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肩膀在抖。
他给方以拿了两种符,一种是之前那种驱鬼的,另一种是平安符。
每一种大概有五张,方以又惊又喜,刚想着天师果然是好人,就听。
“对了,这符还有一份是给顾总的,算是回礼吧。”
方以:好气哦,但是对方一个是天师一个是是顶头上司,他能怎么办呢?
“好的,天师。”
晏安以为顾氏能给他一栋别墅已经够大方了,没想到他下楼吃完饭后,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小哥又给他送来一张卡。
“先生,方助理让我转告说这是顾总的意思,方助理此时已经上飞机了,刘大师去找法器,他也不知道在哪。”
当我会信?半个小时前还跟他要符。
而且他们大可不必这样,以为他会拒绝?想多了。
直到晏安查账时看见卡上的余额,整整三百万!好吧,已经收了一栋别墅的他真的会拒绝。
虽然应该还不回去了,但晏安还是决定这张卡除非紧急情况不会拿出来。
反正他现在不缺钱,再说还有之前富大海的二十万。
他回家时心情不错,时间是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院子外种的花花草草上,美得像一幅画。
屋内传来爷爷和外公做饭聊天的声音,他还活着,亲人都在身边,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觉得生命真美。
“安安回来啦?”听到动静的晏爷爷从屋子里出来,两只手上还粘着白白的面粉。
晏安刚要问今晚吃什么,就见晏爷爷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也不顾手上还脏着,扯着他的衣领吼,“这是怎么回事?!”
晏安:坏了,忘了脖子上的痕迹了。难怪一路上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
“怎么了这是?”安先生也跟了出来,看见晏安脖子上的瘀痕,倒是没有像晏爷爷一样反应那么大,“被鬼掐的吧。”
被抓包的晏安老实的点头。
他比晏爷爷快高了一个头,被扯着衣领歪着身体,却还要安抚生气的晏爷爷,“爷爷我没事,就是痕迹比较深,我昨晚还用药揉了,结果今天颜色更深。”
“爷爷你别担心,真的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这倒是实话。
晏爷爷才不信他,扭头去看安先生,晏安连忙给外公使眼色。
安先生:“现在的确不严重,不过阴气再不除,不严重也变严重了。”
“蠢的你。”额头被晏爷爷戳出几个小白点。
额头被晏爷爷戳出几个小白点。
事情以晏安坐在院子里由晏爷爷给他上药告终。
药是特制的,碾碎的糯米粉末兑了符水,抹在脖子上有针扎似的刺痛感。
晏爷爷一边涂墙似的抹,“你说你才学了多久就敢出去逞能,得了教训就给我老实点。”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看了那么久的书总要会用是吧。”晏安笑眯眯的打哈哈。
“你外公给人看相看风水这么多年不也没事吗?我看你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爷爷,捉鬼跟看相风水不一样的,当然外公肯定厉害。”
“你就拍我马屁吧,我可不会捉鬼。”安先生在一旁笑着说。
晏爷爷:“既然捉鬼这么危险,你干脆不要做这个了。”
“爷爷,”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其他什么都好,唯独这个晏安不能答应,“我喜欢这个。”虽然说出来他都不信。
“我也不是不同意你跟安先生学这个,但是你挑个安全的不好么?非要挑个最危险的,第一次出门就给我弄一身伤回来。”
“第一次是帮蒋姐找乐乐,没受伤......”晏安弱弱的纠正。
“少跟我顶嘴,”晏爷爷瞪他一眼,把装着糯米糊糊的碗往桌子上一放,“要把我气死你才满意是不是。”
“哪有,我不是最孝顺爷爷了么,”他安抚给晏爷爷拍背顺气,“还有外公。”
安先生之前一直没有开口,他当然希望有人继承他的衣钵,可是这些跟晏安的安危比起来并不重要。
他说,“捉鬼的确很危险,如果你选择做这一行,以后受伤是避免不了的,你要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