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手法老辣,一整条手指粗细的柔软白麻绳被他利用个彻底,像是为小黑哥穿了件麻绳网衣,既不束缚他的手脚,让他灵活如旧,又照顾到他身上大部分敏感点,让他稍微一动就喘息粗重。
小黑哥以前没经受过他的这种不把手脚绑一块儿的绑法,j-i,ng壮的体魄被刺激得欲罢不能,两腿之间那物事硬涨得的的确确跟钢筋似的,咬牙忍耐着喷薄的yù_wàng,沉声低哑道:“陆宇,你用手把我弄出来一次,这样憋着,太难受。”
陆宇看着他赤裸被缚的躯体,也忍得辛苦,并不碰他,咽口水的动作让喉结上下蠕动,只说:“忍一忍,回家再弄,穿上衣服开车去。”
说着话,别开眼,自顾自往前猫身,按住座背,矫健灵动地跳回副驾驶座,戴上了之前脱下的遮沿帽和太阳镜。
——这小子忒折腾人……
小黑哥皱眉无奈地咬牙,他四肢是被白麻绳各自缠着的,都自由自在,他自己也能伸手自_w_e_i发泄,但是,他不敢,除了他那略显刻板的“自_w_e_i是对爱人的不忠”的想法,还有实实在在的、莫名其妙的“不敢”。
于是,他一时又是憋又是臊,脸红得像是红苹果,把他原本刀削斧凿般的硬气都软化了两分。
他忍着麻绳在躯体上敏感的躁动,强自坦然镇定地把内裤和裤子穿上,又把海军迷彩t恤套上,“呼哧”“呼哧”粗重地红眼喘息着,别别扭扭地往前,坐回了驾驶座,坐得端正如雕塑似的,除了必须的开车动作,实在是一动都不敢动了。
陆宇眼眸深黑地看他,在他发动起车子后,低声说:“戴上帽子。”
小黑哥粗重压抑地“唔”了声,抬手拿起遮沿帽戴上,这个探手举手的动作,让胸前麻绳搓动摩擦着胸肌和r-u头,他喉咙间险些发出呻吟的低叹。
他死死地忍住这丢人的模样,很男人气概地看着前方,眼眸森亮如同有光,开车稳稳当当,一往无前,毫不分心他顾,仿佛身旁没有坐着他刻骨深爱的爱人,仿佛他身上没有绑着让他浑身敏感燥热的麻绳。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陆宇倚着副驾驶座,歪头微微地笑着低声念。
小黑哥恍若未闻,凝眸看着路灯,浓重的黑眉微微皱着,涨红的面庞沉静泰然,坐得那叫一个端正,还别说,他心理素质极强,这么硬生生压着忍着,当真轻松了很多。
陆宇见他忍耐成功,暗暗嗤笑一声:了得,不愧是我选中的爱人。
却伸手探进他的海军迷彩t恤,抓住之前刻意留下的绳头,拽出来,轻轻重重地扯动,舔着嘴唇低声笑:“小黑,有感觉没?”
“唔!”
小黑哥不提防被他扯得浑身一个扭动激灵,喉咙中发出男人的低吼,继而皱紧浓眉,咬牙哑声道,“陆宇,别闹。我开车呐。”声音浑厚低沉,缓缓的,带着不经意的阳刚魅惑。
那个绳头是关键点,陆宇每每一扯动,势必带动着扯起小半覆盖住他身上敏感点的绳索,摩擦得他肌r_ou_酸酥想动,后方空虚发痒,前方滚烫发涨……再也难以忍耐,也没察觉自己的声音竟已带上浓烈的情欲味道。
陆宇听得心中痒痒沸腾,怎会愿意停下来?他硬着心肠,摇头晃脑地坏笑不停,说:“你自制力不是挺强么,忍着,忍着,忍到家里就会再让你忍了,到家里,我会卖力‘服侍’你。”
小黑哥皱眉叹息一声,看了看他,脸上满是“真拿你没办法”的大哥模样。
他自以为沉着脸,很男人气概,很硬气镇静,其实他脖子都红透了,面庞也很明显只是勉强保持着的刚毅沉稳,他没发现自己已经张开嘴巴“唔唔呼呼”地粗重喘息了么?
——这老实人怎么越来越诱人了?
陆宇看得老觉得这人可爱,嘴唇发干,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啃咬他的唇舌。
小黑哥被他弄得yù_wàng高涨,下体把迷彩军裤撑起大帐篷,面红冒汗地保留着大半理智开车。他衣服里面被捆绑着,那么粗糙柔软的麻绳现在被陆宇一下一下扯动,摩擦着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处……他忽然觉得后面空虚越来越盛,竟然隐约有点粘滑!
他愣了愣,突然想起昨天陆宇说:“男人后方虽然不是天生就被弄的,可是,一年两年三年下来,习惯之后,也会在x_i,ng起时自动分泌润滑液体,这是肌体避免受伤的本能……”
本能……本能……
他不由大为羞臊!
以前或许没注意,此时注意到,他面庞越发沉沉,刚猛地体魄僵直,呼吸都屏住了,咬牙握拳地开着车,心道:这小子说得对,老子还真被他“调教”出来了!
他如此想,却不仅没有不甘,反而在转眼瞥到陆宇眼中的温柔爱意后,也感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幸福,但转眼看到陆宇嘴角的坏笑,他不禁很是严肃地皱眉瞪了陆宇一眼。
陆宇被他瞪得莫名其妙:拉扯你半天了,这会儿才瞪我做什么,反应也忒慢了……
小黑哥自顾自额头冒汗地臊得慌,转回头故意沉着脸,在心里想别的,却不知怎么,竟忽然忍耐着快感和yù_wàng,酸酸地想:这小子花样忒多,在谁身上练出来的?吴胜建?洪西洋?郑毅?又或者,他上辈子就和别人弄过?
这个酸醋念头这是一闪而过,继而深吸一口气,眼眸底闪过一丝y-in森的霸占之色:以前是以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