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的手脚也不听我的使唤了......真的......那时候......就像有另外的人......控制了我的身体......打算让我自己杀死我自己......
我都快被吓疯了......就拼命的挣扎......
不过还好,真的,松少,这也是我今天来这裡的目的了,我是专程来谢谢你的。
要不是你临走之前,将那枚据说是可以驱邪的符咒给了我,我今天也就和阿雪他们一样,被吊在那裡,还得见报、放太平间了。"
金毛男子说著,将他那一直抱在手裡,用金纸包裹起来的烧猪,恭恭敬敬的递到了松岩柏的面前,就跟祭拜祖先、酬神似的。
不过,松岩柏这时候,倒是没有心情理会他的这个举动,而是将全部的心思,都转移到了金毛男子提到的那枚符咒上。
那枚符咒,是昨天夜裡,松岩秀劝他离开那裡之时,他不仅没听,还出言狠狠的嘲讽了松岩秀一顿。
之后,垂头丧气的松岩秀,在离开之前,就把那枚符咒给了他,还说什麼是那天晚上,他遇到了生命危险的时候,那个叫皇甫清越的孩子救了他们,还剩下一枚符咒,松岩秀就当宝一样偷偷的收了起来,还千叮万嘱他一定要收好。
松岩柏自然是不会相信这些的,只是觉得笨蛋松岩秀又被人给骗了,在松岩秀离开不久之后,他也离开了那裡,还开玩笑的,随手将那枚符咒扔给了眼前的这个金毛男子。
"你,是说,那枚符咒,真的救了你?"
再联想一下自己昨晚,看到的那个分不清是不是幻觉的红色骷髏架子,松岩柏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己平日裡的常识、逻辑正在崩塌了,并且,一种复杂的,应该是属於内疚之类的情绪,在心裡升腾著。
"是真的,要不是我亲身经歷,就是打死我,我也会当那是个笑话!
我当时都快要被吓疯了,就拼命的挣扎、反抗,然后,这个符咒就给掉了出来,我亲眼看见它发出了淡金色的光芒,接著,我就又恢復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就连忙叫其他人赶过来了......"
金毛男子心有餘悸的叙述著。
"总之,这次真的是谢谢松少了。
以后松少有什麼事儿,需要我帮忙的,就尽管找我。
不过,我以后可能会很少去酒吧之类的地方了,经过了这件事之后,我也想明白了许多,这样摆脱了自己的亲人,浑浑噩噩的出来混日子,原来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在感觉自己必死无疑的那一刻,才发现,原来我是真的很想念我姐姐的,她就算平时对我管教严厉,那也是因为我们的父母去得早,她想要好好的培养我,而我,却那麼不懂事,总是惹她生气,还故意离家出走,当小混混。
真的,原来很多事,都要等到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才会看得透彻,才会放下一些无谓的抗拗,才会明白,原来以前的自己,还有很多人、很多事,没有好好的珍惜.......
我也是经歷了昨晚的事儿之后,才懂得这些的。
还好,后悔得不算太晚,今天一早,从警局做完了笔录之后,我就给我姐姐打了电话,向她道了歉,她也原谅我了,我会搬回去和她一起住,也向她保证了,以后会少去酒吧,再联繫一所大学,好好的念书......."
当金毛男子离开以后,松岩柏就一直坐在那裡,久久的说不出话,呆呆的思考著什麼。
.......
昨晚因为那场梦魘,而被折腾了许久的清越,今天也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轻轻的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睡得无比舒服、温暖的清越,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他的父皇,将他裹在被子裡面,并且,就这样一直把他抱在怀裡,所以,他才会睡得那麼的舒适,那麼的安心。
而他的父皇,大概就从半夜裡,在他从梦魘中惊醒,吵著要沐浴之后,就一直保持著坐靠在床头的姿势,抱著他,让他可以睡得安稳一些吧。
"越儿,醒了,睡得好麼。"
从昨夜开始,就几乎没有合过眼,一直照顾著宝贝儿子的皇甫傲,在清越一醒来之际,也就立即的察觉了。
"父皇......."
不知道该说些什麼,清越只是将小脸贴近了皇甫傲,不住磨蹭著。
"越儿的身体,还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麼?"
享受著宝贝儿子的主动亲呢,皇甫傲也不自禁的将清越环紧了一些,感到自己的心,也像是被浸泡在了温暖的泉水裡一般。
"身体没事儿了,父皇不用担心。"
清越在皇甫傲的脸上亲了亲,思索了片刻之后,还是老实的开口道。
"只是,在越儿的体内,也就是原先属於血魔的力量,其中有一部份,还没有被越儿完全的吸收、驾驭,这些年来,它们一直都沉睡在越儿的血液裡,但是,经过昨晚血魔的召唤之后,它们好像有了苏醒的徵兆。
感觉到自己父皇瞬间的凝重,清越又连忙解释道。
":不过,父皇真的不用担心,越儿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虽然听起来恐怖又危险,但要控制它,办法还是很简单的。
血液中一部份血魔的力量开始苏醒,但原先与它达成平衡,并且相互牵制的天玨珠的力量,却依旧没有动静。
这样一来,越儿体内属於暗系的力量就会增加,而以越儿现在的能力,还无法完全的控制并驾驭它们,所以,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