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风咬牙切齿,猛地撑起身来,哪知牵动了下身的机关,被剧痛席卷得呼吸困难。乔风眼睛一凌,一手就按在他的胸膛,把他压了回去,声音就像女巫诅咒似低喃:"你再动了下,老子马上c,ao了你!"
林风身体一顿,彻底傻眼了,复又怒颜:"竟然敢这样对我,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快把这些鬼东西给我撤了!"
乔风哈哈一笑,对他的搞不清状况表示无比的痛惜:"林风,你最好冷静下来,把自己的情况好好想想,别在主人面前自取灭亡。"
林风果真平息了怒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脸上溢出一分困惑,甩了甩脑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接着脸一青一红频繁地变换,终是彻底涨红,抬起的修长的眼,像一把打横的剑:"你......"突然伸出手,掐住乔风的脖子,整只手无法控制地颤抖,指头根根扭曲。
"你这样是杀不了我的。"乔风吊着眼睛,语重心长地拿捏。他一点都不挣扎,任那人不得要领地掐,只是狠狠分开那双腿,逮着他的腰杆朝自己一拉,就把自己的男根朝被钩子扯开的 y- in 洞里灌了进去。
"啊--"只听一声浑厚的急切的低喘,下面的x,ue口就滚滚流出血来。本来乔风的y-inj-in-g不算太大,但由于先前被王世祖恶整一阵,弄得肿了起来,便比之前扩大了一圈。再加上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顾虑那r_ou_壁是被钩子扯着的,如此狠命c-h-a进,对尚为处子的林风来说完全是雪上加霜,疼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林风咬着嘴唇,大腿内侧的肌r_ou_痉挛起来,血管根根突起,连脚趾也卷曲得快要折断,那痛苦始终咬着他不放,硬是啃缺了他的心脏。乔风更是狠绝,也不等他适应,就狠狠拍了几记,逼得那人愈来愈大声地痛叫,如此一来,攻方更为来劲,直接就进入速拍重击的阶段,x,ue口被撞得鲜血飞ji-an,‘啪啪的水声响彻天际。
"不......停......下......"林风的下巴像脱了臼似的,半天合不拢咬出一个抗击的字。脸早就被汗水s-hi透,头发也散了去,贴在脸颊上,黑得发亮。那双孤傲的眼睛,变成了一对黑漆漆的哀鸣的乌鸦,嘴巴张得大大的,如同被抛离水的鱼。
林风在狭小的空间里拼了命地左躲右闪,乔风的龟*有几次都要磕上那花心,如此一来,都只擦过而已,便抓住男人不安分的身体,使他不得动弹,接着龟*与时俱进,在平稳下来的甬道里如脱了缰的野马,尽情抽c-h-a,对着那花心一阵狂轰乱炸,男人很快就被捅得失了脾气,恩哈不止,身体一会弓起,一会凹陷下去,一会软软地跳,一会又崩得死硬,乔风不管三七二十一,贯彻‘把男人c,ao死的宗旨,狠狠刮那哭泣的r_ou_壁,c-h-a那尖叫的花心,肠道渐渐涌出 y- in 水来,将先前的血液毁尸灭迹,把看似一如既往的痛楚给冷落到一边去,将如雨后春笋般生出的快感发扬广大,总之,林风被搞得和làng_jiào的妓女一样单纯可悲,最后唇边竟淌下藕断丝连的口水。
小受大变态......
王府里那两人相拥着睡到中午才起来。
张冰感到十分诧异,除了腰杆酸痛,全身微有些发软,那个差点伤重不愈昨日又纵欲过度的部位,却没有太大的不适。
张冰醒后,男人也跟着他睁开了眼,翻起身捧住他的后脑给了他一个早安吻,张冰简直受宠若惊,嘴唇含着那人的舌头微微打颤。
"昨天有个大夫给我开了个药方,吃下去后s,he出的东西会具有消肿疗伤的功效......"王世祖微笑着解释,脸上的笑容,温柔得过头。
原来是这样。张冰愣愣地盯着男人的脸,心乱如麻,张开嘴也不知道该讲什么话。总觉得男人的体贴如烟似梦,迷蒙着他的理智,怂恿着他去更多地渴求。
"那个郎中是我父亲的至交,医术可以说中原第一好,起死人r_ou_白骨对他来说简直是小事一桩,而你的伤他可是给我立了军令状,如果治不好从此也就别想混了。说,你男人对你好不好啊?"
张冰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那家伙脸皮厚得不行,这样也当作美味喜滋滋地享用了。
外面候着的小厮见房间里面的人醒了,便把药端进来,王世祖赶忙将碗接过,微笑着把颜色暗沉的药汤双手奉上,那模样极其讨好:"来,把药喝了,等会再吃些r_ou_粥,身体好得比较快。"
尽管那药汤颜色难看,气味古怪,但张冰没有多想,注意力全放到男人对自己显露的温情呵护上了,也就顺着他的手,把药渐渐喝完。
而林风就没这么好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反被手中煮熟的鸭子给变成了禁脔。
"林教主,既然现在你受制于我,就得乖乖地当我的x_i,ng奴,别妄想干掉我,你下面的东西只有我才能解开,我想你不希望自己永远与它为伴吧?"就算是一句恶毒的警告,也带着挑逗的味道,现在的乔风很喜欢用这种调调,去刺激男人的心脏,"对了,这段时间,我劝你最好别穿底裤,免得擦伤了那片露在外面的嫩r_ou_,呵呵,这度日如年的滋味,英俊潇洒的你可能从来没有尝过吧?"
林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瞳孔布满血丝,暴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