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好人做到底吧!”
再次抱起男人,飞身跃到屋顶,足下踩踏著瓦片,即使怀抱著男人也身轻似燕。
“你要带我去何处?”
“我家。”
乔川笑著拍了拍男人的屁股,“别紧张,我对病著的小白兔不会出手,因为那样即使吃到嘴里也会塞牙。”
男人羞恼的一瞪,却瞪得乔川险些没踏到瓦片,丹田的气息也差点岔了过去。
“小白兔,你可不可以别这样勾引我?”
男人难得的回了几次嘴,乔川也乐得与他拌了起来。待落到了医铺面前时,男人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济生堂是你家产业?”
“是啊,全都城的医药产业都在乔家掌控下。”
乔川低头亲了口,笑道:“你男人是不是很能干?”
男人甚至没有注意到乔川的自称,又问道:“你是乔家人?”
“是,你男人我正是乔家当家。”
进了内堂,前堂掌柜的立刻一溜小跑的哈腰站在了乔川面前,恭敬问道:“少爷,需要我去拿药麽?”
“嗯,去吧,待会放到房门口就可以了。”
“是!”
男人满脸诧异,“药?”
“是,给小白兔治伤的秘药~”
乔川的手伸到了披风内,绕後臀後,按了按那红肿的x,ue口,“这里不是很需要秘药麽?”
“哼!还不是你经常做此qín_shòu之举,连掌柜都成了你的走狗!”
“错了!小白兔是我第一个带回来的人哦!那掌柜是几十年的老大夫了,看一眼你著气虚j-i,ng缺的脸就知道你哪儿受伤了~”
手指很顺利的伸入了甬道,弓起抠了抠,然後猛地抽出,一股股白色浊液从那窄小x,ue口处流了出来。那像蚂蚁爬过一样的溢出感,让男人不适的动了动身体。
“只是有些红肿,看来你的这里适应力还算不错。”
乔川又将粒药丸推入了男人的後x,ue里,男人惊得差点跳起,乔川忙安抚般的拍了拍男人的背。
“药丸是治伤的,遇热即化。”
第四章 未完
“少爷,人已经走了。”
“嗯,我知道。”
乔川挥了挥手,掌柜躬身离开,而乔川则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少爷,请您抬起脚。”
乔川从床上坐起,身上的丝被从肩头一直滑落到腰下,一旁的侍女低垂了头暗自脸红。乔川全身赤裸的站到了地上,利落大方,显是早已习惯被人服侍。
抬起一只脚,任由侍女给自己套上亵裤。
“少爷,您今日穿哪件衣袍?”
乔川扫了眼侍女手中托盘上的一排衣服,皱了皱眉,“去找件粗布意料的衣服,藏色。”
“……是!”
穿了内衫,乔川又接过白盐细细的擦了牙,将手巾扔在了水里,架著脚坐到了椅子上。这个时候,侍女捧著件藏色粗布衣服也递到了乔川的面前。
“嗯,这件不错。”
乔川奖励似的点了点头,冲著侍女微微一笑,慌得侍女给乔川穿衣服的手都有些颤抖。
“谢、谢谢少爷!”
衣袍穿好,乔川却自己绑了腰带,暗自抚了抚腰间的软剑。
“蝉翼,今天带你去见一个人。”
出济世堂大门时,乔川已是一个一脸平庸衣著朴素的商客,看了看街口,微笑著向朝官下朝的必经之路而去。
在人群中见到明一时,乔川的心里兴奋却也担心。
担心明一认出自己,也担心明一再也不认识了自己。
虽然当初明一与其生母被赶出乔家时已逾八岁,但明一却在那场意外里被撞击到了头部,醒来後竟像是有些痴傻。
如今却这般俊挺的坐於高头大马之上,甚至连样貌都没有什麽大的改变。
自己的眼神像是控制不住一样停留在了明一的脸上、身上,将近十八年的分离全是自己一手造成,十八年前是自己剥夺了明一本该幸福和睦的童年,十八年里明一不知道独自吞下了多少苦痛。
他永远都是那麽善良,永远都只会默默的承受。
几天里,乔川的世界好像就只有了明一一人。
围著明一转悠,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回到药铺时被看到袍子上的血色时,众人均是慌做了一团。
乔川确实毫不以为意的回了书房,亲自做起衣袍来。宝蓝色的布料摊在桌上,长剪在布料间划过,又不时用尺子在上面丈量著。
偶尔沈思回想,偶尔竟托腮低笑,眉眼间浮出些耀眼的光彩。
“少爷,茶。”
“嗯,放桌上吧。”
掌柜的看了眼布料,犹豫著开口,“少爷是在给他做衣?”
“嗯,宝蓝色是不是与他很配?”
“能得到少爷亲自裁剪的衣袍,真的是万金难求啊……”
“只要他肯收,对我来说就再幸福不过了。”
乔川的脸上竟浮出些红色,忽的又叹了口气,“其他的,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刘伯,你先退下吧。”
“是,少爷。”
舞剑的手却为了明一再次拿起了剪刀针线,书房的灯彻夜未熄,乔川细细的在每一个针脚里注上了他对明一十八年来的思念和愧疚。
第四章 补完
谁都知道,那脾气本就不太好一天到晚只会对著自家弟弟微笑的皇帝明成最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就连花白了胡子的老尚书因为一点小事都被架到了殿外,狠狠打了二十廷杖。
如若不是杖下留情,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