱声,只微微挑了挑浓眉,平静地想着:我小黑哥的身手怎么会那么简单?要不是这回情况特殊,我有所顾忌,就连这点伤也不会挂上。
两天前,他在陆宇的连续施针驱邪下,四肢基本恢复如常,自忖实力恢复了七八成,不敢再耽搁下去,便利用等待体内y-in邪异气散漫到四肢的时间,把之前参与山西芮城县那场墓底拼争后,和他一起逃亡出来的中年男子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