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找将军可是有什么急事?”
老陈这时才听出单公子说话间有点点鼻音,眼角也似是s-hi润,将军刚刚还在这与他用膳,联系今日种种,老陈立马明白了将军为何不在此处了,真是个害人j-i,ng!
“皇宫走水,今日本是将军值夜,现在为了陪单公子用顿晚膳便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招将军进宫,单公子,你说这可怎么办吧!”
什么,皇宫走水了,今日是樊猛值夜吗,他怎么什么也没说......
“我不知道”。
老陈看他这副样子就一肚子的火,除了会算点账其他什么也不会,好吃好喝供着,惹得将军府的奴才一个个见风使舵,风气也被带得不成体统,这一到关键时刻还掉链子!也不知道将军捡了个什么东西回府。
“老奴说句心里话单公子也别生气,我们将军府不缺算账先生,这都是有手有脚的奴才,谁也没比谁多块r_ou_,将军府家大业大,养一个闲人自然养得起,可出门在外,为人行事都能要体现出将军府的教养,别跟个别爹没娘教的野孩子似的,自己惹事是小,拖累将军,就是十个你也赔不起,可听明白了?”
“呵,野孩子?”
单丰缓缓起身,半晌无言。
老管家的一字一句都像是针扎在自己心上,
“我也说句心里话,还请陈管家莫要放在心上”。
不知为何,饱经风霜的老管事此刻竟有些被这个r-u臭未干的臭小子给震慑住了,
“你说”。
单丰动了动还有些发酸的脖子,凌厉的眸子直视老管事,
“第一,我单丰不只会算账,想来管事还不知道我爹是武林盟主吧?”
他说完便走向房间角落,冷笑一声,单手举起及腰的注满水的白瓷印池莲鱼嬉戏水缸,甚至还轻松地来回走动了两圈,而后缓缓放下。
老管家此刻已是哆嗦得说不出话来,而单丰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道,
“第二,经过我查账的这两天,所有的账目都已经核实,事实证明将军府养得闲人还真是不少......”
单丰意有所指地看了老管事一眼,
“j-i毛蒜皮的小账咱们就不说了,不过,老陈,有一件事我很好奇啊~”
“什么?”
“听说你老家是乌连的?”
“怎,怎么了?”
单丰走到老管事身后,
“别紧张啊,瞧你这汗出的,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
“谁紧张了!”
“那我问问你,先帝赐给老将军的百两黄金为何会不翼而飞?”
老管事y-in毒地看着单丰,这笔账目他早就找人动过手脚,大少爷常年在外征战,根本不会过目这些,而且先帝和老将军也都死了,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那他又是从何得知......
“别用那么渗人的眼神看着我,送你一句话,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也劝你......好自为之”。
单丰拿起刚才慌乱中被打翻在地的茶杯,两只手捏着杯身,轻轻一用力,完好无损得茶杯当即变得粉碎,
“最后一点,我单丰是没娘,而且我娘也是我克死的,从小算命先生就说我命格过硬,碰谁克谁,陈管事,要不要试试?”
老管事看他嚣张的态度,简直是气得要发疯,不过区区一个下人,被将军宠了几天,真是要反了天了,竟然敢威胁自己,
“单丰你!”
“老陈,你怎么会在这?”
话还未说完,老陈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当即变了脸色,小心转身,恭敬行礼,
“参见将军”。
樊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注意到单丰手上竟拿着破碎的茶杯,立刻大步上前拍掉那些碎渣,
“没事碰这些碎渣子干嘛”。
见单丰没有说话,只想着他还没消气,转身又对管事道,
“老陈还站在那干嘛,还不赶紧找人来收拾掉?”
老管事见将军一门心思扑在单丰身上,心里也是恨得很,这小兔崽子才来将军府几天,竟将将军收拾地服服帖帖,还以为以后将军府真要改姓单不成?
“将军,皇宫传来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