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爷是主,我等是客。刘三爷这样的称呼?”东方不败笑的很含蓄。
“哪里,东方教主若是不知道怎么称呼在下,便是称呼一声刘正风也是使得的。”在东方不败面前称三爷?没看风清扬那边快要活剐了自己的眼神吗。
“呵呵,也罢。既然如此,本座就称你一声刘东方不败也注意到从风清扬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微微的笑道,“刘先生大可不必为房间的问题如此大费周章,就按风清扬说的办吧,盈盈一间,我们俩人一间。”
教主,您这是在变相承认你和华山派的这位前辈有断袖分桃的爱好么。听到东方不败这么说,曲洋心里十分郁闷,我日月神教的面子啊……希望正风不会说出去。
而刘正风正以一种十分钦佩的目光看着东方不败。这就算是承认了吗?这东方不败果然是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连这种事都承认的这么干脆,脸上一点回避和羞涩的神态都没有。难怪五岳剑派这么多年都没斗倒过人家,人家压根就没把五岳剑派放在眼里吧。
看了看一边的曲洋,刘正风十分郁闷的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么毫无顾及的将曲大哥绑在身边呢?
他们两人之间的表情和颜色都没有逃过东方不败的眼睛。东方不败看到刘正风看曲洋时的眼神就明白了。怎么?不是曲刘,而是刘曲?这还是年下?这么有意思啊,看来是人家刘正风有意,曲洋无情啊。不过有我在,顾及曲洋不从也得从了。东方不败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任盈盈,两人心照不宣的对了个眼神,便决定在近期将两人琴艺上的老师打包送到南岳衡山来。
房间的事解决之后,刘正风便带着三位贵客去用膳了,席间不禁让东方不败见到了那个死的很冤的曲非烟,还有刘正风的唯一的女儿刘菁。
看着这两个粉嫩嫩的小萝莉,东方不败就不禁感叹,两个可怜的孩子,都是因为嵩山派闹的,居然只剩下四年的命了。而且还逼的日月神教的长老和刘正风一起殉情,若是以前的那个日月神教也就罢了,如今自己做教主,就绝对不容许这种事发生!
东方不败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任盈盈,再看看那边两个和任盈盈差不多大的小萝莉,决定吃完饭便找盈盈谈谈关于腐女传承的问题。
东方不败一边吃着风清扬夹来的菜,一边看着三个小萝莉相处甚欢的摸样在自己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曲洋和刘正风这边可就不弱东方不败那么悠闲了。曲洋自从看到东方不败的眼神盯着曲非烟看开始就在心里打鼓,非非可千万别让教主看上,非非看千万别让教主看上……
刘正风在一边,看着东方不败尽数消灭了风清扬夹来的菜,心里就一阵的羡慕。什么时候曲大哥也能这样对我,消灭我夹给他的所有东西啊。真要有那么一让我当时死了我也甘愿!
刘正风的夫人在一边看着这两位客人的举止心里头就打鼓。这两男人吧,怎么看着这相处的样子与夫妻无异。哎,老爷要是也能这样对我就好了。
一边的刘大公子天然呆的看着东方心道:这个姐姐真好看。看着看着,他大少爷就多吃了一碗饭。于是刘大公子注定今晚很悲剧的在茅房里度过了。
在用过了午膳后,东方不败就把任盈盈叫进来自己房间,两人密谈了一个下午,期间风清扬作陪。虽然这几年下来,他老人家已经被这师徒俩刺激惯了,可是这一下午在屋子里听他们俩嘀咕的那些事,还是让风清扬多年练出来的淡定脸破了功。在屋子里做了不到一个下午,风清扬就自认承受力不够的退了出来,找曲洋和刘正风去切磋武艺了。
等风清扬找到那两个正在后院凉亭里长吁短叹的人时,心里就越发的同情起曲洋了。
刚进入凉亭,风清扬就听见曲洋正长吁短叹的拉着刘正风诉苦。
“刘贤弟,你也看见教主刚才看非非的眼神了,我真害怕教主今晚就问我要非非去给少教主作伴。”曲洋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
刘正风安慰似地拍了怕曲洋的肩,这是刘正风唯一能安慰曲洋和自己的方法。他只能拍拍肩膀,不能做更过分的事,不然会吓跑曲大哥的。
风清扬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在东方不败身边呆着这么长时间的他若是看不出刘正风眼里的感情,那可真就白混了。看明白这一点的风清扬更加同情起曲洋来。
“刘兄,曲兄。”风清扬见两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便主动打了个招呼。
“风老前辈。”刘正风到底不是嵩山派那帮目中无人的玩意,见到风清扬赶紧起身行礼,曲洋也微微收回了心神,向风清扬行了个礼。开玩笑,人家现在不见辈分武功高过自己,还是教主的伴侣,就冲人家在密园三年多都不曾c-h-a手日月神教的教务来说,就够曲洋敬佩的了。要知道风清扬的前任杨莲亭可是个无利不贪的小人。
“两位免礼吧,咱们还是平辈论交的好,我刚刚听曲兄似乎在担心另孙女?”风清扬摆了摆手,让他们两人起来,然后便坐了下来。
“是啊,不瞒风兄。小弟我确实是担心孙女。”说起这个,曲洋又是满脸的哀怨。
“不知道曲兄在担心什么?”风清扬看着曲洋满脸的哀怨就在心里腹诽,你现在还有心情担心你孙女啊,你都快让人打包送人了。
“哎,风兄在教主身边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