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懂什么,他们都干了好几十年了,经验丰富。
“现在的年轻真是乱来。”一位头发花白的风水先生跟旁边的另一位风水师小声说道。
“呵呵,现在的年轻就是心浮气燥,知道点皮毛就想着出来闯当天下,真是异想天开。”另一位头发不白,但却是地中海发型的风水先生顺着前头那位说道。
坐在首位的龚修安二伯和四叔也觉得他乱来,这位请来的风水先生也太年轻了吧,到底靠不靠谱啊。
龚修安也感受到众人眼中的不置信,感觉有点对不起闵泱,递给他一个抱歉的眼神。
闵泱却是听见那两位风水先生的对话,可是主人家还没发话,他就跟人家客人吵起来,是不礼貌的表现,这两位风水师,一个眼袋下垂,面色暗黄,牙齿发黑,不是抽烟就是喝酒,生活过得不规律;另一位则精神萎靡不振,双眼无神,有道袍加持也掩饰不住他纵欲过度而消耗掉的精气神。
至于另外一位,一直老神在在,他似乎并不在意闵泱的到来。
龚修安假装不知道他们的怀疑,特别硬气地向他们介意闵泱。
“这位是之前帮秦巽解决过中盅一事的闵大师……”龚修安又向他介绍另外几位。
三位风水先生虚伪的拱手跟闵泱打招呼,动作颇为敷衍。
倒是龚修安的二伯四叔眼睛亮了一下,秦巽那件事他们也是听说过,经常与秦巽的父亲去打高尔夫球,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想来闵泱确实有真实水平,听说秦老爷子还特意跟他畅谈两小时,是不是他们看走眼了。
暂时先不管走眼不走眼,还是先去看看前三位风水先生选择的墓地,今天必须有一定决断,再僵持下去,大家面上都不见得有多好看。
“那四位大师,咱们就暂时移步外出?”龚修安二伯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