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娘让桩子随她睡了东屋,海棠还是回自己四合院里的小屋睡去。
夜半,半个斗大的圆盘挂在天际,清水村里影影绰绰,一阵风吹过,枝叶飞舞,如同鬼影
丑时上下,张二娘被憋醒,怀孕到了这个月份,似乎往茅厕跑的格外频繁些。
家里往日都备着马桶,今日桩子在东屋睡着,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张二娘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就着窗外的月光,摸索着把桌上的桐油灯盏点燃,小心掌着灯,往后院去了。
月夜下,跟张二娘家一墙之隔的柱子家门口,围着三个高矮不一的身影。
阵阵风吹过,杨树叶子簌簌作响,透过斑驳的光影,依稀能看出这三人戴着面巾,蒙着口脸。