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陆宇厉喝,急忙挣扎,当然没能挣脱开。
洪西洋经他这么反抗,两腿之间的粗大物事越发坚硬得撑起来,粗喘着呼吸,脸冒红光地狞笑:“放手?正想请你过去见识见识你家主人的手段!”张口就要咬陆宇的耳朵。
陆宇眼底闪过一丝饶有兴致的轻笑,仿佛在戏弄猫狗一般,又像是在上床时做着暧昧的前戏,直到感觉洪西洋要咬他,他才突然按住洪西洋的颈后,使出三分巧劲儿矫健地侧身摆脱他的桎梏,一丝慌乱都没有,反而在摆脱他的同时掐住他的喉咙,神情肃杀,眼神凶辣的逼视他道:“洪先生的意图我终于了解了,现在立马停车,放我下去,不然,我弄死你!”
洪西洋脖子被掐得有点疼,但是感受到他的威严气势,却像是被人打了j-i血,又当头泼下一头火油似的,烧得他眼底嗜血之色越发红重。
他伸出大手,用力握住陆宇手腕,便要压制住陆宇剥光他的衣服,却突然在看到他隐然威严的冷漠俊颜时心中一动,想起来某个友人对他说的话:真正高高在上的主宰,玩的不是奴隶,而是另一个奴隶的主人。
于是他眼睛喷火冒光,不等陆宇再挣扎,便振奋而sè_qíng地压着嗓子说:“你误会了,我没想玩你,我是最近使手段收了个奴儿,想请你玩玩,你既然这么有气势,那想不想玩玩一个警察光着身子任你折腾的游戏?是真的警察,不是假扮!”
第五十二章
时间倒回昨天下午。
郑毅行事虽然霸道,却同时也干脆利落,他聪明地知道趋吉避凶,懂得逐步接近目的要害。
所以他在布置后手之后,毫不犹豫地带着两位心腹保镖阿海和林勇,在x市十分低调地坐上下午四点的航班,飞了十一个多小时,从伦敦机场略显困倦地走了出来。
这时伦敦还只是晚上七点多。
整个飞行的路上,他都在思考两件事:第一件是如何在与郑老龙的持续对峙中,既不把老头子气得太狠,又能最大化收益;第二件是怎么尽快把陆宇追到手,既不伤到他吓到他,又能让他心甘情愿。
第一件说白了还是步步为营,他自个儿心底水清着,虽然战场无父子,可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亲爹,他也是那老头的亲儿子,当初郑蟠那么胡闹,最后不也没事儿么?他知道该摆出什么姿态和架势应对,也早已预先布置好了几手安排。
第二件关乎命数的感情大事,他却不自觉地陷入其中,越想越深入,也越想越拿不定主意。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就像人有时候面对文字,例如“的”字,熟悉至极,一眼认识,可是你分开看它,认真盯着剖析它,一个“白”一个“勺”,白勺,恍惚就会有点不确定,不敢认:这真的是每天都在说的“的”?
这是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