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轻笑,气息微急的吮了吮他润泽的嘴唇,探身从抽屉里摸出东西。
窸窸窣窣的轻响让听着的安乐又是血气上涌,心脏急噪着要跳出胸膛,偏过头就想堵住一边耳朵,可脑袋很快就被扶正了,灼热的吻也跟着贴上来,如云上飘的舒适感又自四肢百骸透出来,他微仰起头捉紧被子,放松身体迎接那让他疼痛也让他愉悦的摩擦。
“疼么?”牡丹轻柔却力道均匀的手在他腰胯间按摩,借以减缓他身体上的不适——他只是x_i,ng子硬,身体却是纤细柔软的。自第一次让他发烧后,他便更加小心翼翼的对待这副躯体了,每每都是忍着想汹涌的yù_wàng耐心缓和的开垦好,然后才播种施肥,等它开花。
“……不疼了,好了。”
安乐的声音带点黏腻的低哑,听着有些脆弱有些可爱,牡丹尤其喜爱在这种时候听他说话,那是除了身体直接刺激外的兴奋剂,让人无法控制的想怜爱他又想揉碎他。他压下身将他的腿再撑开些,退出x,ue道里探幽的手指,昂扬的yù_wàng缓缓进入他温软的体内,那让人毛孔大张的舒服快乐从*合处传递到身体每个细胞里,它们欢闹的叫嚣着要再多一些更烈一些,可一想到身下这身体是极纤瘦的,动作便又不自觉的缓下来了。
安乐如河面上的浮萍,随他飘荡,两条细胳膊环着将他拉近,深吸了一口他身上散发的淡香。他知道牡丹一直对他很温柔,也感激他的细心,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低唤:官越……
“难得听你面对面的叫我名字。”牡丹笑,轻啜了下他的脸颊,猝然往他肠壁内深刺。
安乐被他逗得浑身颤抖不已,猛咬住下嘴唇吞掉冲口欲出的高吟,闷闷的低哼从鼻间透出,他努力的调整了气息,开口:“谁叫你平时娇贵得跟牡丹似的,嗯……我喜欢这么叫你,唔……”他说不出话了,身体此时已经濒临开花结果的时间,在一声惊呼之后,脑子出现瞬间空白,整个人都软下来,睡意也浓重袭来。
喜欢你就叫吧,我就当你……
安乐似乎听见牡丹这么说,可具体是什么却又听不清楚,意识浮浮沉沉间,又感觉到身体被腾空,当温热的水环绕周身时,他半张开眼望了望,随即瘫倒进他怀里,咕哝:累惨人了……
第二天,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安乐照样跟以往的早晨一样八爪鱼似的缠抱着牡丹苏醒,除此之外的还有:牡丹又缺课了。
这算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么?人家倾国倾城的杨玉环能把唐玄宗迷得七荤八素倒还说得过去,可眼下他们算什么?婉转媚人的龙阳君与魏王,还是美人董贤与汉袁帝?
借小六的一句:靠他n_ain_ai的!安乐嫌恶的搓搓满是j-i皮疙瘩的胳膊,发现自己居然是全裸的,伸手摸摸身旁的牡丹,顿时愤慨了,为什么就不能顺带帮他穿一下衣服啊!他什么居心!
“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牡丹半张开眼慢吞吞道,眉眼间难得的出现的些许困乏,脸色也白得不正常。
安乐忘了继续愤慨,只疑惑的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身体,问:“有哪儿不舒服么?”
“嗯……”牡丹只从鼻间哼了哼,紧闭着眼没回答。
安乐有些担心了,往常这时候醒来时他从不会这样神色颓靡的,他虽然嗜睡,但生活作风及日常行为都是相当严谨的,醒了之后从不会赖床不起,更不会又倒回去睡。轻摇了摇他,叫唤:“官越,起来吧,快中午了,娃娃呆会儿就回来了。”
“嗯……”又是一声哼。
安乐不死心的又下重力摇,他终于蹙着眉睁开眼睛了,略显无奈的声音道:“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想睡觉而已。前几天每天都只睡了六个小时左右,严重的睡眠不足了。”
他这么一说安乐才想到这几天他确实是早出晚归的,有时候是和宁珂他们在酒馆呆到凌晨一两点才一起回家,有时候不知上哪儿也是凌晨才回,早上又是七点钟就去学校,以他嗜睡的怪癖来说,一天六小时的睡眠真真是不足的。
“那下午的课你还要不要去上了?”
“下午没什么重要课程,我会请假的。”牡丹说着又闭上眼,顺手把他捞进怀里,脑袋埋在他颈窝处,似很舒服的轻吟了声。
安乐有些窘,板开他脑袋又拉开他的手,向床边移了十几公分后才道:“我去煮粥给你吃吧,你继续睡,好了我再叫你起来。”
“还早呢,不急。”牡丹长手一勾又将他带到身边,紧箍住,轻吁了一气,道:“有件事你一定没注意到,我在昨天之前也没发现。昨天傍晚六点种我从学校回来时,见娃娃已经会自己把冰箱里的饭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了,那微波炉放在太高,他把椅子搬到梳理台前,踩上去做这些事。”
“那……”安乐愣了一下,心有余悸的惊呼:“那多危险啊!万一不小心把手放进去怎么办?是谁教他弄这些的!”
“他说平时看我们弄,他就记下了,还得意洋洋说以后不用专门赶回来给他做吃的,他自己做。”
“那个小家伙!回来我要修理他!”安乐咬牙切齿,拍拍他的手道:“放开我,我要起床了,娃娃应该快回来了。”
“别激动,小孩儿能独立并非坏事,你想把他当娇花养在温室里他还不见得乐意呢。”牡丹此时睡意速减,饶有兴致的跟他讨论孩子的教育问题,“所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