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逢如同做贼被抓,慌忙躲开目光,红脸道:“没,没什么。”
陆宇平和地看他,这样的梁逢与上辈子那个似乎经历过什么而严肃执拗的小乘警判若两人,他也不多说,起身道:“你刚才没洗完澡吧?我出去,你继续洗。”
梁逢没说话,低头搓着手指“嗯”了一声。
陆宇药浴只为快速恢复内息,三个小时足以让他内息尽复,此时再药浴也没有什么效果,邪气有内息的压制,也不再冲荡他的经脉丹田,只是寒冷无法压制,由内而外的寒凉,让人想多穿衣服。
他算是明白当初小黑哥的感受了,走出浴桶,脱掉t恤短衫和运动长裤,扔到衣篓里面,扯过一条毛巾,一面擦身,一面汲着拖鞋往外走。
梁逢早在看他脱衣服时便转过身去,听到他离开,才犹豫着转头看了看衣篓中的s-hi衣。
陆宇擦干身体,推开卧室的房门,来到床前。
小黑哥颈侧要x,ue扎着金针,昏睡不醒,j-i,ng赤的身躯还如之前,内裤半扯着,露出下体浓密的毛发和软趴趴的命根子,浅白色的内裤将他一身健康麦色衬得更显健实硬朗。
陆宇缓缓走过去,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他,眼底幽暗一片,过了半晌,伸出手,拔下他颈侧的那枚纤细金针。
金针一拔,小黑哥立即迷迷糊糊地动了一下手指。
陆宇把金针放在一侧床前柜上,见他要醒,这才爬上床去,伸手在他厚实平滑的胸肌上大大方方地摸了两把,然后双手都按在他胸肌上,撑着自己同样只穿内裤的身体,一点点压到了他的身上。
小黑哥j-i,ng壮的身体明显在被抚摸胸肌时便是一个条件反s,he的紧绷,但他警醒甚速,下一瞬就僵直不动,再然后竟缓缓放松下来,似乎又要自我催眠一般。
陆宇趴在他身上,双手轻轻在他粗健的双臂上抓摸,尤其没放过他饱满结实的肱二头肌。
小黑哥尴尬别扭,又不好反抗,只自呼吸放轻,一动不动地躺着任他抚摸,反正只是两条膀子……
陆宇趴在他的肩头耳边,对他的心思洞悉了然,神情冷然如旧,嘴角却微微翘起,声音低缓幽沉:“什么朋友不可能得我这般救助,或许我对你这种人最没有免疫力,竟仿佛真的有点动心了,以前都没注意,现在发现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似是自语低叹的话在他说出来,好像平日里平和的玩笑和善意的调戏。
小黑哥未经情爱,对情爱没有这么敏感,对男人的情爱更是没有清晰概念,自是当他在说笑,此时不知如何接口,便恍若未闻,只一动不动地躺着由着他摸。
陆宇的双手却不甘心限于他的双臂,已经从他健实的手臂一点点滑摸到他宽厚的肩头,有力的手掌把他的肌r_ou_摸紧又放松,动作肆意,摸上他的胸膛,又沿着他的胸膛滑到他劲瘦有力的小腹。
小黑哥身体压不住地紧绷起来,双臂动了动,想要推开他,但是闻到他身上的药香,再感受自己体内久违的舒畅和彻底的放松,便再也下不了手去,只又把双臂放回身体两侧,闭着眼睛承受他的肆意玩摸。
陆宇似乎轻笑了一声,继而张嘴轻轻含着他的耳垂咬动,左手抓紧他的肩头,右手则在他腹肌上按动摩挲,模糊不清地低问:“我没碰你敏感点吧,你平时总是面不改色,为什么我一碰你,你就脸红?”
小黑哥被他这样肆无忌惮地零距离乱摸,大腿更隔着一层内裤感触到他滚烫坚硬的东西,刚硬的面庞早由强自的平静转为复杂的通红,这时再被他这样问,心底别扭到了极点,沉声道:“不然还能脸绿?”
陆宇咬着他的耳垂呵呵低笑,隐约说了句:我就让你脸绿试试……
说着话,右手突然由他腹肌往下伸,一下子伸到他半褪的内裤中,直接握住了他仍旧软绵绵的粗大物事。
小黑哥惊得不轻,一个翻身把他推开,也不顾伤腿,矫健地逃下了床。
陆宇被他推得顺势仰面而倒,右腿屈膝,左脚脚腕搭在膝头,双手枕在脑后,眼带戏谑地看着他,呵呵地轻笑不语。
小黑哥见他笑得平静温和,隐约察觉出一丝不对,不自在握了握拳头,浓眉微皱地看着他,沉声道:“对不起,陆宇,我真的不是同x_i,ng恋,你若闲暇逗我玩,对我摸摸亲亲都没问题,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你要觉得不值,一刀刀给我放血我都没意见,只是……”
陆宇仍是看着他笑,打断他的话道:“你走吧。”
小黑哥声音止住,看不出他生没生气,想要再说几句话,但是在他淡淡的目光注视下,竟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转身拿起军绿色大裤衩和迷彩背心套上,一步步往门外走。
却听陆宇又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你走吧,离开我的家,自去倒你的斗儿,盗你的墓,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小黑哥刚才推开他时,心底就没来由的紧张,此刻听到这话,登时脸色一变,蓦地转头脱口而出:“我不走。”
陆宇坐起身来,手臂随意地搭在膝头,仍是看着他微微的笑,仿佛在看一幕闹剧,眼底却幽深而认真,轻轻道:“我要过平静的生活,你这种人分明危险异常,却偏生能让人莫名其妙的心安,我现在才明白,你从住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现在你体内邪气尽去,无需我的施针,只有腿上枪伤未愈,也不需要我的照顾。对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