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要是避开了劫灾,没有硬冲,那么,郑家的阻碍就还在那儿摆着,日后一点点堆积起来,堆得高了,就挡住了郑家的前路,到时再难过去了。
他冷静地想了想,把自己的理解缓缓说出来,淡淡地问:“木先生,是这个道理?”
“就这么说呐,你动手过早咧。”
木先生点了点头感叹,他是真心为郑家着想,郑家强盛,他的子孙后代也可以继续得到郑家庇佑。
他浑浊的目中毫无感情,干枯地道,“我知你想断了二小子的孽缘,让他娶妻生子,子孙旺盛,那么着,最好的法子,本应是暂且不理睬这孽缘,顶多敲打敲打,别让二小子真的陷进去就行了。”
他抽着旱烟袋,吐了口刺鼻的烟气,又道,“等这孽缘护着二小子把劫灾冲过去几场,二小子安安稳稳,郑家也时机最盛,不再怕什么小磨小难,那时直接断了就是,眼下还为时过早……”
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还是这木先生出的主意最狠。
……
郑毅还在睡觉,光着身体,胸口缠着绷带,被子只是半盖着,他有些恍惚,不知自己是真的睡着了在做梦,还是醒着产生了幻觉,他闭着眼睛,思维都僵住了似的,反应也有些迟钝……
他听到卧室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谁?阿,阿宇?我草,阿宇你还知道回来?我派人找你都快找疯了!”
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惊喜万分又气怒不已地看着开门走进来的人。
陆宇y-in沉着俊脸,浑身都带着刺人的煞气,行动却好整以暇,也似乎刚洗过澡换过衣服,开门走进来,走到床边,二话不说,直接从腰间捻起一枚金针,对着他的脖颈就刺。
“草,你又做什么?”
他吓了一跳,条件反s,he急忙在床上翻身要躲。
“你说我做什么?”
陆宇声音沙哑,嘴唇干裂,眼眸深黑暴虐,屈指一弹,金针长了眼睛似的居然被一股无形的气劲裹着飞s,he,直刺他肩颈要x,ue。
他分心看着陆宇,正疑惑陆宇怎么了,眼睁睁看着金针刺来,身体一麻,力气就散漫沉淀了下去,再也使不出来,他心头一慌,立即抬手要去拔金针,怒目道:“说过多少回了,别他妈对我使你那古怪功夫,再来一次我可就翻脸了啊!”
“你对我翻脸?老子还没对你翻脸呢!”
陆宇沉笑一声,有些冰冷,一把抓住他的臂膀往他背后拧,力气大得像是钢钳子。
他被陆宇抓住,瞬间懵懂的疑惑更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来不及想,就被陆宇拧得臂膀酸疼,他只能扭着脖子低吼:“我草,你还能上了,松手!听到没!我他妈担心你担心得几宿没睡觉,饭都没吃,你一声不吭就走,再一回来就疯,你到底闹腾个什么啊你?”
陆宇却不回话,伸手探进床垫掏摸,一把扯出麻绳,麻利地把他臂膀紧紧捆绑。
麻绳有小拇指粗细,他被勒得结实臂膀肌r_ou_鼓鼓,这种挣脱不得,肌r_ou_僵硬,被陆宇双手彻底掌控着,只能无助挣扎的姿态,让他突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像是被捆过很多次,遭遇成习惯了似的。
他是光着上半身的,下半身只穿着宽大睡裤,连内裤都没穿,这时双腿之间那根东西突然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一点点硬直,再一点点把睡裤撑起老高的帐篷。
陆宇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有双眼满是yù_wàng的暗火,伸手在他硬涨起来的下体上随手拨了两下,然后拔下他肩颈上的金针,把他往床上一推,就这么手c-h-a裤兜地站在床边,眼眸幽黑地俯视着他。
他羞臊愤怒,面皮涨红,迎着陆宇洞悉般满是y-in森残虐之意的双眸,一时竟有些着慌,连忙夹着双腿妄图掩盖住自己下半身的异状,挣扎着想要挣脱,但越是挣扎,心里头就越是兴奋,也越来越有种发泄不得的憋闷,竟渴望陆宇过来碰他。
他感觉丢人,气得更狠,眼眸也煞气凶戾,暴怒沉沉的话语脱口而出:“你他妈敢在床底下藏绳子?下回是不是要藏刀子了?老子弄死你丫的!马上给老子解开!老子现在不想玩!”
他说完立时模模糊糊地后悔,我怎么这么对阿宇说话呐?还不马上把他气走?
陆宇却神色不变,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另一手扯着他的裤子就往下脱。
他夹着腿不让睡裤被脱下,自己都不明缘由地狂暴大吼:“我草,老子说不想玩你mb的没听见……”话刚出口,立即再次后悔。
陆宇果然脸色一变:“你敢骂我?”抬手狠狠对着他的嘴巴就是一掌。
“砰!”
他骂完正乱糟糟地不明白呢,迎头就被陆宇这一掌给打得头冒金星,晕头转向地倒在了床上,晃着脑袋,反应迟钝,双臂又被麻绳绑得使不上劲儿,一时坐都坐不起来,只能歪在床上,感觉四周迷迷茫茫,竟然分心想:怎么不开灯?刚才还亮着,咋一下子这么黑了?
陆宇一把扯掉他的睡裤,把他脱了个彻底,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胸肌上,接着双手在他厚实的胸肌和硬硬的r-u头上揉掐,又在他有力有型的腹肌上贪婪地抓摸掐弄,完全是急色的少年模样。
他只觉被掐摸得爽,闭着嘴巴怒目而视,竟不吭声。
陆宇突然放过他健实的肌r_ou_,一把抓住他硬涨起来的下半身用力地拧,像拧瓶塞儿似的粗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