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不是致命伤,但是单单是这么看着,就能够联想到当时的危险。
是真的很危险吧。
珠子想到,连林峰的父亲都按捺不住的想要把儿子给劝走,可见真的已经关乎生命了。
“林峰,在这里的任务真的很危险吗?”他抬手摸上他的肩胛骨,指问的融惑凹凸不平,口腔的味道渐渐泛出了一股苦味。
林峰想了下,点头,“真枪实弹的,怎么说也是危险,不过一般出任务之前,我们都会有周详的部署,安全方面都做了最大的保障,放心,我们的命可比那些暴徒金贵多了,这种危险很少会出现。”说完,林峰转头看他,“心疼了?”
珠子点头,坦言,“心疼。”
林峰窝心的笑,声调变得更软,“那你也别受伤,我也会心疼。”
珠子垂下眼脸叹了口气,想说,其实你知道的,意外谁都没办去避免,可是现在的气氛太好,他不想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于是,点头,“我会小心。”
气氛突然变得沉重,林峰只能打着啥啥调节气氛,“先别看那里,别的地方呢?有没有我不知道的淤青?”
珠子了然,顺着他的话题走,“没了,前面呢?”
“前面当然更吗有了,我自己能看到。”
“转过身我看看。”
“看什么看,都说自己能看了。”说着,林峰把背心拉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周身健康,无病无痛,就不劳烦您嘞。”
珠子耸肩,将药酒瓶子踹到了包里,“接下来呢?回去?还在再聊一会?”
林峰想了下,站起了身,“回去吧,不缺这点时间,以后日子还长。”说完,林峰低头嗅了一鼻子,一脸的嫌弃,“对了,这一身的药酒味别往我们寝室去了,熏得慌。”
珠子抬脚踢他,林峰一个闪身,快步冲到了门口,突然一个转身,并指在唇上一飞,抛了个飞吻过去,“好梦,回见。”
看着林峰的身影在视野里消失,珠子张开的嘴终于哈了一声,一脸无语。
今天晚上这搞得,一路都被林峰压着调.戏,临走了还要再下一次手。
回头不调戏回来,他就不叫吉珠嘎玛!
可惜计划是好的,却赶不上变化快。
笫二天,b队的人就被教官拉出去进行野外生存训练,这一走就走了一周。
林峰他们a队的最近一直没任务,甚至期盼着国泰民安,永远没任务出,所以,就在基地里圈了一周,训训练,吹吹牛,日子就这么过了。
林峰再看到珠子的时候,那简直邋遢得不成人形,胡子拉碴,脸上的污垢用刀片去剖都能剖下一层来,幸好发下来的衣服都是往结实了怎,没什么损坏,就是脏得跳到泳池里就能污了一池子水而己。
珠子是拎着衣服到他们寝室借厕所的,自己寝室里的水龙头被二毛先给占了,况且一周没有见着林峰,回来了怎么也该报声平安,所以也没抢,抓好东西就往林峰寝室里走。
俩人的目光交汇了一下,珠子便错开看向申沉,“冲个澡。”
申沉摆手,“瞧这客气得,又不是花我家的水,去吧。”
珠子嗯了一声,埋头就往里面走,林峰却一下跳了出,挡在他的前面。珠子发木得眼瞅了他两眼,抿着干裂出两道血口的嘴唇笑了一下,错了个身,继续往里面走。
“慢点洗,等下我去帮你把饭给带回来。”林峰对着珠子的背影说了一声,然后迟疑了一下,继续开口,“需要我帮忙撮背的话就吼一嗓子。”
七天的饥饿干渴、凤餐露宿,早就折腾得珠子脑袋发木,脱了衣服站在热水下面还迷迷糊糊的,直到洗过头,脑袋上的重量轻了之后,才反应过来,急忙三两下冲了身上的肥皂袜子,又用热水漱了口,才打开门探出了脑袋,“疯子,帮忙。”
林峰琢磨着也是时候了,淡定的转身看向申沉,“帮我们俩把饭打了吧,他那一身的污泥,不撮上点时间洗不干净。”
申沉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撮个后背能用多少时间?我等你。”
林峰暗地里叹了口气,站起了身,琢磨着这明招果然不好用。
进去了,浴室里的窗户虽然开着,但是热气正浓,林峰又给熏了出来,反正啥也做不成,林峰干脆把珠子给拉了出来,将他的双手按在门框上开撮。
珠子没听到之前的对话,莫名的有些不爽,期待得共浴就这么没了,于是低着头也不吭声。
林峰三两下解决问题,确认珠子除了j-i,ng神不太好外,无伤无痛,便把毛巾甩在他的身上说了句打饭,便和申沉双双出了门。
珠子洗完澡出来,又把脏衣服抱到走廊尽头的洗衣间里,结果下手动作太慢,三台洗衣机都被人给占了,于是把衣裤往地上一丢,转身就走。
回去的路上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干吗,在林峰的寝室坐了一会儿后,干脆起身又回了寝室,爬到床上开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l0点过,是被饿醒的,起身看了一圈,二毛还在补觉,窗户外面挂了两套洗干净的衣服,有一套是自己的,寝室里没找到饭票,只能又摸回到林峰的寝室。
“饭呢?”珠子一进屋,目光瞬间就锁在了桌子上摆着的饭盒。
“睡够了?”林峰的手在笔记本上飞快的点了几下,响起了关机的声音,这才扭过头,就见到珠子打开饭盒准备开吃,急忙说道, “别吃那个,凉了,食堂专门给你们留了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