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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桀心急地要看自己的未来相公,早早便吩咐准备好一切,顾不得颜歌的阻拦就往扶月阁飞奔而去。
风吟还在为腰间那个复杂繁琐的腰带结而烦恼,两个小侍女也不知在磨蹭些什麽,弄了如久也没有为他结好。
刚赶到扶月阁的南宫桀见小侍女的手正不安分地在风吟身上摸上摸下,忙喝道:"你们给我住手!"
风吟闻声转过头,看见南宫桀微愠的脸,埋头自己腰间的小侍女已经是红透了脸,乖乖站著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出去!"南宫桀瞥向小侍女,语气不善。
"是、是,少主。"两名小侍女忙拉拉扯扯地逃开,一路上还能听见她们吱喳著什麽"好美"、"好温柔"、"身上的味道真好"之类的词句。
南宫桀眯著眼看那两个女子踩著小碎步著走远,怨气渐渐从头顶升起,仿佛自己的妻子刚被人光明正大揩尽了油水,让他直想杀了那两人。
风吟感觉南宫桀浑身著散发一股杀气,便走过去笑著拍了拍他的脸,问道:"怎麽了?"
南宫桀握住风吟的手,很是不满道:"以後可不准给人碰你,你可是我一人的......我一人的......"南宫桀的声音突然变轻,道"相公。"
听见南宫桀如此孩子气的话,风吟笑得眯起了眼,然後捧起腰间那一串缎带,苦笑道:"这件衣服也实在是折腾人。"说著便从南宫桀手中抽出了手,又低下头细细打起结来。
南宫桀看著风吟低头专心致志的样子,两鬓薄薄的碎发拂过他的侧脸,不禁低下头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
"别闹,"风吟视线不离腰间那团麻烦的东西,轻声道,"时辰快到了。"
南宫桀笑著把手环过风吟的腰,拉开他在腰间胡乱忙活的手,把下巴支在他肩上,手指灵巧地为他扣上最内层的腰带扣,把那段长长的大红缎带打出了一个漂亮的绳结。
风吟一直半低著头,看南宫桀细长的手指如何像耍杂技般,将那一团糟的带子绕成了j-i,ng心的装饰。
抬眼看见风吟满意的笑,南宫桀坏笑著顺势搂紧了他的腰,把他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揉进去。
风吟顺从地将背靠在他宽厚的胸膛,额角靠著他的脸颊。
两人静静看铜镜中映出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是相似的幸福甜蜜。
风吟身穿的是简洁素雅的红色镂金丽服,南宫桀的则是气势非凡的大红宽袖织龙凤袍。
南宫桀侧过头,轻轻吻了风吟的额角,柔声道:"谢谢你,陪我走了八年。下一个八年,也请你一定要在我身边。"
风吟转过头看他写满期盼的眼,用温柔得轻如羽毛的吻代替了回答,安慰著心中的不安。
吉时已到,在玄冥教众多弟子的注视下,南宫桀与风吟相携著手从大堂门前走到正坐上座的南宫玄面前。
教众都为这对宛若天赐的璧人纷纷发出了赞叹的声音,南宫玄微笑地看著他们,也颇感安慰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颜歌正了正色,拉长了声音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南宫桀和风吟齐齐跪下,向著门外和南宫玄拜了一拜、
"夫妻......咳咳......"颜歌忙敛容纠正道,"夫夫交拜──"
南宫桀和风吟不禁相视而笑,面对面跪著拜了一拜。
这句话是风吟擅自提议要改动的,他既是南宫桀的相公,南宫桀同时也是他的相公,用楚相惜的话说,便是"互娶"。
南宫玄喝了儿子和"儿媳妇"递的茶,再听他说完正正规规的一番话,仪式便算是完成了。
难得的大喜曰子,众人纷纷缠著要给他们灌酒,南宫玄也示意让他们好好招呼大家。
盛情虽是难却,南宫桀也没什麽好脸色,很坚决地让风吟回去休息,理由是风吟身体不适。
风吟觉得不太妥,忙道:"我陪大家喝上几杯......"
"不行!"南宫桀出声阻止,也不等风吟说话,便擅作主张对众人道,"我送他回房,很快回来。"
回到房中,南宫桀才轻搂著风吟的腰,柔声道:"你要想想自己的身子。"
"扫了大家兴毕竟不好......"风吟无奈道,"你也要注意些,别喝过了。"
南宫桀浅笑不答,紧了紧双臂,在风吟耳边细声道:"我们现在这样,真像小两口过曰子。"南宫桀轻呼一声,忙纠正道,"不对......我们已经是小两口了。"然後笑著亲吻风吟的鬓角和脸颊。
风吟闭著眼感受南宫桀的唇在脸上传来的温度,握著他的双臂道:"快出去吧,不要让大家等久了。"
南宫桀最後的一个轻吻落在了风吟的唇,道:"我会尽快回来,若晚了你便先睡。"
风吟笑著点点头。
大家散去已经丑时,看见屋内依然烛火摇曳,南宫桀轻轻推开了门。
风吟正和衣半躺在床上,看出是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南宫桀顿时感到心里流过一阵暖流,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动作轻柔地为风吟宽衣。
感觉到南宫桀的动作,风吟睁开惺忪的眼,看了看天色,问道:"什麽时候了?"说著自己坐起身来,脱下了大红丽服。
"丑时了。"南宫桀也脱下凤袍上了床榻,细细看风吟的脸,然後低下头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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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桀辗转著吻了风吟一阵,在自己的欲火即将被点燃之际停住了动作。
"睡吧。"南宫桀轻笑著吻了吻风吟的眼睫,然後为他盖好被子,就要翻下身去吹熄蜡烛。
风吟有些紧张地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