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最近不是都忙着读书嘛,怎么,也有闲情参加聚会?”
贺荣等得久了,难免有些脾气,这句话挖苦的成分居多,虽然叫着‘二姐’,但因为两人的年纪就差了一个月,所以,也没怎么把贺乔当姐姐。
“弟弟不也一样吗,不是应该忙着完成父亲交代下来的吩咐,或者和什么学生、小明星、小太妹之类的调情享乐,怎么,现在也有时间请我这个二姐吃饭?”
贺乔也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都是我不好,二姐消消气。”
本就有求于人,贺荣自然得忍着,向站在不远处的服务生挥了挥手,示意可以上菜了。
“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晚饭,我已经吃过了,有些累,想早点儿回去。”
“即然这样,那我也长话短说吧,二姐,看在姐弟一场的份上,帮我向父亲求求情吧,他今天下午发了好大一场脾气,我实在不敢回去了。”
贺荣摸了摸还有些发疼的脸颊,收敛了脾气,向贺乔央求着。
“怎么?挨父亲打了?你倒是厉害,居然能够让父亲亲自动手了,父亲的心脏已经很不好了,你还敢这样气他,要是有个什么万一.......”
“哼,二姐,还是算了吧,父亲现在的j-i,ng神,不知道多好呢,我这些天来,可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打我的时候,下手可重了,也不是到他哪来的力气!
我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了,不过是一点儿小事而已,也不想想,警察都找到了那对该死的母女俩了,我要是不趁机除掉了她们,还不知道要给我们贺家惹什么麻烦呢。
那个金佛再珍贵,也不可能比我们贺家的声誉、安全更重要吧,我当然首先想到的是维护我们贺家了,不让我们贺家但上风险,这有什么不对的!
秦家的那个臭女人,来找过父亲之后,父亲居然为了我没有找到金佛,就把线索给弄断了,发了好大的一场脾气。
我就想不明白了,秦家有什么好,父亲竟然那么帮着他们,二姐,该不会,父亲看上秦家那个臭女人了吧,我们要有第五个小妈了......”
听着贺荣越来越离谱的抱怨,正在思索的贺乔,也只能出声制止了他。
“好了,胡说什么,你还没被父亲教训够吗。”
“但是,二姐.......”
“嗯,这事儿,确实有些奇怪,我回去之后,会好好查探一下的,也会到父亲那里,给你说说情,不过,父亲交代的事儿,你......”
“那个女人死了,他们的女儿倒是命大,居然活了下来了,不过,听说从小就是个疯子,她是不能够指证我们贺家什么的,对我们没有威胁。
只是,我对她这条目前来说,唯一能够找到金佛的线索,可不怎么抱希望,就找了两个人在医院里盯着,警察护得很严,他们无法靠近,一个小疯子而已,那些警察还当宝似的护着,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贺家的姐弟正聊着呢,贺乔不经意的一瞥见,目光就被吸引了过去,贺荣发现了她的异样,也随着她的目光望去,同样的愣怔着。
......
“皇甫先生、小少爷,这边请.....”
餐厅的经理,热情的亲自为皇甫傲和清越引路,在大落地窗旁的一个餐位边停了下来,在这里,s市迷人的夜景,都尽收眼底。
说实在的,像这样的高级餐厅,就连服务生也会太高了眼睛看人,要他们记住所有客人的名字,那绝对是不可能、也不愿意的,除非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熟客。
只是呢,皇甫傲却并不常来这里,能够让他们如此记忆深刻的原因嘛,自然离不开极其出众的外貌,一看就出生显赫的气质,用餐时高贵、优雅的礼仪,让人看着都感觉享受,还有,对食物的要求极高,只要能够令(原文为:另)他们满意,从来不在乎价钱。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些特别之处在于,皇甫傲每次来这里用餐,都只是带着他的宝贝儿子而已,这就很难让他们这些见惯了有钱人fēng_liú韵事的人接受了。
很多经常来他们这里用餐的客人,就几乎从来没有带过相同的女人,那边那位贺少爷,就是个例子,更不要说,皇甫傲还极其的年轻、英挺、优雅了,反正,在皇甫傲带着清越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绝对热门的关注焦点,以及许多人做白日梦的对象。
而每次,总是有很多的服务生们,都抢着站在距离他们最近的服务范围内,等候着他们的吩咐,看他们坐在这里用餐、聊天,那绝对是视觉上的完美享受,对理智的严峻考验,还有对自信心的严重残害 ......
对于眼前这个漂亮到,常人在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绝对是难以保持镇定和平静心态的孩子,餐厅的经理,已经很上心的记下了他的用餐习惯,他喜欢和自己的爹地坐在一起,而不是坐到距离彼此有一段不小距离的餐桌对面,所以,经理很体贴的为他们拉开了餐桌一边的椅子,待他们坐定后,才随即开口道。
“皇甫先生,今天我们餐厅,刚从意大利空运来了些新鲜的白松露,皇甫先生需要用它来入菜吗?”
松露非常的稀有,大部分原因,是与他的生长方式有关,无法人工养殖,只能是野生的,他对环境又非常的挑剔,稍微改变一点儿,就不会再生长了,而且,松露通常寄生在树的根部,人是无法找到它们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